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回禀道:“大人,此时定有蹊跷,此时纵然我是百口也难辞其咎,只请大人明鉴,还我一个清白。”
侯君集转而对詹玉郎道:“詹公子,你怎么看?”
詹玉郎冷冷道:“此人诸般劣迹,本公子可是有所耳闻的,强行买卖土地,培育有毒蔬菜,哄抬市场物价,此三条,都是铁罪,足以定其断头之罪!”
侯君集道:“詹公子不必太过愤慨,这件事还得彻查,容我几日,定给詹公子一个交代!”
侯君集是开朝元老,纵然是占了女儿光上位为太师的詹太师都不敢有所不敬,其子詹玉郎自然是不敢造次,只得道:“那就请侯大人秉公执法,但本公子看来,此种为害百姓之徒,定要严惩!”
说罢,竟然直接拂袖而去。
“呸!什么东西!”
侯君集将文书往桌案上一丢,骂道:“不就是借着个女儿上位的太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连他的儿子都无法无天了。”
张毅愕然,这侯大人变脸还挺快。
“松绑!”
侯君集一声令下,几个衙役将张毅身上的绳子解开,道:“你就在这里暂住几天,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得转移地方了!”
张毅不解,问为什么,侯君集道:“那个詹贵妃深受皇上宠爱,要是这件事肯定是要传到皇上耳朵里的,大理寺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张毅无语,还以为能转移个啥好地方呢,原来是要被关进天牢了。
侯君集又道:“明天早朝,估计要说这事,我先看看情况再说,你先住在这里吧!”
侯君集命人给张毅安排了房间,张毅现在有口难言,只能先住下。
原以为是要被关牢里了,没想到是侯君集竟然在衙门的住宿区给张毅找了一间客房。
张毅觉得这样不好,万一这京兆衙门有人把这事传出去,那就算自己土豆这件事上没有罪,也得被人盖上不尊律法的帽子。
在张毅的要求下,侯君集只得在牢房里为张毅安排了“房间”。
前世今生还是头一次蹲大狱,张毅还是挺感慨的。
不过,就是有点冷,刚开春,牢房里没有被子,而且很潮湿。
“张老板!”
王大富的声音在张毅耳畔响起,张毅侧眼看去,只见王大富苦着个脸,跟之前亏了老本的时候差不多。
张毅道:“怎么了,有话你说!”
王大富道:“这可怎么办呢这个,原本以为是件大好事,谁想到,钱没赚到,还把自己给搭进来了。”
张毅道:“你啥意思,就是怪我喽!”
王大富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肯定是看我们赚钱太舒服,他们眼红!”
张毅想了想,道:“有道理,可到底是谁呢?”
王大富扣着下巴道:“肯定是史仁表那小子,前几天还听说他开了个什么醉月楼,把勾栏院都比下去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野心大着呢,肯定是他!”
王大富越说越激动,眼看就要喊出来了,张毅忙道:“你冷静点,你现在想的,都是假设,是没有任何证据的!”
王大富道:“证据,我们上哪找证据去,人都被关进来了,还怎么找证据?”
张毅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们绝对能从这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