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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冬夜寒风凛冽,s市虽然没有到下雪的程度,但走在路上就算裹成球也会哆哆嗦嗦,除了加班加点晚归的社畜,平常人一般不会在路上逗留。
汪顺边骂脏话边用小钢刀在暗处费力剐蹭。
“操你妈的,敢让老子给你下跪,跪你妈个蛋,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瘪三。”
会所前的阴暗处正好监控检修,没人察觉一辆保时捷被角落里的人剐出无数条难看的痕迹,难以想象车主发现车被‘整容’后会有什么反应。
反正汪顺挺爽的,幻想自己每一把刀都扎在那个瘪三身上。
前段时间公司来了个应届毕业生,清秀可爱,做事勤快,人缘也不错。
汪顺恰好最不喜欢这种随处散发闪光的人,想他在公司混了十多年才混到一个中层,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同事不喜欢他都摆在脸上。
这种一来就凭着得天独厚的外貌条件被受瞩目的人,凭什么?
出于厌恶和嫉妒心理,汪顺频繁在工作中给新人施压,所有脏活累活都推给他,稍有不顺都要劈头盖脸骂上一整天。
无视同部门人的劝告和反感,汪顺只觉自己终于过上舒心的日子。
让别人不舒服自己才会舒服,折磨人绝对是最佳的减压方式。
本来事情都向着自己舒适的方向发展,直到上周陪老板去会所见公司最大客户,一切就脱轨了。
汪顺平时没什么大能力,陪老板见大客户这种事本身轮不到他,进会所前他以为今年业绩做得不错,老板在年后大概率给他升职加薪,所以才提前带他来熟悉大客户。
当他看到平时被自己压榨得很惨的新人正靠在大客户怀里,帮大客户点烟时,他才意识这是场鸿门宴。
“我听说小诚在你们公司做得很不开心,晚上连回家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张老板,你们是需要这样压榨新人才能赚钱的公司吗?”大客户挑着眉,用嘴接过怀里人递来的烟,漫不经心看了眼张老板身后的汪顺。
知道这是大客户在给自己下菜,张老板心里不住埋怨汪顺这种欺软怕硬的员工,平时没给公司创造多少收益,转头还得罪这么大的客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卫总您指导得对,平时是我疏于管理,没有关注到新人的入职情况,我这不,带着小诚的直属上司给您来赔罪了。”
张老板年过半百的肥胖身躯肉眼可见的暴汗,一点没有长辈给晚辈点头哈腰带来的不适。
迫不及防被老板推上前道歉,汪顺知道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倒也没有太多心理负担,老老实实站在大客户面前恭谨道歉。
“喔?你就是小诚的上司?”
大客户喝了口酒,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
“你帮我看看,仔细看看,我鞋上是不是有脏东西。”
大客户坐的地方正好灯光昏暗,穿的又是黑鞋,在黑鞋上找污渍基本属于故意找茬了。
既然对方故意找茬,要不照做今天肯定没完,以自己老板唯利是图的尿性,如果继续得罪大客户估计离被裁也不远了。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骨子里欺软怕硬的性格让汪顺选择蹲下,用纸巾恭顺给大客户擦拭黑皮鞋。
就当自己是擦鞋匠,多大个事。
紧接着汪顺就感觉自己头顶传来一股凉意,凉意顺着头发滴垂下来,鼻头问到的是醇厚酒香。
“喔,抱歉,手没拿稳。”
罪魁祸首毫无歉意地把酒杯递给专属酒保。
“我忘记告诉你,脏东西都在鞋底,就会所门口那摊泥被我踩到了。”
说罢大客户站起身,抬脚就往汪顺背后一撵。
突如其来的施压让汪顺双腿没了着力点,膝盖直接磕在干净得反光的地板上。
擦鞋的手没来及收回,直搓在地上起了皮,火辣辣的疼。
心头瞬间火起,汪顺下一秒就要跳起来破口大骂。
大客户面上淡定无色,腿上力气却仿佛泰山压顶,愣是让四肢着地的汪顺一点力使不上。
他牢牢压制着汪顺,像在看一坨垃圾。
“小诚还会继续在贵公司学习,希望贵公司多多担待。”
张老板立刻向大客户保证接下来自己亲自带新人,绝不让没眼色的员工欺负新人,并表示随时接受大客户视察。
那晚所有人走后汪顺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带着一身狼狈回到家,身上冷热交替,当晚就发起烧。
