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撒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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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比试不仅有道修,也有丹师、器师、灵纹师之间的。是以参加的弟子不少,足有六十几人,宗门的飞舟虽然大,但也只够两人一间房。于佩雪挑剔,坐自己的飞行法器,空了位置,三长老便自己一间房了。

其余的弟子抽了签,祁阳本来抽到和一个画符的内门弟子一起,进了房却看见楚怀清坐在椅子上,看见他进来便朝他微微露笑,“我不喜欢和其他人住在一起,和这位符师换了间房。”

“师兄脸色不好,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师尊前几天一直想去找你,但是北炎雪山那里的妖兽最近太猖狂,伤了很多修士,师尊便去那里了。”

“那天是我不对,大师兄,你打我,我不会还手,别不理我好吗?”

祁阳只瞥了他一眼,走到床旁脱了鞋袜,坐在床上盘膝,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小师弟又走到他床旁,蹲下身,歪头靠在床沿上看他,大师兄的手心朝下平放在大腿上,楚怀清就拉过他的手,把冷白的面颊贴在手心上轻蹭,他是第一次这么撒娇,动作难免生疏,只是禁不住他生得好看。

祁阳垂下眼看他,楚怀清的睫毛又长又翘,轻颤着掩住了他的乌眸。小师弟这样的确很可爱,像一只平日里高冷的小猫低着头卖乖。

大师兄的手贴在他右脸上,另一只手也探过来,两手捧起他的脸。楚怀清的眼睛蓦然暴露在他视线里,果然,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笑意,冷淡的像一潭死水。

小师弟小时候情绪很明显,会笑会哭会闹,甚至还会在地上打滚撒泼。一开始他只是对外人冷脸,后来在自己面前,他也是端着张木头表情了。这也是自己的错。

楚怀清低下眼睫不动,祁阳看了他一会儿,松了手,心里叹了一声,道:“好了。去修炼吧。”

小师弟又爬到他床上,探着头缩着肩窝进他怀里,楚怀清比祁阳要高一个头多,此时正努力让自己小鸟依人起来。“我想和大师兄一起。”

小师弟被看穿了,也就不勉强笑了,木着张美人脸看人,无端透出委屈的意思。

如果楚怀清是强硬的态度,祁阳自然会摆冷脸。如果楚怀清是一味服软,企图以美色诱人,祁阳也能把人推出去。可他偏偏软硬兼备,亲密地贴过来却没有动手动脚,努力露笑眼神还是平静的。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只是……只是想与师兄亲近一点。先前是情难自禁。”

“你先前不是说是药力吗?”

“也有药力,但理智尚存。若是旁人,我是不肯碰的。先前所讲,是怕师兄生气,我对师兄早有爱慕之情,又有药力影响,这才不知轻重地……冲撞了师兄。”楚怀清直起身子望着他,拉着祁阳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想与师兄更亲近一些。”

“师兄要是不想当承受方,我也可以让师兄来,我在下。”

“只要师兄想。”

“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师兄都好久没和我说说话了,也好久没和我一起练剑,一起修炼,一起泡泉水了……我很想念大师兄,师兄没有想过我吗?”

楚怀清的话一叠连砸过来,不得不说,的确打动了他,他最恼怒的是被人当成泄欲的玩意儿,如今被小师弟一番情话,愿意承受缓和了不少。

前几日他一直郁结在心,看三位师弟和师尊都分外不顺眼,干脆闭门不见。如今他细细想来,师弟和师尊都是人中龙凤,样貌也出挑,自己也的确感到舒爽,他只当是段露水情缘,春梦无痕。

“不过……”楚怀清抱住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也很怕疼,师兄要让我承受的话,要对我负责才行,我们要先结侣。”

祁阳:“……”越说越离谱了。

“好吗,师兄。”楚怀清的脸蹭蹭他的脸。

大师兄轻笑,这才真情实感地觉得小师弟可爱,不是因为他殊丽的脸,而是他呆木的表情和小狗似的动作,显得很乖。

“不必。”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们是师兄弟。”

“好了,去修炼吧,好好准备比试。”

重阳派的飞舟是上品灵器,只需两天一夜便到了镜无仙宗。

于佩雪的法器要更胜一筹,于是丹王比他们要提前半天到,也先被安排住下了。镜无仙宗占地很大,一峰又一峰的全是高峭的山脉,他们一人一间房住下了。

镜无仙宗是修真界第一宗派,仙宗有十位合体期修士,八位境虚修士,甚至有一位常年闭关的大乘期老祖。这也是唯一的大乘期修士。

重阳派有三位境虚期的大能,除了单生白以外,两位上仙都已千岁,元寿将至却仍无突破,正在外寻求机缘。

要比长老,比峰主,重阳派是比不过的,若要比年轻的小辈,凭着楚怀清他们,也不是不能比一比。

祁阳是大师兄,他和许多长老一样重视门派的名声、声望,也对楚怀清有着很大期许。

“这次比试限定年纪在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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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以下,万剑宗、源水宗、青云宗都有元婴期的修士,你的天资卓越,剑法也精妙,但你也知道,修士的每阶修为都隔了千万重山水,你还未化元婴,还是要小心为上。且你的将来远不至于此,千万不要求什么破而后立,若有人借着比试要除了你,你不要太逞强,顺势认输就是。”

“当然,能赢还是要赢的,受点伤流点血不算什么,我怕你稀里糊涂被人下了毒,损了经脉。”

大师兄的声色清亮,认真地看着楚怀清,仔细叮嘱着,“还有,去和你那两个炼丹炼器的师兄说一声,把剑也好好练练,丹药法器要比,修为对招也要的,别顾此失彼了。”

“当然了,要是都能拔得头筹,也是值得恭喜的。”

楚怀清端坐在一张红木镶金边的扶椅上,眼睛睁圆了盯着人看,身子立得板直,微微向前倾一点,一副用心聆听的样子。

事实上,小师弟只想借着这个方向,把眼睛探进大师兄衣襟里,毕竟那天在师尊怀里,大师兄的乳头红得快滴血了。可惜这衣袍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师兄又穿得规矩,什么也没看见。

楚怀清略感可惜地抿了一下嘴,他一心二用毫不费力,内心还在浮想联翩大师兄的春情,稍微思索了一下又试探道,“二师兄和三师兄都很想念你,大师兄不见见他们吗?”

“没什么好见的,我也去修炼了,还有四天开始比试,时间还有,你想在镜无仙宗逛逛也可以,我先回去了。”

小师弟明明一脸温顺,他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有股熟悉的毛骨悚然之感。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运气修炼了一会儿,渐渐有阵困意涌上来,这个屋子装点的比较细致,床上铺了厚厚的被褥,软绵绵的,他索性躺下来睡一会儿。意识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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