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不死他但能熬死他啊凡人啥都好,就是命太短。
“阿盏怎么又不在”洛安失望地环顾着宽敞崭新的庙宇。
岳织怕洛安瞎担心,只说阿盏出门散心去了。
“散什么心难道那野男人的死伤了她的心”洛安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独自喝起了闷酒。
yào草神还在想疯道士的事,捂着小心口庆幸地道“哎呀呀,还好我走得早。”
岳织白了yào草神一眼“您也忒不仗义了”她想起什么忽然脸色一转讨好地对yào草神道“yào爷,庙塌的时候您给的须子也毁了。您看可不可以”孟家小郎君丧了命,阿盏又出门遛小道姑了,她得替阿盏照顾好那小郎君的阿爷。
yào草神深知自己拗不过岳织,当然,也打不过,只得叹着气从怀里把小人参精掏了出来。
“怎么又在睡觉”岳织印象中就没见这孩子清醒过。
“小孩子都噬睡,你还是块石头的时候也一样。”yào草神护短地道。
岳织把视线移向头顶时愣住了,孩子以前只是秃,今儿是寸草不生啊“小宝的头发呢”
“都被人给求走了。”yào草神无奈地叹着气道“我家小宝都这样了,你还忍心要吗啊”
岳织天真地眨了眨眼,指着孩子的小脸道“头发没了,不是还有眉毛么”
次日一早,岳织就揣着人参须子下了山。
这些年,她下山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还只是去濂水镇。
可孟家在长安城,而长安城有一百多坊阿盏从没说过那小郎君家住何处,她要怎么找一坊一坊地问么即便是问,她也只知道那人姓孟,连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问呢
岳织还是聪明,那小郎君过世没多久,孟家还在丧期,她从那些办丧事的人家开始找起就好了。
于是,岳织在长安城开始了寻人之旅,为此她甚至贴心地换了身素净衣裳。
她找到门口挂着白幡的人家,敲门,礼貌地问“这里是孟家吗”
沉浸在哀恸中的人看了眼岳织,摇着头将门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