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老妈一天到晚的催促,听烦了的采色不得不听话,打了个电话问秦越何时来访,顺带捎了几条有用的信息给他,也就是自家大哥要回来,还将把他当人肉沙包来练手这几件小事。秦越听了只是笑:“丫头,你说我要不要给你哥一点面子?”“恩?”采色懒懒的应了声,“不必,他就是欠揍,打得越惨越好,还剩一口气就行。”也不是采色残忍,而是老哥这人真的很欠揍。小时候就经常跟她抢蛋糕,于是被揍了十多年,直至他离家去创业才免于毒手,可没想到幸灾乐祸不过几天,老哥就半路捡了个野蛮女友,于是接着被揍。用老爸老妈的话来说,就是慕绝啊,天生就是被用来揍的!就像此时,楼下噼哩啪啦,听声音似乎是锅铲盘子齐上阵,世界大战又开始,她这个和平主义者,看来又得用这手脚好好的去“和平”解决问题了。
挂了电话,采色用发带将长发扎成马尾,抄起一只鸡毛掸子,悠哉悠哉的下了楼。几分钟后,楼下安静,女仆习以为常见惯不怪的将“受伤”的三人扶到沙发上,轻轻的上药,管家则是看着地上盘子碎片,暗自计算又要花多少钱重新买些盘子。而采色呢,看着光秃秃的无毛掸子,满意一笑,端起那盘引发世界大战的东西----冰淇淋蛋糕,愉快的上了楼,留下哀怨的三人怨念中:不带这样的,那么大的蛋糕就给独吞了!
不过他们很快恢复过来,兴奋的跑来跑去忙个不停。因为采色最后说了一句话:“阿越晚上会过来,你们问什么他都会诚实的回答,希望你们像个大人,不要一脸赌气的孩子样。当然,我很不介意把照片发上网,让广大群众瞻仰瞻仰你们的尊容。
午觉,睡到黄昏。洗了个冷水澡清醒清醒精神,采色一身简单舒适的休闲服下了楼,厨房里正在忙碌的煮着晚饭,老哥在用电脑查什么驱赶妹夫之类的书,老爸老妈在商量着面试和笔试的内容,桌上放着几本书,书名大多数是丈母娘的为难,女婿过关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一张纸,上面罗列着几个问题,还专门注明“必问”字样。采色饶有兴致的拿起来看,窘住。?问题一:阿越啊!你和我家丫头的约会有没有发生什么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啊?问题二:你和我家丫头有肌肤之亲了吗?……(省略几个问题)
丫丫的,十几个问题意思都差不多,都不过是想从秦越口中问出那晚的事情,也不知道秦越怎么想,会用那颠倒黑白的口才转移话题?这个可能性倒是比较大,可是……秦越未来前的几小时,就这样在某三人的忙碌外加采色的猜疑中度过。
饭桌。采色和秦越坐在一起,对面是笑得诡异的暴力三人组。打过招呼后,人人动筷,秦越很体贴入微的帮采色夹菜夹肉,甚是绅士甚是自然,就连最了解他的采色,一时间也没办法看透那完美微笑的下面究竟隐藏着什么,只能乖乖埋头吃她的饭。但这安静注定不会持续太久,在秦越第三次为采色夹虾的时候,一双筷子仿佛跟他作对一般,抢着他要夹的虾,往左往右,不离不弃。慕绝的声音阴阳怪气:“未来的妹夫,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抢我的虾呢?那么多只虾,偏偏跟我抢,你会不会做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