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霍振东正坐在餐桌旁，跟服务员说话。
叶繁星看到霍振东，没看到慕十七，问道：“十七不过来？”
“大晚上的就不叫她出来了，太晚了，又冷。”霍振东说。
叶繁星道：“你没回家啊？”
“还没，回来得有点晚了，正好跟景遇约了吃饭，就先过来了。”
“你这样十七不会不高兴吗？”
“她为什么不高兴？”霍振东说：“她现在怀孕了也不喜欢吃这些。”
“好吧。”他们两个的事情，叶繁星也弄不清楚。
可她想，两个人这么久没见面了，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看到她。
而且，外面冷不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看到他。
服务员很快就上了菜，霍振东坐在那里，吃得很认真。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叶繁星看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十七。
事实证明，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
十七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站在门口，望着这里面的一幕。
叶繁星说：“十七。”
霍振东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慕十七，“你怎么来了？”
看到自己老婆，霍振东很高兴，慕十七走了过来，在旁边坐下，听到霍振东说：“我还说这么冷，你又不方便，就没叫你出来。”
“……”慕十七很沉默。
霍振东望着她不跟自己说话，只是静静坐着的样子，伸手去摘她的口罩，十七拍了一下他的手，一把将他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