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成霜向皇贵妃做检讨:“主子,圣母皇太后千秋,和敬公主去长春宫祭拜孝靖皇后,曾与魏贵人会过一面,也是奴才大意,险些酿成了祸事!”
“是李玉?不应该啊!皇上可是什么都没说呢!贵妃——还是愉妃?她们也没露过形迹吧?”黎嬷嬷临机反水,把胁迫她的和敬公主咬了一口,怎么看都透着蹊跷,寒苓困惑难解,不知道该把这笔人情债算在谁的头上。
成霜宽慰道:“主子,甭管怎么说,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少了和敬公主这块心病,凭她是谁,再不敢对景仁宫不敬的。”
“你给我办两件事。”想不明白就不想,寒苓是孕妇,懒得耗损心血多思多虑,“第一,从砚室拿一方砚台赏给永瑛;第二,教张雷知会内务府,不许克扣和敬公主府份例,若是再有这等损及本宫声誉的事出来,本宫让皇上把他们全都送到宁古塔去。”
皇贵妃的砚台轻易是不会送人的,永玺直到开筵读书才得着一方,头年永珏嚎着嗓子要去砚室玩儿,乳母管不住他,摔坏了一方上等的洮河砚,寒苓从宁寿宫请安回来,打了儿子、撵了乳母,砚室的宫人全都背了处分,景仁宫上下自此人人肃穆,再没有哪个敢轻视皇贵妃对砚室的珍重之心。
身为皇贵妃的左膀右臂,成霜还是要讲究传话艺术的,和亲王府传了口谕,额外关照永瑛:“主子娘娘教奴才嘱咐大阿哥,以后行事不许如此莽撞,只要能干好差使,主子娘娘在宫外便能多一层倚仗,要为了这些小事失了圣宠,反教主子娘娘平白操心、辜负期望,大阿哥记下了不曾?”
永瑛乖乖答应:“请姑姑上复姑妈,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冲动了。”
成霜点了点头,因向和亲王说道:“王爷,主子娘娘的意思,您是不是为大阿哥上一道请封的折子,届时阿哥娶亲,婚事也能体面一些。”
弘昼欣然答应:“还是娘娘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