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同的敌人,寒苓还得规避自己阵营翻脸掐起来,尤其在弘历为了巩固永玺的地位、以不孝之名剥夺永璜、永璋继承权的前提下,更应注重与两个盟友打好关系,“闭门说句私房话,儿女都是还不清的债,外头只看咱们的光鲜,哪里知道其中的艰辛苦楚,就如孝靖皇后,不是悼慧太子与悼敏皇子先后夭折,她也不至于舍下两位公主抑郁而终。”
愉妃颇为隐晦地附和道:“孝靖皇后若是把那份防人之心搁到高氏身上,两位阿哥大约也不能得着您的一句可惜。”
后宫三人团闲话了半晌,顺利与丈夫碰上面,苏贵妃和愉妃心满意足地起身跪安,弘历问道:“你们聊什么呢?竟是这样尽兴?”
“后宫的女人,除了念叨皇上、念叨膝下阿哥,大约没有别的话能说。”寒苓反问道,“你的脸色也不大好,谁又惹你生气了?”
“鄂尔泰殁了!”弘历眉宇稍霁,“西风压倒东风,张廷玉且该得意几天的!”
“可惜了,先帝也说,鄂尔泰是少有的能臣。”不是寒苓见机快,差点儿让鄂尔泰拉起一支嫡子党来,虽说后头有讲和的默契,皇贵妃娘娘毕竟是妇人心性,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话又说回来,鄂尔泰固然能干,大清朝人才济济,没了他,自然还有好的替上,这点子事儿并不值得你烦恼,至于张廷玉,他再得意,还能在你面前露出爪牙来不成?”
“你也越来越会说话了!”弘历乐得转移话题,“永珏呢?”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的令妃似乎一直被嘉妃压制着,直到嘉妃死后才翻了身开启生育高峰!
☆、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六十六)
没等赶到年节,寿康宫传出了崇庆皇太后受寒染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