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77章: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h1>
有那么一瞬间,程旬旬的脑海里闪过了一幅画面,在一个屋子里,一张单人沙发上,躺着一男一女正在接吻,她似乎能够感觉到躺在男人身下的那个女人的心跳。这画面稍纵即逝。很快就从她的脑子里消失了一干二净了,只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难过充斥心头。
她对这个吻是抗拒的,她的脑子告诉她,她是非常讨厌的,她是宁愿亲赵董也不愿意亲周衍卿的。
可她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身体真的有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比如说当下,周衍卿的唇舌在她的唇上肆虐,亲咬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她却没有反抗,只是木讷的承受。
她一直都睁着眼睛,双手有些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唇齿间充斥着酒精的味道,她想她可能是真的醉了,就像之前跟孙杰那样。她也是醉了。
醉的时候,她总是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许现在这是她的幻觉也说不定。
然而,她却发现周衍卿莫名越来越用力,开始窒息的时候,混沌的脑子反倒是开始清晰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伤害,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慌和害怕。睁开眼睛的瞬间,才发现视线模糊,眼底有点点湿意。
她皱了眉头,伸手迅速的顶住了他的胸膛,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一把将他给推开了。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便往后仰,所幸周衍卿的反应还算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程旬旬在靠近他的瞬间。立刻伸手挡住,不动声色的挣脱开,抬手擦了一下眼睛,抹掉了意外而来的眼泪,擦了擦嘴巴,低头咳嗽了两声,不知道周围的人是故意还是真的被这气氛给震惊到了,整个包间内只有音乐伴奏的声音。
十几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程旬旬简直抬不起头来,正是一头的尴尬。
最终还是站的最近的赵董给打破了尴尬,笑嘻嘻的拍了拍程旬旬的肩膀,说:“小程啊,感觉怎么样?咱们周董一直以来对女人可都是规规矩矩的,还从来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玩的那么开过,你可是咱们周董第一次公开亲吻的女人啊。有没有觉得特别开心?”
程旬旬在心里爆了槽口,但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总要顾忌这杀千刀的周衍卿的面子。难不成还要说他是个大口臭,刚才不反抗其实是被他给晕蒙圈了。
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吞了口口水,抬眸迅速的看了周衍卿一眼。原本以为他会戏谑的看着她,满目嘲讽。可是他并没有,他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从未转移。
并且好像有点愣神。
深邃的眸子,一眼看过去,差一点就掉进他的漩涡里,所幸程旬旬头脑还算清醒,抽离的很快,而且周围还有人等着听她的感想呢,她不能让人失望。
她抿唇一笑,露出了一个娇羞的表情,说:“赵董,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做那么大胆的举动。而对象又是那么优秀又有魅力的周董了,太激动了,而且就那么一会,我还真是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啊,光顾着激动去了。让大家失望了。”
她一边说,一边哈哈的笑着。
边上有人起哄,笑说:“这还只一会儿,刚刚看的我们差一点儿以为你们想现场直播呢,程姐姐,你的样子看起来可陶醉了哦。”
程旬旬不好说什么,只得干笑了一阵,双手捧住了脸颊,做害羞状态,说:“真的啊,那我自己都不知道。”
“动情了,这是动情了。”
“什么动情啊,是动性了吧,你们懂得啊。”
顿时包间里就炸开了锅,话题又黄又爆。程旬旬不是小女生,对这些又黄又爆的话题,到也能接受,只是扯着她说,就有点异样。她不介意自己人对自己开黄腔,却很介意别人说,特别是不太熟的人,简直是禁忌。
只是当下她也只能忍了,并一一将在场的人的脸面统统记在心里,来日方长,迟早有还回来的时候。
她抿唇笑着,拿了一杯酒喝了两口,也算是给自己漱漱口了。
“好笑吗?”正当他们打趣开心的时候,周衍卿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横插进来。
顿时笑声就寥寥无几,最后只剩下了干咳。
赵董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大家就是开玩笑,没什么恶意,你也不要太当真嘛,大家都是男人真有那个意思,也很正常。放心,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一个画面都不会传出去了。”
周衍卿挑了一下唇,赵董便拿了酒杯塞进了他的手里,“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解围。”
周衍卿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往出走了程旬旬,低笑说:“我这不算是占便宜吗?你不觉得程秘书长得很漂亮吗?”