第二天为了全勤咬牙爬起来去了公司,回想起来,这天应该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全公司都知道他被泼了酒,跪在大客户面前给新人道歉了。
入职这些年,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下面子,所经之处全是嘲笑的声音,汪顺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
这些年他没累积过什么人脉,反而因为心胸狭隘经常挤兑同事,为了业绩偷偷落井下石。
仿佛天道轮回,他人生晦暗的下半场终于来临。
没隔
', ' ')('多久,汪顺再次在会所见到大客户,两边恰好在相邻的包间谈事。
回想这些天被各种指责唾骂的氛围包围,汪顺心里相当不顺,要不是隔壁包间这个瘪三和他的小情人,自己人到中年怎么会受这种鸟气,即便剐了这瘪三的车仍然不够泄气。
恶从胆边生,汪顺从来都是有怨十倍报的人,他决定再次给这劳什子会心一击。
主动去隔壁包房打招呼,他舔着脸给大客户倒酒。
那副哈巴狗的模样让人看了直倒胃口,大客户包房的人都是人精,知道进来的是个路人甲,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正当这时,汪顺故作不小心把酒洒在大客户大腿根处,又连忙抄起手帕惊慌失措给大客户擦拭,嘴里不住道歉,问大客户需不需要换件干净裤子。
昏暗不明的灯光斜射过来,隐去大客户眼里神色,只能看到淡薄唇角没有弧度。
“不用。”
没有起伏的声线,令人捉摸不透。
汪顺顺势起身离开包房,离开前为显示自己歉意真诚,还小声交代大客户身边侍者,酒局散会前记得给大客户准备干净长裤。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直到回到自己公司包房,汪顺才忍不住咧开嘴角,露出任何人看过都会不适的猥琐笑容。
刚才他冲过去给大客户擦拭的一瞬间,一个巴掌大小的迷你钢刀再次完成替他出气的使命。
等过不久隔壁包房酒局散会,一堆人迎着大客户出门,明亮之处就是大客户出丑之时。
希望那开过裆的地方今日没有穿什么奇怪颜色的底裤,或者根本没穿,不然明天整个s市都知道大客户如何在公众场合耍流氓。
想想心都要扬起来,平时不爱喝酒的人没忍住多喝两杯。
汪顺本来想等到隔壁那堆人传来尖叫声,现场感受大客户颜面扫地的精彩时刻,下腹却隐约传来一阵尿意,心下略琢磨,觉得还是尿完回家比较保险。
现场吃瓜这种事有风险,明天看头条新闻一样解气。
汪顺摸到走廊尽头卫生间,确定好男厕方向踱步而去。
洗手间内异常安静,他吐出一口浊气,拉开裤裆拉链准备放水。
还不等他把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身后忽然传来沉闷一脚,力道大到他好像听到自己脊椎‘啪喀’一声响。
身体没能撑住,直接往便池上倾倒,汪顺被迫与浓厚的尿骚味亲密接触,额头因猛烈击撞硬物很快渗出血。
“操你妈!”
汪顺呸呸两口,转头挥拳对身后突袭的瘪三。
身后人反应比他快太多,没等他反击,上去就是两拳,左右开弓,全下的狠力,一拳对着颧骨,一拳对着下巴。
汪顺鼻孔和牙龈当即喷血,本就乏善可陈的脸型肉眼可见出现扭曲,难看至极。
痛得眼泪直飙,酒意登时散去,汪顺这才看清暴打自己的人。
是大客户。
飙涨的气焰瞬间跌落,他没脸没皮地朝大客户跪下求饶。
卫擎东从来没见过胆子这么肥的软骨头,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底线,就这么个没有眼色的老东西居然敢设计他。
还是遭受社会毒打太少。
本来他有千万种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整治破烂逼的办法,但今晚家里老头子让他心气不顺,正愁没地方发泄,这破烂逼自己送上门来,就当松松筋骨。
接下来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殴打,无论汪顺怎么朝门口呼救都没人进来解救。
卫擎东看着面目模糊满头是血的汪顺,浑身暴力因子都被调动。穿着人模人样的高定西装,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狂。
约摸着地上老男人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然叫嚣不够,太弱了,根本不够发泄。
“日……日你祖宗,吃屎的,恶心同性恋……操你唔!”
