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得厉害吗,过来,让为师瞧瞧。”单生白赤裸的下身,鸡巴兴奋地高昂着泌出黏液来,素来冷艳高傲的脸上被情欲染红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祁阳看,看他淌精的小穴,翘起来的嫩屁股,被吸红的乳头,掉着泪的潮红脸蛋……真想操他个几月几年。
师尊的眼神都要把人生吞了,偏偏还要作出矜持的样子,喜欢让祁阳主动。
“听话,慢慢爬过来吧。”
祁阳的眼泪断了线似的住下掉,刚刚师尊还压在他身上凶猛地捅干,一射出精就不管他了,他浑身都疼,腿也被操软了,现在还要用腿爬过去。他满腹委屈,哭着不愿动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他的眼泪没有让师尊动容,只能照做了。
撑着身子,膝盖慢慢往前爬。这姿势让他身后的春光毕露,单生白轻轻挥了下手,那水镜几乎要贴在祁阳屁股上了,调整了下方向,好让那肉穴全都映在镜上,这穴被肏得红肿不堪,流了会精后又淌出黏搭搭的水液来。
祁阳一点没发现,抿着嘴努力爬着,他好像全身都给操软了,膝盖也顶不住人,每爬一下,身子都要晃一下,那饱满的嫩屁股也跟着晃一下,喷了好多回精湿淋淋的小鸡巴也晃一下。那小穴也随着一缩一张的,都要被肏坏了,还想吞点什么似的。
好淫荡,太浪了,真想操烂他。
爬了一半祁阳就受不了了,他实在爬不动了,又委屈的很,他慢吞吞地转过身,对着师尊翘起屁股抱怨,“师尊自己看吧,还疼着呢。”
“好,师尊好好看看小穴。”
单生白的欲火疯狂涌上来,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操干祁阳。
祁阳一转身,脸就对上了水镜,清楚地映出他哭湿了的脸,他迷茫地眨了几下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水镜在后面,“师尊…这是……”
“水镜,看看穴。”单生白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直白的话反而让祁阳说不出什么来。
师尊纤长的手指捅开穴肉,这小穴被肏得又热又软,肠肉像搅烂的泥水一样黏上来,只是这肉穴太红太水了,好像一用力就要捅破了,手指捅进去一截,祁阳就颤抖起来。
祁阳咬着下唇,垂下脖颈把脸埋在手臂里,屁股翘着对人打开,一双手托住他的臀,手指插入抽出……祁阳的身子抖得停不下来,闭上眼准备被进入。
水镜上没有映下大徒弟的脸,只映出他的墨发和绷紧的手臂。
单生白下一刻便把人揽在怀里,托着抱到床榻上,抬起他的脸,大徒弟咬着唇静静哭着,泪都聚在了下颌,慢慢滴下来。
哭得这么可怜,真弄烂了不成。单生白轻拍了下他的臀肉,哄道,“别哭了,给你上药。”
祁阳抽噎一声,“师尊,疼……不要再、这样了。”
“……好。”下次再做。
单生白隔空取了药柜里的软膏,他这没有专敷后庭的药,便只挑了最好的伤药。
“好了,来抹药,把腿分开。”
祁阳犹豫着,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他一下,慢慢地又一次对着人分开腿,不过只分开了一点腿缝,要露不露的。
单生白漫不经心地对上他的眼神,挡这么点有什么用,你眨下眼,我就能把你腿掰开直接操进去,到时候又要哭了。
师尊挑起药膏细细地抹在他的穴口,这温凉的药膏很好地缓解了他的疼痛,祁阳终于舒服些了,也就毫不吝惜地大开自己的门户。
真好哄。
单生白抹完穴口就要结束,里面的肠肉还火辣辣地泛疼,他低软地说,“里面……也疼。”
师尊顿了下,手指裹着一层软膏,插进去涂在热烫的肉壁上,手指能涂的地方已经涂遍了,单生白抽出手来,“好了吧。”
“里面……疼。”
“还要更里面。”祁阳泪眼朦胧地看他。
“只能涂到这儿了啊,我用鸡巴插进去涂吗?”单生白语气不耐,他的鸡巴硬的发疼,要忍着不捅入很是难受,大徒弟还这么勾引他,到时候忍不住操进去了又要哭。
“疼!”祁阳仰着脖子看他,“还不是你捅这么用力……还一直捅。”
“肯定被你捅破了!”
“你走开,叫小师弟给我涂好了。”
“你要找谁?!还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了。”
“尊师重道?反正你也让他们看了啊!谁家师父会操徒弟的!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就操我!”祁阳也怒了,话落便气喘吁吁地瞪着人。
单生白吸了口气,无可奈何,“行了,别吼了,给你涂。”
“把腿打开。”单生白把剩下的药膏都抹在硬鸡巴上,凉得鸡巴差点软了。
“轻一点,不许用力进去,不许捅我。”祁阳冷着脸瞥他,脸上潮红未消,眉眼尽是春意。
就把鸡巴当个涂药的用具是吧。瞪人的样子真可爱。
“知道了,自己看着。”单生白抓着他的腿根,把鸡巴慢慢顶进去,他下意识看着进入体内的巨物,这小穴仅涂药的功夫的就
', ' ')('缩起来,光龟头就撑得小穴收紧了箍在茎身上。
“放松,把穴打开。”
祁阳的冷脸早撑不住了,低低哭叫一声,这鸡巴好像更大更硬了,先前到底是怎么捅进来的,“不要了……你出去。”
“不行。快点吃进去,不然操死你。”
“疼……别顶了。”祁阳又哀哀地叫了声。
都顶了一半了,再叫疼也没用。
单生白固执地一点点顶进去,这小穴被撑得一直往回缩,箍在鸡巴上,跟个刮刀似的把鸡巴上的软膏都挤了出去,最后鸡巴全都顶进去的时候,那软膏全落在了两人交合之处,软腻地贴在穴口上。
“浑蛋。”祁阳看惊了,捂着脸哭起来,那穴肉随着哭一抽一抽地缩放起来。
“别哭啊。鸡巴头上不还有吗,我好好涂,不许哭了。”单生白握着他的腰动起来,把龟头上的药膏一点点抹在肉壁上,拿下他的手,轻轻吻去他的眼泪。
此时祁阳半仰着躺在床上,后背抵在墙上与床上,听话地看着师尊的鸡巴进入自己穴道,仰着脸让单生白舔掉泪水,声音都哭哑了,“好了,拿出去吧。”
“没良心的。”单生白挺了下腰,往里顶了下才退出去。
“不许乱顶。”祁阳警惕地瞪过来。
“知道了。药膏都挤出去了,再上一遍药吧。”单生白意犹未尽,两根手指把穴口周围的软膏抹开来,抹进肉穴里,这肉壁马上吸过来舔着手指。
“穴里好软好热,裹得好紧啊。不是被操坏了吗,怎么这么紧,一直吸着我呢,是不是迫不及待要被操烂?”
“别进来!”祁阳抓住师尊肆意的手指,盈了盈眼泪又要哭。
“再哭操烂你。”单生白又取了盒药膏挤在鸡巴上,“我轻轻的,不乱顶。”
单生白确实温柔了不少,进出的动作也慢悠悠的,肉壁抹了药膏也缓和了辣疼,只是其他部位就不怎么规矩了,手摸了腰又摸上乳头,嘴亲了脸又亲吸舌头。
祁阳被玩得晕晕乎乎的,软在师尊怀里,哭求起来,“够了,快点拿出来。”
“知道了,就摸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