这麽说,是我的不对罗!塞阳笑咪咪的问,眼眸露出调皮光芒。
锦舒可不敢这麽说!锦舒又靠近了塞阳几分,美艳与妖娆流露无道,她对塞阳的企图心在热情间毫不遮饰的展现。
嘴上说不敢,心却是在埋怨我吧!那麽,罚我什麽好呢?塞阳轻佻的捏弄着锦舒的下巴,出其不意的朝锦舒粉颈落下一吻,几位姑娘见状,皆起哄的嬉闹了起来。
萨放豪没想到塞阳会有这种举动,难道她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位绝代美人硬装扮成男儿身,不啻是件暴殄天物的事,多少亲王、世子都尚未指婚,却容许她在此胡乱瞎来,还得寸进尺的公然调戏女人,这成何体统?而且他作梦也没想到城众家男儿追逐的兴武门驯马大赛冠军居然是落在塞阳的手上,这、这、这┅┅他有点不是滋味。
萨放豪的脸色难看极了,差点就忘了此行的重要目的,不由自主地鞭挞起塞阳来,他也说不出是自己吃味还是怎麽着。
咳!七贝勒。萨放豪半转过头冷哼一声,硬邦邦的说:锦舒姑娘虽然是晓月楼的人,但我一向待她极为尊重,请七贝勒也要适可而止才好。
你┅┅这是在吃我的醋吗?塞阳泛起一丝笑意,我不知道锦舒姑娘原来是四贝勒的人,冒犯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萨放豪七窍生烟的瞪视着塞阳,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他和这些烟花柳巷的姑娘哪有什麽交情,今天为了一逞计谋临时要仆从去找些不正经的女人来,已经教部属们另眼相看、大大的跌破眼镜了,还谈什麽吃醋呢!他是压根没想过这回事。
我┅┅萨放豪心烦意乱的正要开口,就被塞阳打断了。
锦舒,人家四贝勒都放话了,你还不知道要表示、表示吗?塞阳眼眸盯着萨放豪追加了一句,指令却是对锦舒下的。
锦舒喜不自胜的起身移到萨放豪身边,她得意极了,如果这事儿传回晓月楼,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会羡慕死她的手腕呢!两大亲王家的贝勒爷为她争风吃醋,而且都是年少有为、俊俏潇洒的郎君,啊!她快陶醉晕毙在这一刻了。
四贝勒,锦舒跟您陪罪,多谢四贝勒的爱怜┅┅娇嗲的说着说着,锦舒软绵绵的在萨放豪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娇羞的别过头去。
塞阳看得咬牙切齿,不由得暗骂着,瞧萨放豪那头大色狼的色样,像三魂掉了七魄似的,两只眼睛瞪得像青蛙,一副想立即上锦舒的蠢相,没眼光!真是没眼光!这种女人成箱成打的在京城泛滥勾搭着男人,他居然也要?哼!没品味!
萨放豪同样也看着塞阳,他脸上苦笑着,心却在乱跳,塞阳那要杀人的眼光是为了什麽?难道她在吃锦舒的醋?不可能啊!如果她真吃醋,就没理由要锦舒过来向他陪罪,也没理由不阻止锦舒那令人吃不消的花痴举动啊?实在想不通。
四贝勒是被佳人的吻给冲昏头了吗?怎麽不言不语?塞阳充满恶意的斜睨着他,没好气的问,陪在一旁的侍女不停为她斟的酒都被他快速的解决掉了。
不、不是的,我┅┅萨放豪思索着该如何适切地开口,不然看情况,触怒塞阳是很容易的。
莫非你想留锦舒姑娘下来过夜?塞阳停顿几秒後,又开始激将似地继续说:锦舒娇妖多情,想必你夜不会寂寞。
这是什麽意思?萨放豪先是一愕,对这个提议瞠目结舌,塞阳老是教他措手不及,不必说留女人陪宿了,他至今可是连女人的半根手指都没碰过,何况同榻而眠这种天大的事,如果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肯失身奉陪,塞阳真是太小看他了。
塞阳以为他的不语便是默许,心更恨得牙痒痒的,嘴上却云淡风轻的吩咐,锦舒,还不快谢谢四贝勒,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她真想把萨放豪撕成两半,当着她的面和女人这样勾搭┅┅枉费她对他一见倾心,那些好感现在全烟消云散,没个踪影了!
谢谢四贝勒!锦舒一定会好好服侍贝勒爷,不会教贝勒爷失望┅┅娇柔的声音由锦舒口中吐出,像故意在挑逗萨放豪的心,也像故意在暗示今晚将有的迷人之夜。
萨放豪没有被挑弄起,倒是塞阳被激怒了┅┅
既然你晚上有佳人相伴,现在应该不吝陪我多喝几杯吧!塞阳咬牙,赌气似的说,她现在存心将萨放豪灌醉,心打着如果让他烂醉如泥,那麽晚上就不会有什麽搞头的主意。
嘿!嘿!塞阳打的如意算盘他怎会不知,没问题,一定奉陪!萨放豪居心叵测的扬起一丝笑意。
太好了,正中下怀,他原本就是想要痛快的和塞阳喝上一场,再痛快的教塞阳醉得不清不楚,好揭发她的女儿身,这麽一来,事情就会接照原计画进行,只不过中途出了点小插曲而已,没什麽嘛!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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