地上艰难蠕动的汪顺,全身上下痛到抽搐,打又打不过,只能嘴上逞能。
卫擎东一脚撵在他嘴上,让那点有声挣扎消弭于耳。
无法爽快发泄的暴力因子最终像往常一样转化为来势凶猛的性欲。
老男人割开的裤裆里,内裤被粗长的硬热撑成夸张的三角体。
卫擎东没有任何犹豫,把绷得难受的内裤扯开,又粗又长的阴茎啪地弹出来。
他握住粗长阴茎随意撸了两把,吐出绵长气息,正思考着打电话叫两个小情来不来得及时,地上血流不止的人爬起来,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撞得退后两步。
条件反射围住汪顺的腰,卫擎东将之禁锢住,手顺势放在汪顺屁股上。
嗯?这什么东西?软弹软弹的。
力量优势者愣了一秒。
我操!这老东西屁股这么软!
卫擎东三下五除二把汪顺下身扒光将人翻过去,手肘抵住人不让动弹,另一手手指根扩开覆盖住汪顺半边屁股。
接触到屁股的手指直接深陷其中,卫擎东
', ' ')('忍不住五指大动,白嫩浑圆的屁股立时弹来弹去,粗长阴茎因而变得梆硬。
如果能捅进这肥屁股里,不得爽死。
“畜生!你他妈想干什么!老子不是变态!”
汪顺死都想不明白前一秒还在暴揍他的人,下一秒为什么开始扒他裤子摸屁股。
操!这死变态还用棒子戳他屁股。
掰开汪顺两瓣白嫩屁股,粉色带点暗沉的肉穴露出来,一看就是没有开过苞的雏,卫擎东没有丝毫怜惜。
踩着老男人后背,侧身在洗手台旁挤出一小滩洗手液,卫擎东手法粗暴地给老男人进行第一次的扩张。
汪顺屁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他痛得直抽抽,疯狂扭动躲开身后作恶多端的手。
可惜那点子力量在卫擎东这里连反抗都算不上,反而白花花的肥臀跟着摇晃,极大限度刺激到性欲上脑的人。
“操!太紧了,放松,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巴掌甩过去,臀浪翻滚,阴茎胀痛到极致,卫擎东紧皱眉头。
“好痛,滚开!”汪顺被卫擎东手指捅得呼吸困难,“操你妈!痛死了。”
被殴打都没有开屁眼痛,汪顺只觉四肢冰凉,头顶冒冷汗。
他不知道在暴力狂眼中自己无能狂怒的模样更加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卫擎东不是个会忍欲望的主,他将随身携带的套子套上膨胀到发痛的阴茎,掰开两瓣丰臀就着那点润滑就挤了进去。
“啊——”
老男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开苞用这点润滑不是特别够,卫擎东没指望能一杆到底,主要还是劣根性让他想多折磨折磨老男人。
因欲望爆棚,他的龟头呈现深红色状态,根茎粗长,伞盖直戳老男人臀缝。
先前的扩张仅仅带来勉强容纳两指宽度的入口,卫擎东耐心不足,他握住自己的硬热直闯臀缝入口,硬生生将两指开口撕裂开。
柔嫩肉穴最终因粗暴对待汩汩出血,汪顺痛得浑身发抖,惨叫连连。
两瓣软弹的白嫩渐渐沾染上血色,这一幕让罪魁祸首性欲持续高涨。
“他妈的,放松!”
卫擎东额上青筋直冒,喘着粗气不断往肉穴里挤,汪顺屁股被他掰到像要裂开,痛到极限只能自发放松后穴。
怒张的分身终于把伞盖挤进洞穴。
龟头是男人阴茎最粗的部分,强行推进肉穴,且卡在半路比抵在入口更让人难以忍受。
汪顺以为自己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他万分希望自己就此昏死过去,然而此时身体里多出的胀痛极具存在感,那是一种比撕裂疼痛还要恶心的感觉。
他被一个男人强奸了,他想吐。
就着肉穴渗出的血丝,卫擎东一鼓作气直插到底,他舒爽地长吐一口气。
汪顺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每一次进出卫擎东都使出全力,紧实的下腹与白嫩的两瓣碰撞,翻出层层臀浪。
打桩机般的频率让肉穴很快变得顺滑,自动分泌出少量前列腺液,汪顺终于感觉下半身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是被殴打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卫擎东不间断的撞击对他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暴力虐待,大口呼吸间只觉肺部难受。
“慢,慢点……啊,畜生,你慢点,赶去投胎吗?”
