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清晨从酒店大门走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双腿发软,走路直晃悠,他心里琢磨着,可能是昨晚疲劳过度,导致现在自己两腿发飘,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他就后悔,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这种女人有任何交集。
“靠,差点没被累死,真不是人干的活。”一边走一边骂,非常后悔昨晚遇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半小时前还在他身上呻吟喘息的女人
昨晚上,董大苟心情处于一种比较低落的状态,这种低落的情绪只有在跟哥哥长谈后,才会不适时宜的冒出来。
在董大苟的心里,瞧着哥哥谈到和贾仁贵合作买酒店的事情时候,那是处处考虑周全,思维缜密,而他自己看问题却大多只能看到表面,董大苟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都是一个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董部长从小就是母亲人前人后的骄傲,而自己却一直都活在哥哥的声望底下,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能干又出息的哥哥,自己在红河县里根本就连个鸟都不是,这一点,董大苟尽管心里有自知自明的,对聪明哥哥的妒忌却也一直藏在心底里最隐暗处,这种心理活动,只有在一些大事敲定的时候,才会偶尔钻出来亮个相。
哥哥跟他说的那句话,有命才能享受金钱带来的好处,不自觉的戳中了他的某个神经,跟哥哥谈话结束后,他有种想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感觉,于是选择了尽情的喝酒,尽情的享乐,就像是要过世界末日的感觉一样,一切随意而行。
有人说酒是穿肠毒药,会在不知不觉间让头脑处于亢奋又无法控制的状态做出诸多平常无法想象的事情来。
红河县教委有位德高望重的老教研员,此人在教学上是相当了得,为人处事也是非常的到位,只是一沾染上酒,便会倚酒三分醉的模样,变成一副公子哥的模样。
他喝酒后的特点是,见着朋友的老婆,喜欢拉着人家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无非是极尽溢美之词,要是酒喝的太多了,还会对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对女人表达心中的爱意,最出糗的一次是,对女人当众求婚,倒是把朋友的老婆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
董大苟显然不属于那种醉酒后才会撒疯的人,他的个性喝酒跟不喝酒说话做事一向同样鲁莽,只不过喝完酒后,做事会更加离谱罢了。
在酒店的酒吧里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还觉得那个女人非常漂亮,而且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成人的丰韵,可没想到,到了宾馆的床上,女人一下子脱胎换骨般,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一只发情猛兽,把董大苟折腾得差点虚脱。
董大苟自认为自己是一情场高手,经历过很多的女人。其中,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也有三十多岁的丰韵少妇,但凡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多半在他的身下喘息,最后都降服在自己的跨下,但昨晚自己被打败了,生平第一次遇上对手,而且一败涂地,最后自己差点没投降。
的确,昨晚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尽管连人家的名字都不清楚,女人长的确实很好看,鹅蛋脸经过一番淡妆修饰后,显得非常精致,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那双媚眼特别有魅力,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董大苟被她的一颦一笑所折服。
当时,在酒精的作用下,董大苟很快就把持不住了,直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附在女人的耳边说:
“我们换个地方聊,怎么样?这里太吵了”。
“听你的!”这个女人没作思考就答应了,因为只要来这个酒吧玩的人,都明白董大苟话里的意思。
女人心照不宣的跟董大苟一起离开了酒吧,来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个房间,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开好房间后,上楼的时候,董大苟已经有些亟不可待,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狠狠的搂住女人使劲的亲一口。
没进入房间之前,这个女人还很庄重地跟董大苟一边聊天,一边往目的地走,可一反锁上房门,她就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她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和董大苟身上的衣物,扑到董大苟的身上,紧接着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机械运动,所有动作非常熟练,连董大苟都目瞪口呆。
她在董大苟的身上肆意地掠夺,像驾驭一匹奔驰的骏马,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她的嘴里也哼起了欢快的音符,而董大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地送上了云端。
过程中,董大苟很是被动,如狗一样被牵着节奏。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