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宁一激灵,“咯咯”笑着扭动身体。
“你别痒痒我,哈哈……我好难受。”
“难受就对了,谁让你走神的。”贺晏起了打闹心,箍住乱扭的蔚宁更卖力地挠他痒痒。
“哈哈……我错了……啊……爸爸……老公……啊哈哈哈。”
“哎哟,我去!”纪梵西推门进来看到的一幕简直丧尽天良。
只见贺晏把蔚宁压在墙上,嘴里叼着蔚宁t恤的下摆,一双手在蔚宁的身上摸来摸去。蔚宁被揩油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绯红荡漾着春情。
纪梵西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这对没有人性的野鸳鸯。
蔚宁看到纪梵西后,赶紧按住贺晏的手,低声道:“别玩了,纪经理来了。”
“嗯。”贺晏的声音带着微喘的鼻音,撩得蔚宁直咽口水。
蔚宁按捺住心里的躁动,使劲儿把卷起半截的t恤往下拉。
贺晏双手撑在墙上,用身体挡住蔚宁,对纪梵西说:“你来的真是时候,不能在外面转几圈再进来么?”
纪梵西表示冤枉:“老板,我已经在外面等了五分钟了,哪知你们偷起情来没完没了。”
听到偷.情两个字,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蔚宁的脸又红了许多。
贺晏不悦道:“注意你的用词。”
纪梵西耸肩:“有点激动,说错了一个字,是调.情不是偷.情。”
蔚宁整理好衣服后,尴尬地问贺晏:“我需要出去吗?”
“不需要。”贺晏移开手臂,大大方方地转身,刚刚还情绪高涨的脸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纪经理知道我们的事儿。”
“啊?”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次送摩托车过来的时候,纪梵西是做出了一些暗示,但蔚宁以为他那样说是为了调侃贺晏,没想到他是个明白人。
这就很尴尬了。
纪梵西亲自给蔚宁解惑:“我告诉过你贺晏不是个好人,他要算计的人没有一个能逃掉。像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可爱,他一抓一个准。”
贺晏挪椅子的动作停住,抬眸警告纪梵西:“好好说话,诽谤罪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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