“我倒是想慢,你的骚屁股别夹啊。”
“放屁!谁夹了!我这是痛的。”
“痛就对了,老子是在操你不是在伺候你。”
反复摩擦进出的阴茎呈现褐红色,上面布满形状蜿蜒的青筋,煞是可怕。耸动间肉穴翻出肉花,娇嫩不再,前列腺液混合着血丝滴下来,淫靡又惨烈。
高速抽插一段时间后卫擎东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变换着节奏,在突然深入的那一下好像要把卵蛋也塞进去,直戳得汪顺感觉屁股下有根铁棒子直插肠胃,喉咙眼条件反射不住翻腾。
肉穴再次裂开。
汪顺嚎啕大哭,再撑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不敢惹你了。”
明明比压在身上的人年长十岁,汪顺却卑微得有如牛马。
“是我贱,欺负小诚,是我没眼色,弄坏你的裤子,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们两磕头道歉行不行。”
除了屁股卖相好,手感不错,卫擎东眼中的汪顺一无是处,现在拧头朝自己哭诉的这张脸更是倒尽胃口。
脱掉自己上身西服,一把盖在老男人头顶,只露出老男人有些赘肉的腰身和雪白丰臀。
“要不说你贱呢,刮了我的车只字不提。”
双手甩在浑圆软弹上的声音与下腹撞击声混在一起啪啪作响,间或夹杂着老男人的惨叫。
洗手间淫浪声不绝于耳。
“我的车你赔不起,这顿操也是你自找的,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射出来吧,老婊子。”
整个骨盆以下都是麻木的,汪顺
', ' ')('根本夹不紧失去弹性的后穴,把身后男人夹射的可能性为零。
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挞伐。
盖住脸面的西装外套没一会儿就被泪水浸湿,汪顺从没哭到过这么崩溃的地步。
他是心眼小,眼皮浅,报复心重,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老天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卫擎东始终用后背位操着汪顺,撞击间隙西服外套下滑,他不胜其烦,干脆用外套把汪顺的头裹住,袖子一拉一系,再也看不见那颗难看的头。
视线里只有汪顺半截身躯,如此猎奇的画面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趣。
气息本就没顺上来的汪顺这下肺部更加爆炸,呼吸间甚至有濒死的感觉。
他想求饶求救,又怕自己一开口空气更加稀薄,意识一次次涣散。
求生欲却反复折磨他,将他从意志模糊的边缘拉回。
卫擎东不就想爽一爽吗,让他射出来,反正都痛到没知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事了。
关键时刻‘能屈能伸’四个大字浮于汪顺脑海。
换第二个套子后卫擎东发现身下肉体有些异样,区别于开苞前的挣扎和开苞后的僵硬,这会儿老男人的骚屁股正在迎合他。
什么样的角度和力度能最快给床伴带来快感,什么样的体位和速度最能把人折磨疯狂,卫擎东久经浪场,对自己技术和被操对象的身体了如指掌,只不过他惯常喜欢粗暴的性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称得上性虐待,处男穴不可能在这种单方面的发泄中获得快感。
老男人这是被自己逼得不得不自寻生路。
倒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屁话不管用,身体配合着还能少受点折磨。
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初时那么狰狞,硬度却不容小觑,老男人的后穴愣是被操成阴茎宽度的肉洞,无法自主合上。
卫擎东爽得眯起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吼,燥得像一头进入交配期的雄狮。
他每一次不完全的抽出汪顺都会缩紧下腹,尽最大努力去夹他这根巨炮,即便因合不拢堪堪刮过巨炮表皮,也能让人感受无数小嘴挽留的吸附感。
等他再次挺进去,汪顺又会迎接他的撞击,主动把肉穴最深处镶嵌在他的龟头上,直叫人马眼酸爽,刹那间便有了射意。
“操!你个骚屁股挺会啊,人不怎么样,骚穴倒是好操。”
卵蛋沉甸甸,内里精子储藏过盈,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就这么会儿时间两人配合出默契,卫擎东这次要比第一次快感更甚,爽得神经末梢都发麻。
“就凭你这屁股,辞职去会所坐台搞不好可以发家致富。”
突然急速挺进十几个来回,卫擎东粗喘着气拔出硬挺,拽掉套子的同时一股股精液直射出去,全对着那两瓣白嫩屁股。
汪顺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棒子射完后,仍旧猥亵自己的屁股蛋。
满意地看完老骚货软弹屁股上被自己涂抹的精液,卫擎东回身清洁好自己的家伙事儿,在洗手台边调整完着装,没事人一样走出去,再没有看一眼地上挺尸的老男人。
