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韩彰和而不同,彼此从来不掺和对方的功夫本领。徐庆之所以知道韩彰的猛火雷的威力,还是先前两人一同采矿的时候,有时候会韩彰的□□开山炸石罢了。
但那时候,韩彰的□□明明就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偶尔甚至不如烧石泼水这等老法子管用。
至于韩彰的猛火雷究竟改良成了个什么样子……他真的不清楚。
徐庆皱了眉头:“是哪种药?回去咱们得好好试一试。说不得,这玩意连城墙都能炸开。”
他看见了砖墙的残骸,所以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城墙”,只是想表达此物可有移山倒海只能罢了,并无真要用他去炸城墙的意思。
他是在山里采石开矿出身,要炸也是炸山,炸什么城墙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却听旁边冷不丁传来一声:“什么?此物连城墙都能炸开?”
在场四人都猛地一激灵,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四人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此时却各自有心事,所以一时不查,竟叫人不声不响地走到身边了。
却见包拯面上仍微微带着一丝湿气,指着那一地碎砖头问道:“这是用何物炸开的?”
白锦堂心头一凛,心道苦主来了,忙踢了白玉堂脚跟一下,白玉堂顺势上前,单膝跪地:“大人……”
他本在心里酝酿好了一番负荆请罪的说辞,却见包拯一挥手:“白少侠免礼。”
包拯又问徐庆:“徐壮士可知此物是用什么炸开的?”
徐庆看了看韩彰,韩彰一摊手:“看我作甚?一共得了十来个,都在玉堂那里。”
包拯又看向白玉堂,白玉堂忙将装着猛火雷的小袋子递给包拯:“大人小心,轻拿轻放。”
包拯轻轻地接过那小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球,托在手里细细观看。
只见那铁球大如鸡子,成浑圆状,表面光滑,轻轻转动,里面还传来“沙沙”的声响。
韩彰道:“此物是空心的,里边还有一个小些的铁球,装着□□。中间的空档,装了些铁片砂石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