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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树掷地有声地撂话:别想打他主意,他现在是我的人!

你说啥,你小点声啊,你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么多人呢!小齐又惊讶又着急。

周围一圈小护士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爆炸xing行走xing活体八卦,都炸楞了一秒,而后像是刚反应过来的一般开始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

小齐赶紧从护士站后出来推着温树,还不忘压低声音训到:都该gān嘛gān嘛去!

你别推我,事实就是这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温树现在哪顾的上自己,现在沦为全医院八卦对象的可是梁泽啊。

你不怕什么呀,这又不是什么喜事,你还要准备发点糖?人家怎么看你,哦,看你们!小齐急的都要跳脚了,连她这种多年的资深腐女都会受到同伴和家人的鄙夷,更不用说他们还是亲身经历者,小齐是真心为温树担忧,且不说父母支不支持,就算是父母家人开明,单位呢,医院呢,主任他们怎么看。

怎么看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比别人多长了一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脚?我们只是喜欢了一个人恰巧是都是男的,怎么着了,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难不成承认个xing向,你们还要排队买票参观下?!温树故意抬高了声音冲着门外,也不知道他是为了证明自己没错,还是为了证明你们八卦个屁!

你小点声儿吧!我真是佩服你!小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凭什么要小点声儿!温树有些郁结,他自己没脸没皮也就算了,要是给梁泽造成点什么影响,梁泽怎么面对同事,怎么回来上班。温树边打开更衣室的门边说。

一打开门就迎上了王哲思一双火辣的眼睛,怎么,连你也觉得我要小声点儿?!

王哲思狠狠地瞪了温树一眼,大步走向医生办公室,身后的温树还不忘回头也深深的瞪了小护士们一眼,紧紧跟了上去。

我刚才生气,语气不好,你别生气啊。温树也觉得不该对着王哲思来劲。

我生什么气啊,管好你自己吧。王哲思心下不是滋味儿,可也不好表现什么,毕竟哪有什么

立场。

哎,对了,你见过泽了?温树想起刚刚小齐的话。

嗯。王哲思出了个气表示了一下。

他真上来了?上来gān嘛了?什么时候上来的呀?温树现在倒是比刚才起劲多了。

上来?谁知道上来gān嘛了?就你夜班那天,我就问了问他是你哪个小嫩ròu,他看着反应,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王哲思做手术前的准备,没有停手,掩饰此刻内心的焦躁不安,温树这可是第一次为了某一个人承认什么。

你说这gān嘛呀,嘶――我说呢,他那天发什么邪火。温树抽了口气,突然转过圈来,兴许梁泽吃醋了呢?

温树突然一拍手掌像是像是听到了克利夫兰骑士队赢得了赛季总冠军般的激动,梁泽,梁泽竟然为了我吃醋,啊哈哈哈,温树心里乐开了花。

一整个下午温树看人都笑嘻嘻的,小齐实在是猜不透温树的脑回路,白了一眼径自忙去了。

做了一下午手术,温树和王哲思从手术室出来就有些筋疲力尽。

待会一起吃饭吧。王哲思疲累的声音都略显苍白。

我不去了,我待会得赶紧回去给梁泽做饭,他可喜欢吃我做的饭了。温树虽然累,可看在王哲思眼里还是一样那么的神采飞扬。

我待会去喝酒,你真不去?王哲思有些不相信,温树真的是恋爱了。

不去,你自己去吧。温树脱下了手术服换好了衣服准备要走。

王哲思郁闷的看着温树近乎跳脱着出门的背影,独自一个人去往他们每次必去的那家酒吧。

他现在偶然失去了一个生活的标配,总觉得不是滋味儿,就好像常年设定的一个目标,突然有一天这个目标你并不需要了,会感到无限的惆怅和不知所措。

不知从何时起,王哲思也成了这间酒吧的常客,不点人,不点歌,仅仅存放几瓶酒,来了就喝那么几口,不多喝,不喝醉,从来都是清醒着来清醒着走,好像永远都那么克制,永远都那么冷清。

温树裹了裹大衣走在满地落叶的街道,秋天总是那么短暂,刮了几场风就好像刮来了寒冷又凛冽的冬天。

温树每天都是开着小越野来,停在梁泽楼下,风雨无阻的先去梁泽的小居室报道,然后再走路往返。

今天格外的冷,昨天刚刚下的一场雨正式宣告进入了冬季。温树快步朝着梁泽小区外的菜市场,有点晚了,六点多的天就已经一片灰暗,这么冷的天,得做点热乎点的才会吃的舒心。温树买好了一堆火锅材料,要给梁泽吃顿火锅暖和暖和,顺便提了一袋子啤酒,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梁泽上一次一喝酒就倒在chuáng上的qíng景,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如果此时恰巧迎面走来个熟人,一定会诧异的看着顾自走着的温树却傻傻的笑着。