赵董闻声整个人一顿,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眨巴了两下眼睛,又转回头去看了程旬旬一眼,眉梢一挑,不由噗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想不到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类型啊。”
周衍卿只笑不说话,拿了酒杯跟他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举了一下杯子,说:“他们盛鼎主动跟赵董你拉关系,想来日后一定有很多合作,赵董以后别忘了带我一个。”
“你哪里需要我带,我也要靠你混饭吃,怕不是盛鼎高攀不上你,是你不想跟他们合作,毕竟盛鼎在海外的名声很响,我懂的。”
“赵董,这回你还真是说错了,我有这个意向,是他们没有跟我合作交好的意向。所以……你懂得。”周衍卿坐直了身子,侧目看了他一眼,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他只喝了一口,就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抬手抹了一下唇角,神色晦暗不明,高深莫测。
赵董默了一会,便低低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懂,我懂。生意是一回事,重点还是程秘书,对吧?否则按照你的性子,要么吞了盛鼎,要么就是让它生存不下去。可你现在明摆着,是要跟他们玩啊。”
周衍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顺便换了一种酒来喝。
程旬旬依旧坐在最边上陪着,点到名字了才出去吆喝两声,不多久他们有打起了麻将,赵董非拉着她,要她坐在身边,原本是想避开周衍卿,坐在赵董右边。可她屁股还没落座呢,赵董就拉开了椅子,拍了拍左侧的位置,说:“来,坐这边。”
说着,不等程旬旬出口拒绝,直接把茶杯放在了椅子上,让她没办法坐。赵董笑呵呵的看了她一眼,又拍了拍左侧的椅子,扯了她一下,说:“好了,过来坐吧,站着干什么。”
程旬旬就这么被他扯了过去,她侧目看了周衍卿一眼,她现在特别淡定的在哪儿喝茶,并没有多看她一眼。
虽不情愿,但她还是得欢欢喜喜的坐下来。
打麻将程旬旬也会,陈聿简教过,他牌技不错,程旬旬一顿苦学,学会了各种地区的麻将,不过差不多是半吊子,用心打的话也还一般的水平。
陈聿简说她这是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结果就成了什么都是半桶水的水货。
程旬旬自然是不服气的,反驳说:“但起码我都会了,假以时日你这个师父就该死在沙滩上了。”
同样陈聿简回她一声呵呵,没再说什么。
当然,这个假以时日一直都没有实现,程旬旬到现在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水货,不过她对这个没什么大的兴趣,大致了解一下就差不多了,在这种牌局里她多数时候是围观者,确人的时候能凑个数就行,要那么精湛的技巧做什么,又不是去当赌神,并且也不靠这个吃饭。
对,后来她就是这么解释她为什么一直是水货的理由,相当充分,令人无法反驳。
快12点的时候,陈聿简给她打了给电话,她看了一眼,就起身去外面接了。
“那么晚?”
陈聿简说:“是啊,刚把人送走,知道你今天要跟赵董吃饭,就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放心吧,除了意外多了个周衍卿之外,其他都OK。”
“周衍卿也来了?”
程旬旬笑说:“他是冲着我来的,但不是来捣乱的,没事,你在那边好好谈,栾城这边我搞的定。”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晚安。”
“晚安。”
程旬旬靠在墙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长长的吐了口气,累了,想睡觉。她揉了揉脑袋,转身回了包间,打起精神看他们打牌。
赵董很难得自摸了一把,十分开心。
等到给钱的时候,周衍卿侧头看向了程旬旬,而她正笑呵呵的在公司赵董,并没有看到他的目光。
直到另外两家都给了钱,周衍卿这边还没有动静,她才侧目看了一眼,正好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这眼神让程旬旬有几分不爽,假装没看见,并不打算理会。
赵董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见周衍卿似乎没有给钱的打算,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小周没带钱包,就下次再说吧。来,咱们继续。”
“别,我不喜欢欠人东西,我带钱包了。至于我的钱包在哪儿,程秘书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此话一出,牌局上的人几乎同时侧目过来,程旬旬顿时有点头皮发麻。
其中一个说:“原来小程跟周老板早就认识了,那怎么还一口一个周董,一口一个程秘书的。咱们这人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遮遮掩掩的,真是的。”
“就是啊,我们又不是会乱嚼舌根的人。”紧接着就有人附和了一句。
程旬旬在心里给这个人送去了一个大写的呵呵,不是乱嚼舌根的人,在满场都是会乱嚼舌根的人好不好!
