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板说，“现在看吧。”
秦书凯还在迷糊他们说的“看”是看什么？难道是毛啊片子吗？只见经理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面墙壁“唰”的一声向上升起，露出一面大的玻璃窗来，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小灯，显得昏暗，对面玻璃墙后却露出一间屋子来，灯光很明亮，上下照得如同白昼。
一会儿，侧面的小门开了，出来四位一啊丝啊不啊挂的小女孩，看她们羞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是初入场的妹妹，看年龄不过十五到二十岁之间，个别的发育还不是特别成熟，兄脯看起来比较扁平。
走在头里的女子看起来最小，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两眼怯生生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像要遮住隐秘处。这是干什么？秦书凯疑惑着，斜眼看身边的几个人，那个财政厅的一把手一双小眼里露出的精啊光，看起来很炽啊热的那种，像是变啊态狂人。
他双眼把四位女孩扫了一遍，用手比了一个“1”，立即有服务生引他出去了，对面的灯也灭了，再一次打开时又陆续进来了四位女孩。秦书凯突然明白了，这是干坏事啊？
秦书凯心头碌碌，喉干热燥。
处，一个很神圣也很神秘的词语，令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概念！秦书凯正想入非非，洪老板提醒道：“老板，该你了。”
到了这种场合，自然是不能直呼职务或者是姓名，大家统一成了做生意的老板，似乎这世道上，做生意的老板不是色啊鬼就是赌鬼，其实太多的娱乐场所，买单的的确是老板不假，真正上阵享受的，却大多是手握重权的官员。
北京的天上人间被查处后，里头涉及到的老板有多少，官员有多少，这都是明白账，只不过，因为官员的身份特殊性，很多内幕是绝对不会见诸报端而已，因为新闻也是要被官员控制的。
秦书凯回过神来，把对面四名女孩看了一遍，选了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秦书凯对待女人的口味，似乎一直都没变多少，他总是比较偏好于身材比较好的女子，内心热情，做起来有感觉。服务生立即带秦书凯出去。
秦书凯随着服务生走出茶厅，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间房门外，里面已经候着一位模样俊美、身材欣长的女孩，仔细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位，身上已经穿了衣服，晃眼间有些陌生了，看起来刚刚满十八岁的样子。
经理大概提前已经说好了，她看秦书凯时两眼里有些羞涩。跟着她进了房间，里面是很小巧的一间浴室。秦书凯是老江湖了，关上门就脱衣服，抬头见她磨磨蹭蹭，轻轻问道：“第一次吗？”
她点点头，慢慢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又弯腰脱下短裤，她身材发育很健康，脯饱满，看起来很修长，皮肤细腻光洁，手臂和大腿小腿都笔直，白生生的很有质感。
秦书凯在蓬头下冲洗，她则在木桶里铺上塑料袋，放热水兑药，大约有些不习惯，一直背对对着秦书凯。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秦书凯示意她帮忙搓身体，自己则假装闭了双眼，轻启一条细缝观察。
女孩很紧张，双手撑着男人，秦书凯睁眼看她，问她，怎么了？她羞愧的低了头，手掌慢慢软下来，把小嘴靠近秦书凯耳边，悄悄央求道：“哥哥你轻一点。”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秦书凯心中一动，抬起她下巴问道：“你有十八岁吗？”她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过一会才点点头，秦书凯不放心，十分认真的再问了一次，“说实话，已经满十八岁了吗？”
她下巴滑开秦书凯手指，低下头，轻声说道：“17周岁，在老家已经算十八岁了。”
秦书凯不由愣了一下，心里暗想，我靠，洪老板这是要害我啊，违法的事我秦书凯怎么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