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解开自己衣服扣子,掏出奶,大把揉。奶子里有好多细线连着心拽着逼,揪得痒。
老头看得激动起来,哆哆嗦嗦抱着鱼就啃。鱼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
老东西多年不举。他一边用手指操鱼,一边伸出湿乎乎的舌头舔鱼耳朵。鱼的耳朵超级敏感,从没被蹂躏过。
现在那条热乎乎湿了咕拽的舌头往她耳朵眼里钻,她觉得好玩。
对肉体淫乐,她拼命榨取、凶残享受。
老头加力淫她。她浑身一震,紧搂着老头脖子说:“好了,我美了。”
老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哮喘发作,玩命喘气儿。
事毕,鱼拢拢头发,诚恳地说:“大爷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干吗?”
“您跟爱人操逼。我想看。”
“我老伴不在了。”
“喔。那您家有房出租么?”
老头惊慌失措,掏二十块塞鱼手里:“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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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倌家里大人进了门,看见炕上趴着一脑袋肿胀的生物。
这谁?不认识。给翻过来一看,冬瓜似的脸呈鲜牛肉色。
嘴唇已经烧焦、干裂爆皮、半黑半紫。眼睛被肿肉挤成细缝,眼皮噩亮。
当妈的扑上去摇晃那堆烂肉,毕竟是亲生,砸断骨头连着筋。
当爸的膝盖打软,悄悄往外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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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头到屋外拔韭菜。刚要蹲下,觉得身后有人揪他衣服。回头看,一人没有。
他蹲下开始拔。刚拔三根,又有人拉他胳膊,他膀子推不动也收不回。回头看,还是没人。
老头把韭菜拿进屋说:“刚才真邪了,有人扯我胳膊似的。妈,您说这新鲜不?”
那边有一耄耋老太,黑白眼珠已经被搅烂、溷成瞎不叽一团,像煮熟泡糟的劣质元霄,像眼下这世道的善恶是非。
耄耋老太听了,说:“我舅爷走以前也这么说来着。”
老头心里格登一下,脸上强颜欢笑:“喔?有人要来锁我了?”
“妈逗你呢。你活一百,妈活一百三。咱都不死。”
耄耋老太乐呵呵说着,拿韭菜进了厨房。
老头余光感觉门口有人影,好几个,都特矮,探头探脑往屋里看。
耄耋老太在厨房一边洗韭菜一边跟老儿子说着话,这边没搭腔。过来看,老儿挺了,眼神惊恐,像活见鬼;左手抠胸,鸡爪状强直;嘴脸扭曲,白沫子从嘴角流地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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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深处,一辆汽车开来停下。车门开,四叔下车,直奔大门,理都不理高高的铁丝网。
他走到铁门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框上的密码盒盖。
输入“5l00uqwe”。
喀嗒,铁门开。四叔进门,随手锁上。
门上有一小小铜牌,上写:“永明生物制剂有限公司试验基地。”
房间里摆着广口瓶、试管、烧杯、袋装生理盐水、显微镜、蒸馏器、培养箱电热板、搅拌器、菌落计数器、坩埚、杜瓦瓶、切片机、抽脂器、摇瓶柜。撒尿女正在解剖台做试验,听见门开、抬起头来。
四叔一眼发现她胳膊破了,问:“你胳膊怎么了?”
“不碍事。”
“3-t怎么了?”
撒尿女拿起旁边的化验单说:“呼吸道并发症失控,而且向泌尿系蔓延,已经肾衰。6-k排泄紊乱,持续发情。”
四叔接过化验单看看,问:“701疫苗好了吧?”
撒尿女:“还没。我这边儿没经费了。”
“好办。钱不是问题。”四叔弯腰低头仔细观看铁笼子。
铁笼里,十三头猪抬起头望着四叔,目光呆滞;眼眶四周粉红,有脓性分泌物。
撒尿女降低声音、谨慎地问:“主任,那俩人有消息了么?”