她脸上挂着笑,内心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人玩的什么把戏,前几天还在那儿退避三分,现在怎么主动跟她勾搭起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种情况下她不能主动,万一他反过来咬她一口呢?说她倒贴呢?现下的情况,她说是周衍卿倒贴的他,三岁小孩都不信,不,连她自己都不信这个邪。
“周董,我怎么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啊,您看他们都误会我了,我可是还梦想着有一天能嫁入豪门呢,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现在向您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是,之前我吃饭的时候确实不小心吃了一颗蒜,刚刚我想说来的,可是您没给我机会啊。”
她还没说完,就已经听到有人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当然程旬旬是说笑的,她怎么可能会吃大蒜!她连葱都不爱吃!
“小程,你还真是可爱。这话也就你能说的出口,不过我还真喜欢你这种性子,那不如就嫁给我,怎么说我们家也算半个豪门了,小爷实现你的梦想。”
程旬旬的内心是后悔的,正想说点什么搪塞的时候,周衍卿敲了敲桌面,他倒是面不改色,说:“她要的是我这种豪门,你这样的,她可看不上。”
程旬旬吸了口气,感觉这是没法好好聊天的,立刻拿出手袋,翻出自己的皮夹,笑说;“好啦,就当我对不起周董您,今天您输的所有都算在我头上,行吗?”
幸好她今天带了很多现金,毫不犹豫的拿出了钱,递给了赵董。然后笑着说:“来,继续,不要扫兴。”
然后,周衍卿就输光了她皮夹里所有的现金。
快要倒欠的时候,周衍卿便扫了拍,说:“不早了,散了吧。”
确实不早了,快凌晨三点了。程旬旬亲自将他们送出会所,然后又匆匆回到包间。
程旬旬身上的酒气都快散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头疼,许寅因为喝的太多,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程旬旬将包包跨在身上,走过去摇了他两下,发现他这是睡死了。
想了想,正准备把他架起来的时候,周衍卿的声音忽然又冒了出来。
“他是你男朋友?”
程旬旬闻声一下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就看到周衍卿站在包间门口,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
“是同事,也是朋友。”
“是吗?不会还是炮友吧?”
程旬旬挑了眉,低笑了一声,并不理会他的说辞,只是艰难的将许寅从沙发上弄了起来,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拦住他的腰。
周衍卿只似笑而非的看着她白费力气,片刻侧了一下头,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去。”
紧接着就有两个侍应生走了进来,微笑的对程旬旬说:“程小姐我们来吧,周先生已经让我们准备好了房间给这位先生休息,您放心交给我们吧。”
程旬旬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勉强,毕竟到最后她也会用这个方法,也没什么可挣扎反抗的。对着两个侍应生笑了一下,说:“麻烦了。顺便,帮我把这两个小姑娘也照顾一下,谢谢了。”
“好。”
说完,程旬旬就退到了一旁,看着他们把许寅抬走,一会又亲眼看着他们过来把另外两个公关部的小姑娘送去房间,还亲自给这两个小姑娘盖好被子,锁好门,才放心走。
周衍卿一直默不作声在一旁看着,并没有说话。
程旬旬走出房门,见着他微微愣了一下,大概也是累了,没心思伪装什么,出口道:“你怎么还在?”
“你倒是挺会照顾人的。”周衍卿忽略了她语气里对他的厌烦,笑说。
“不是,她们两个小姑娘是我带出来的,如果她们因为喝醉出了什么事儿,我是要承担责任的。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程旬旬关好门,确定安全之后,就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揉着脑袋。
周衍卿则不远不近的跟着她,说:“像这样的小姑娘,跟这么多成功人士在一起,有一半是故意喝醉的,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刚刚保护的行为,可是坏了她们的好事,她们是要怨恨你的。”
程旬旬默不作声的走了两步,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了他,并行至他的跟前,伸手捏住了他的衣服领子,仰头冲着他微微一笑,眯了眼眸,笑说:“我也醉了,那周先生您现在这样的行为,我可以认为是在跟我邀约吗?”
