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磨了几圈地砖,到底踏上了景仁宫的地头。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永玺苦哈哈地经受亲妈的摧残,“额娘,我早就会背了。”
寒苓板着脸问道:“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永玺小声答话:“不能浪费粮食。”
“那你还敢把饭碗往桌子上扣。”寒苓斥责儿子,“再有下回,先饿你三天再说。”
永玺撇撇嘴要哭,成霜赶忙救场:“主子,四阿哥小呢,有不周到的地方,慢慢教他就行了。”
寒苓不愿意承认的是,她看自己儿子有些不顺眼:永玺不但行四,不但与弘历一天生日,模样也比四个兄弟五个姐妹加起来更像自己亲爹,当妈的心情不爽,不自觉的就拿儿子杀气:“坏毛病都是从小惯出来的。”
“阿玛!阿玛!”永玺一眼瞥见救星,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张开双手就扑过去,“抱抱、抱抱!”
“都四岁了,还这样不成体统,像个什么样子!”寒苓着恼,“下来。”
弘历皱了皱眉:“你心里不自在,冲朕来,跟孩子置什么气。”
“臣妾不敢!”寒苓“哼”地一声,“永玺!”
弘历正要说话,朱升入内通禀:“万岁爷,魏答应给主子请安来了。”
“不见不见!”弘历心绪甚繁,“大晌午的不留在长春宫伺候皇后,到景仁宫来做什么!”
“叫她进来吧。”寒苓淡淡地说,“万岁爷,这是宫里的规矩。”
弘历就不言语,朱升出外传见不在话下。
魏答应行了大礼,寒苓并不叫起,转头向弘历问道:“万岁爷说过,贵人以下的妃嫔任凭臣妾处分,不知道作不作数的。”
弘历微皱眉头:“自然作数。”
“来人!”寒苓柳眉倒竖,“将魏氏拖出宫外,乱棍击毙!”
魏答应大惊:“奴才无罪,万岁爷明察!”
寒苓不为所动:“有罪没罪你说的不算,本宫偏要让你领个欲加之罪,你能将本宫如何?”
魏答应急道:“皇上,皇贵妃娘娘这是草菅人命,您是一代仁君,难道忍心看着奴才平白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