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楠见敬副市长说话口气一边倒,心里瞬间明白男人的立场,她心里一寒,却也不得不强颜欢笑敷衍一二,敬副市长可是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要是把这个男人得罪了,自己也许和以前一样变的一无所有。
赵亚楠在秦书凯对面沙发上坐下,说:“秦书记误会了,您是敬副市长的兄弟,我赵亚楠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敬副市长的兄弟,您说是不是?”
秦书凯见赵亚楠当着敬副市长的面演戏,懒得戳穿她,直接触及正题道:“既然赵总这么说,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来其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江浩洋的事情,还请赵总别把事情做绝了,找个机会把人放了,否则的话,你该知道他父亲江建锋也不是好惹的主。”
一旁的敬副市长听了这话,脸上霎时变了颜色,他显然没听懂秦书凯话里究竟有何深意,眼神犀利看向赵亚楠质问道:
“你背地里又搞了什么名堂?你把江浩洋怎么了?江建锋可是普安市出了名的地头蛇,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面对敬副市长的质问,赵亚楠却不认账,她理直气壮反驳道:“秦书记,你可是领导干部,可别诬陷好人?江浩洋那样的公子哥平日里花天酒地无恶不作,他得罪的人数都数不清,凭什么他出事了,你就怀疑到我头上?
我想就是普安想他出事的人也不会少于100人,当时江浩洋也得罪你秦书凯,难道你秦书凯就不是怀疑对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总也不必费尽心思玩掩耳盗铃的游戏,具体什么情况你知我知,既然我能得到消息,想必江建锋过不了多久也能查处消息,到那时,恐怕再想要和平解决此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在威胁我?”
“我和你之间用不着威胁,因为我和你没有冲突,也不想有冲突,赵总应该了解江建锋的个性,江浩洋再怎么不争气也是他唯一的独生子,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还不知道他会整出什么疯狂的报复行为?我想赵总是不是能够承受他的报复?”
赵亚楠一愣,强撑着嘴硬道:“难不成我会怕他?如果是在普安市,我承认实力不如他,但这里是湖州,不是他江建锋的地盘,我就不信他有本事跑到湖州市的地盘上跟我过不去!”
赵亚楠和秦书凯一番对话,摆明了承认江浩洋的确在她手里,这让一旁的敬副市长不免急眼,冲着赵亚楠一迭声抱怨:
“好端端的,你没事去招惹江建锋的儿子干什么?还连累秦书记亲自跑到湖州市一趟?你说你呀,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了解江建锋的背景吗?你知道江建锋的手段,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赵亚楠见老相好只顾帮兄弟一块数落自己,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她心想,“敬副市长胆子小,随便就被人给吓唬住了,自己可不是随便被人唬弄的主,你秦书凯刚从省纪委出来,现在不过是个连职位都没有的普通人。
你自己倒是把自己当回事,旁人谁还把你放在眼里?我跟江浩洋之间的恩怨关你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当着敬副市长的面,赵亚楠不敢跟秦书凯硬碰硬,说话口气却相当强硬,她无所谓口气道:“秦书凯,我知道你的道道很多,不错,我的确是绑了江浩洋,但我并没准备要他的命,当初在普安,如果不是他从中使诈,我也不会损失惨重,还害的公司副总赖海涛至今在牢里受苦,我当初的损失,难道不该从江浩洋身上一笔笔讨回来?”
敬副市长见赵亚楠不思悔改还强词夺理?正准备教训她几句,被秦书凯拦住,道:“赵总,以前的事情,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江浩洋一个人身上,如果你当时不贪心,一心只想着抢了孙承纬的项目占便宜,自然不会后后来的事情,做事情任何事不能看表面,内部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
赵亚楠闻言恼羞成怒,冲着秦书凯不自觉高八度嚷嚷:“秦书凯,照你这么说,江浩洋当初的做法倒是情有可原?如今我找他秋后算账倒是成了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