她说着,勾了一下唇角,手指沿着他西装的领子往下滑,然后在他的腹部停住,像是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目光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忽的凑了过去,踮起脚尖,在他耳侧低声道:“可是我记得周先生您好像说过,不会跟我睡觉,大概就在几天前。那……现在这话还算数吗?”
周衍卿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握紧了拳,侧头的瞬间,正好程旬旬抬了头,他的唇差一点就碰到她的额头,不顾她退的很快,两人之间迅速的拉开了距离,只听她咯咯的笑,冲着他挥挥手,说:“晚安了,周先生。”
程旬旬才刚转身走了没几步,周衍卿长臂一伸,又将她拽到了自己身边,并用力一甩。程旬旬被他弄的有些恼了,转身扬手作势要打他,自然是被他轻松就钳制住了,再扬另一只手同样被死死的扣住。
“你真当我不敢睡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得逞,让你得寸进尺。”
“嗬,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得逞了呢?”程旬旬哼笑了一声,眯眼看他。
“那行,那我就让你得逞。”他说着,不由分说就扯着她往前走,走了一阵之后,推门进了男侧。
程旬旬挣扎,自然是不依,一只脚一只手扣住了门框,“你干什么!”
“睡,没规定一定要是在床上啊。”
他走了回来,站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手指掰开,强行将她拖了进去,踹开了格子间的门,先把她推了进去,当她冲出来的时候,上前一步,直接抱住她,并走了进去,关上了格子间的门。
程旬旬顿时有些慌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说:“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里,要做就去床上。你当我是公关厕所吗!哪儿都能上!”
周衍卿笑说:“你要的不过是肉体合一,在哪儿不都一样?”
“你放开我,我掐死你,你信不信?”她说着,就用尽了全力,她曲起了手指,指甲深深的掐进了他的皮肉。
周衍卿挑了一下眉梢,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稍稍一用力,就轻松的将她的手给掰开,并一把将她抵在了门板上,整个人凑了过去,程旬旬下意识的低头,用脑袋抵住了他的脖子,闷声闷气的说:“你敢乱来,我就告你强奸!”
她的头发软软的扫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痒。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仰着头,说:“怕了?刚刚不是还狠神气吗?这样就怕了?我还以为你会义不容辞呢。程秘书,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确定不想珍惜?”
“去你妈的机会,你这根本就是羞辱我!”她不抬头,用脑袋用力的顶了她一下,以此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你真的不要?”围节丸血。
“我脑子进水了才要!”
“好,那就别偷我身上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他松开了手,退后了一步。
刚松开手,程旬旬就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并扬手想要打他,但还是被他伸手拦住,手臂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小臂上,疼的她不由吸了口气,这手臂硬的跟石头似得,还是不是人了。
她拧了眉头,收回了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瞪了他一眼,“不行,我还是要睡你,但不是这种方式。要以我喜欢的方式来。”
周衍卿还真是被她给气乐了,“程小姐,你别忘了,你是倒贴的。”
“那又怎样?没规定倒贴就不要尊严了,我会让你知道倒贴也是很有尊严的。”她气呼呼的又作势扬了一下手,周衍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手来挡。
然而,程旬旬只摸了摸头发,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说:“傻。”
随即,转身开了格子间的门准备出去。
这才开了个门缝,嘭了一声,便又关上,差一点夹到手指,幸好她躲的快。
她面对着门,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双手抱臂,微笑着说:“怎么?周先生有睡在卫生间的癖好?”
两人之间隔着一点距离,周衍卿并没有靠近,只摊开了手,说:“还给我。”
“什么?”
“你还要装傻?”
程旬旬不说话,只同他对视。
“钱包,别说不是你拿的。那天我从你房间出去回家,钱包就不见了。”周衍卿说。
“噢,您不说我还忘记了,是您自己那天在我房间里搞那么大的动作,钱包掉了自己都不知道,我本来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钱包还给你,可这段时间我搬家又忙着工作,一时半会就忘记了。您的钱包我一直好好的保存在家里,并没有带在身上,不如……”
她的话还没说完,周衍卿就帮她接了话,“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