叮咚门铃一响,梁泽就跳起来去开门。

我们吃火锅吧,好冷啊。梁泽接过温树手里的袋子,温树一空手就赶紧搓了搓手掌心哈了一口气,贴到了梁泽脸上。

冷不冷,让你试试冷不冷。要不是真的提着袋子一路回来手冻得冰凉,温树真想塞进梁泽睡衣里好好温暖温暖,那地方可比任何的电暖炉子热水袋什么的暖和多了,温树笑的邪恶。

你把桌子上那把钥匙拿着吧,省的我还得给你开门。既然双方已经迈出这一步,梁泽希望自

己也可以表个态。

温树一听欣喜若狂,一把把梁泽抱了起来,袋子里的土豆番茄撒了一地。你同意了?那我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了啊,我要搬过来。

你先把我放下!搬什么,我是看你住的那么远,我这近,这么冷的天。谁让你住了,给我做完饭洗完碗收拾滚蛋。梁泽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的那个小表qíng,温树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解释那么多gān嘛,你就直接说你是我男朋友了呗。温树想起今天在医院说的话,就是很坚定的承认这就是我的人了。

是什么是,快去做饭,我饿死了。梁泽一扭头,袋子顺手放在那儿也不管了,温树总这样,gān嘛说这么直白。

过几天冬至,我给你包饺子吧,想吃什么馅儿。温树把自己家的锅拿出来,cha上电,心里暗暗的,总有一天要把梁泽的厨房给砸了,一钻进来梁泽的影儿都看不到了。

梁泽乐得悠闲,一点都没有受了处分,停职在家的郁闷感,原来自己只要愿意敞开心扉,世界就会如此广阔。

温树刚把锅架到电磁炉上一会,锅里烧开了的汤咕噜咕噜的冒出热气顺着没扣严实的锅盖就飘了出来,不等温树说,梁泽闻着味就跑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比我大,你看你馋的吧,以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过的。温树推了一下梁泽的脑门,怕被蒸汽烫着。

谁有你大啊。梁泽坏笑着瞅瞅温树的裤裆,说完赶紧跑着去拿筷子灵巧的躲过温树的袭击。

☆、不是番外的番外前男友完败

梁泽去参加同事的婚礼,桌上不巧遇到了温树的前男友,梁泽怎么知道的啊,当然是这位前男友自爆的,一来就径直坐在了梁泽身边的位子。

你就是温树的那个啊。前男友不友好的伸出细长却骨节分明的双手。

哪个?梁泽有些搞不清楚。

哦,男朋友嘛不是,我是他以前的,听说他现在对你可是百依百顺呐。前男友不屑的抬抬头。

嗯梁泽不知道接什么。这是谁。

那你在哪里上班啊。前男友抓了把开心果。

第一医院。

那温树在哪里上班啊。又抓了一把葡萄gān。

第一医院。

那他爸爸还在那里上班吗?这次终于不吃了。

他爸爸?

他妈妈还在医院吗?退休没?前男友发现梁泽明显不知道的问题更不屑了。

哦,你不知道吗。前男友嘲笑着扬起下巴。

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是也不知道温树在第一医院吗?梁泽突然觉得好笑。

前男友略过一丝的尴尬,转瞬即逝。

不好意思啊梁泽,这是我同学,我们和新郎官都是高中同学啊,还有那个温树。医院的一位同事跑过来满脸一副看好戏的颜色。

哦,我说呢。这个大嘴巴同事,仗着是温树的高中同学,梁泽和温树的事没少在医院里宣传。

我现在在厦门,做留学工作的,你们以后有儿子了留学来找我啊。前男友坏笑。

我们怎么会有儿子。

咦,你们没说过要儿子啊,温树以前可是说他喜欢孩子,以后要跟我要孩子的。前男友扳回一局,得意极了。

哎,我刚看见这儿有瓜子哎,吃瓜子吃瓜子。大嘴巴同事及时阻止了一场梁泽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果然同学qíng深。

你别光说温树了,你现在不是有伴儿了么,这儿的还是那边的呀。

这儿的啊,就是高中隔壁班那个。为了我,总跟温树打架。前男友也不知道那来的优越感,一直直挺着身子。

那你还跟他好啊。谁都知道要有人欺负温树简直要了你的命。

因为我长qíng啊。前男友故意朝着梁泽的方向举起了胳膊肘放在桌子上。

他的后半句没说出来,梁泽却听懂了,温树比这个还早,更长qíng。

梁泽觉得这个前男友简直欠cao。

哎,梁泽啊,说了半天温树怎么还不来呀。

哦,他去停车了。梁泽轻描淡写。

说我什么了?我就去停个车。温树甩着车钥匙过来一把搂住了梁泽的腰,同时看到了他旁边的前男友。

温树啊,好久不见啊。前男友伸出了右手。

温树上前握了握:嗯,好久不见了。你们说什么了都?

温树观察下梁泽的脸,乌云晴天还分不出来就不是温树了。

没什么,就你的前男友问候了一下伯父伯母。梁泽脸上云淡风轻,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

温树却在这仅仅的几个字里体会到了毛骨悚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说前男友三个字了简直就是禁忌,伯父伯母?温树可从来没提过自己的父母,这小子把以前去家里玩儿只是见了父母几面的事儿都说了,这不是戳梁泽心窝嘛。

啊,好着呢,今年过年我就带梁泽这个儿媳妇儿回家。温树搂了搂梁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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