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弘历付出了多少真心和诚意,寒苓并不曾因为椒房专宠有所动摇,身居六宫之内,她想独善其身,当然不能将自己的骨肉变成软肋和破绽。
作者有话要说:又把自己写的揪心了,年纪越大越情绪化,有些情节真是硬着头皮写的。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三十四)
吴扎库福晋有心病,比任何人都希冀皇贵妃过的顺心,入宫请安后每常劝说她早日备孕诞育皇子,寒苓不妨借其传话:“不是我不守妇道,未免翌日触怒龙颜遗祸子嗣,只能做个荣辱自负的清白人。”
“娘娘,说句到底的话,生育子嗣是您的本分,哪怕未来的阿哥不讨皇上喜欢,该生——您还是要生——”吴扎库福晋苦口劝说,“皇上金口玉言,必要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降生在景仁宫,皇上最重脸面,您可千万要三思而行。”
寒苓淡淡一笑:“能不能生该看天意,我是凡人一个,大约不能与上苍抗衡的。”
似是存心有意,吴扎库福晋隔三差五带着孩子往景仁宫跑,就想把皇贵妃的母性激发出来,直到她自己在端午节前查出两个月身孕方才告一段落。
这件事的转折点源于寒苓自己的一个梦境。
昏沉午夜,还是那张模模糊糊的面容,刺心一般地声音委屈已极地呼唤寒苓:“额娘,你为什么不愿意要我呢?额娘,我听话,你为什么不愿意要我呢?”
“苓儿、苓儿,你醒醒、醒醒——”寒苓睁开眼时,枕头已然湿了大半,双目失神地盯着床帐:“我梦到他了,他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要他——为什么——”
弘历赶忙坐直身躯:“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寒苓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皇上,明天还要早朝,您睡吧。”
弘历加着小心问道:“苓儿,你梦到什么了?能不能跟我说一说。”
“没什么。”寒苓锁眉落泪:她的心——终究不是铁做的!
“师父,都说皇贵妃主子喜好砚台,我是看不明白,喜欢古董的日日把玩,爱好字画的时常赏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