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了两炷香时间,终于赶到了流民营地。
原本那老道士还以为走官道入长安,却没想到拐了个弯潮流名营地而来。
这下他脸上的表情收敛了,展露出几分凝重,纵马而行,来到张毅身边说道。
“小子,你来流民营地做什么?听说,当今陛下将这些流民交给张毅那厮治理,那小子,在民间传闻可不好,你座下的宝马虽说识者不多,但神驹自有特异之处,俗话说怀璧其罪,我看你还是不要进这种是非之地为好!”
听闻老道的话,张毅顿时不乐意了。
你说谁想买强卖呢?老子有那么黑吗?
想到此处,张毅也就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开口询问道。“老道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闻那睿伯候张毅,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英豪,不仅仅大破匈奴人,更是心怀仁德,治理数万流窜长安的流民,保证他们吃饱穿暖,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强买强卖的无耻小人了?”
那老道微微一怔,仿佛没有听过这样的传闻,只是紧紧皱着眉头,又开口说道。
“老道也是,听坊间传闻,说那张毅竟然将大周朝的镇国之鼎,都偷偷的运回了家中,此等败类,有觊觎国器之嫌,行径如匪草寇,又怎可信任之?”
张毅顿时一愣,倒是忘记了,当初他差点被詹玉郎刺杀,不就是为了那口周朝大鼎吗?
那可是周文王铸造的文武大鼎,虽说比不过商代军政政权的司戊鼎,那也是千金难换的宝贝,好像记得把这个鼎运回来了,然后就不见了。
张毅顿时一拍脑门。“我勒个去,这是让我当了背锅侠呀?”
那道士微微一怔,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你小子就是那睿伯候张毅?好你个张毅,竟敢欺瞒老道?看打!”
这老道士说着,竟然在马上飞起一脚,踹在了张毅的左边屁股上,若不是万里烟云罩,及时调整了一下方位,恐怕张毅直接会被踹到马下。
这样张毅顿时气愤不已,这老道士的鼻子就骂了起来。“你个牛鼻子老道,怎么说比翻脸就翻脸,什么叫我骗了你?你这个老货也没问我呀?再者说你身为江湖术士,如此诋毁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若不是看在你刚刚驰援的份上,小爷扒了你这身道袍,患上青楼姑娘的衣服,让你去游街你信不信!”
论起毒舌,张毅敢称天下第一。
这货骂人的本事,比起舔狗的本事,强的可是不止一星半点。
一瞬间气的老道士脸色发黑,手中已经握上了梅花剑的剑柄,若不是身后护卫,及时冲上来阻拦,恐怕就要引发一场血案了。
张毅一脸黑沉的从马上跳下,纵然管桃夭小美女,亲自上前来接马缰绳,张毅也没了口花花的心思。
让众多护卫带着老道士,朝大营中心建起来的木屋走去。
老道士仍旧一脸的愤恨,故作傲娇的半偏着头,45度眯眼望天,张毅也佩服这厮,走的竟是如此潇洒,仰头看天也不怕踩到坑里去,所以张毅一直盼着老道士失足摔倒,最好摔成脑震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