洗手间外站着久候多时的秘书,他恭敬地低头等卫擎东走来。
吸着事后烟的卫擎东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声音倒有几分发泄过后的餍足暗哑,“送他去安晨,找个嘴巴紧的看看。”
安晨是s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
“好的。”
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修整过来的汪顺,没胆子给任何熟人说自己的遭遇。每次医生过来检查屁股,他都有股快要窒息的羞耻感。
医生当然是专业的,平时什么状况没见过,职业道德让他们不会对病人的任何病况说三道四。
只是喜欢以己度人的汪顺不这么想,他每晚做梦四周都是嘲笑声,笑他一把年纪不自量力得罪大客户,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强奸到住院。
出院那天他一个人徒步回家,长久没在人多的环境下行走,精神有些恍惚。接到张老板电话时他以为是领导慰问,下意识摆出一副谄媚嘴脸。
电话那头却说出让他浑身发冷的裁员通知。
“老板,事情已经解决,我都为这事住一个月医院了,我知道小诚那事我没做好,这不是付出代价将功补过了吗?”汪顺口舌生燥,如热锅上的蚂蚁,“我为公司工作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解雇就解雇呢。”
那头完全不管汪顺凄凉恳求,只强硬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明天上午九点过来找财务结清工资和解雇赔偿,顺便把你工位上的东西清理走。”
……
回家的路才走一半,满脑子对未来的负面想法,今年刚过37岁的汪顺因承受不住巨大压力哽咽出来。
人到中年被裁员,打工人无法承受之痛。
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汪顺万分后悔当初有眼无珠欺负小诚
', ' ')(',又在不甘心的驱使下二次招惹卫擎东。
不甘心值几个钱,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他年纪又过了求职热度期,以后可怎么办。
越想越惨,汪顺悲从中来,脸上淤青未完全消散,挂着两管泪水的模样沧桑得像乞讨多日的流浪汉。
路过两个小学生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他腿上,撞击声不大,却崩断他脑子中那根弦。
他捡起足球往身后垃圾站扔,两个小学生骂骂咧咧想用石子回击他,一看汪顺面露狰狞,像极电视里最坏的反派,赶紧往人多的方向跑,生怕被捉住暴揍一顿。
在垃圾站前待到天黑,汪顺确认老板不会再挽回,倦意不知不觉涌上来。
没了徒步的欲望,他望着不远处高楼林立的五彩霓光,他决定打车回去。
当事情走入一条死路找不到解决方法时,他惯常做的就是睡一觉。
晚安,这操蛋的世界。
第二日早上九点汪顺准时出现在公司,本以为他的离职至少有那么一两个同事感觉惋惜,会给他送行。
事实证明他的人缘真的不太好,从财务处出来回到工位收拾东西,磨磨蹭蹭好久都没人过来找他唠两句。
说不难过是假的,尤其那些老同事,他得罪过的没得罪过的,好歹也共事多年,连个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一下。
哼,就这种心胸,保不齐和他一样马上被裁。
抱着装满自己杂物的纸箱,汪顺神色颓唐,双眼无神靠在墙边等着对面电梯。
叮——
电梯门被打开。
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四目相交。
汗毛瞬间竖起,汪顺只愕住一秒,回身就往消防通道跑。
为什么跑,当然是见到鬼了。
卫擎东难得过来一趟,他的众多小情里面属小诚最知情趣,偶尔提出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他都会满足。
原定接到小诚去天顶餐厅共进午餐,下午给他请个假参加超跑俱乐部酒会,晚上回中心大平层翻滚一夜,完美。
但是看到老男人见到他跑得跟兔子似的,他条件反射就追上去。
汪顺平时缺乏运动,此时还抱着一个大纸箱,就着消防通道暗沉的灯光三两下被追上。
“跑什么跑,老子叫你跑了吗?”卫擎东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衣领被扯,汪顺重心不稳,怀里沉重的纸箱滑落,砸在楼梯间跳漏出几沓文件纸张。
面上露出几分不忿,心里又只能认命,汪顺没好气道:“看到强奸过自己的人跑不是正常本能吗?”
“你不招惹我能被搞?”
“是,原先是我犯贱,你也操了我,这不是完了吗?”
俯身捡起四散的文件,顺手扔进破开的纸箱,老男人心想最近霉运缠身,该去庙里上柱香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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