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明鉴!”永璇吓得够呛,“这都是儿子自作多情,同玉英没有丝毫关系。”
“等你做出叫我高看的功绩来,区区一个宫女又值得什么?”寒苓挥退张雷,“现在是不用想的,再要如此,我宁可教她老死宫中,好过放出宫外搅扰了你的后宅。”
永璇铩羽而归,只得中止了求请赏赐的谋划。
没等寒苓揣测出愉妃的用意,正旦朝贺礼刚落尘埃,张雷急入殿内回道:“主子娘娘,八阿哥惊马,把腿给伤到了。”
寒苓吃了一惊:“刚还好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
按规制,皇子日常出行,以马车代步最为寻常,只因永璇功夫寻常,论于骑射,比永瑢还要差了一些,皇帝因此有所申饬,为了遮掩皇父耳目,永璇最近便骑马代步,近日心事重重,上鞍时坐骑不安,只因一脚踩空,摔到地上教马蹄铁踏了一脚,偏巧不巧,在旧患上来了一下,随侍唬的不轻,就近把他挪到了永瑆的北二所安置,这才打发人报给贵妃、皇后知道。
景仁宫更加便宜,寒苓抵达北五所时还没见太医的影子,先就把永璇的随侍骂了一顿:“该死的奴才,这种外伤,能够随意挪动吗?做阿哥的亲随,这点子见识没有,要你们有什么用处?”
小太监磕头抱屈:“皇后娘娘圣明,奴才见天寒地冷,一时情急,这才挪动了主子。”
“还敢狡辩!”寒苓一面看伤一面斥道,“拿往慎刑司,先给他四十板子,永璇无碍倒也罢了,若有差池,立刻给我打死!”
张雷把拂尘一挥,两个内侍上前,堵了嘴就将小太监拖了出去。
永璇只管叫疼,哪里有求情说项的心思。
金贵妃心疼的不行,把紫胀着脸的儿媳横了一眼,上前便问长子景况:“主子娘娘,永璇的腿怎么样了?”
“不大好。”寒苓正要细说,听到太医赶至的消息,站起身吩咐道,“教他们进来。”
刘瑞林问一回脉,看一回伤,支支吾吾地向伤患的两个妈告罪:“八阿哥原有旧伤,如今再添新症,怕是不能完全无碍的。”
金贵妃白了脸:“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在这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