四叔拍拍她肩膀说:“管好你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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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街边草地。鱼从春梦高潮里醒来,收缩还没停,快感像海啸袭来,一波又一波。
鱼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裤裆永远湿漉漉的。下身的黏液不停地往外分泌,咕叽咕叽的,像劣质水龙头,跑冒滴漏。
鱼发现不远处有一女的在盯着她看。鱼朝她招招手,勾勾手指头。那女中了邪似的就过来了。
鱼对人基本不挑,女的、男的、老的、小的,三言两语,上道就走。
她格外珍惜阳间尘世的一切,贪婪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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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租来的屋子里,墩子光着膀子攥着一条肥白活鱼,粗硬的鸡巴正发力操着那鱼的嘴。
他操得呼哧呼哧的,浑身大汗珠子。鸡巴咕叽咕叽狠狠操进活鱼滑熘熘的肉眼儿。
那鱼温顺柔弱,可怜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着大大的嘴,被墩子这条粗鸡巴操着。
这鱼是吃草的,嘴里没牙。眼下被揪出水、在空气里被迫深喉,还被攥得要死,她不得劲啊,喉管发出嘶嘶哀鸣,怪瘆人的。
墩子不管鱼的死活,只顾瞪着眼珠恶狠狠操鱼,上气不接下气。鱼被操得尾巴狂甩。
墩子鼻孔大开、拼命换气,可还是缺氧。
大脑缺氧让这孙子看见了旁的东西。
他瞅一大花姑娘跪地上给他口活,一边口一边抬眼望着他,眼神挺哀伤;长长的黑头发乱糟糟,横七竖八煳脸上,黑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认出来了,是花花。墩子掏出从鱼家顺的那把sr刀,照花花脸剁下去。
慌乱中鸡巴一抽,射了。眨眼再看,没有花姑娘,刀子扎进大腿,离鸡巴一寸。
鱼嘴淤满浊精,鱼眼爆裂,血丝布满眼白。墩子满手滑熘熘,都是鱼黏液。
呱叽把鱼扔地上,看看院门,喘息渐渐平定,疼劲上来了。
想起花花那大黑眼睛、奶奶、死鸡、脚趾、玉米,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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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食店后院仓库深处,非常安静。好事已经完了。那女的开始穿衣服。
鱼说:“我挺饿的。给买俩包子吧。”
那女的说:“不好意思,我从不给客人买东西。”
鱼笑了:“什么?你以为是我买你卖?”
“当然。”
“我身上只有二十。”
“二十就敢出来玩儿?”
鱼掏出钱,出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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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铁大门上横跨一条彩虹状铸铁圆弧。
两个男的在上头提着焊枪焊铸铁大字:“大宗养殖场。”
墩子在院子里忙着进料。远处有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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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空了,浑身没劲,虚汗呼呼往外冒。路人走来。鱼上前拉手说:“叔,咱操逼。”
路人愣住了,上下打量打量她,问:“贵不贵啊?”
“不贵,给买包子就行。”
“你有病!”
鱼腿脚发软,站不住了。她坐在马路边,说:“我真饿。我想吃包子。”
路人走开,又犹豫。天上掉下来一脑残大姑娘,这便宜干吗不占?
他跑着给买了包子。鱼夺过来狼吞虎咽,越吃越饿。路人盯着看。
半斤包子一扫而光,鱼昏昏欲睡。
路人拉起她说:“走吧,该练活了。”
鱼跟着走,腿脚沉重,拖着鞋子,趿拉趿拉。她想打起精神来享受操逼,可是脑袋发沉、睁不开眼睛。
这丫头浑身高热,脸蛋奇红,杨柳青年画专用品红,特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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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屋里。路人攥一根大粗糖葫芦操鱼逼。
鱼脸上似笑非笑,心里正美。下边淫水横流,不堪入目。逼嘴吞吐着大红果咕叽咕叽。
鱼被弄得小脚冰凉,说:“唉哟,不败火呀。”
路人问:“那怎么才败火?”
“来吧。玩我逼。操我。来操死我。”
路人亮出鸡巴,开始恶狠狠插鱼逼。
鱼想起今天危险,赶紧说:“别射里头啊。”
路人:“不射里头?射外头?跟中国足球似的?操那有什么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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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换星移。鱼在这镇上到处游荡,乱操逼、吃包子、睡路边,一直苟活。
戴口罩的你以为都为防感冒?未必。这天,鱼又勾搭上一男的,戴一口罩,直勾勾盯着她:“你好么?”
鱼回答说:“不那么忒好。屄流水,没人弄,难受死了。我喜欢被操。”
口罩男把她按在铁板屋后墙上抠她逼。
鱼说:“你快抠死我了。”
鱼越这么说,口罩男越来劲。鱼趴在他肩膀上,贪婪地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肉香。
鱼说:“我想要人玩我的骚逼,喜欢让人用手指抠我的大肥逼。抠到逼里流血才舒服。玩我的逼吧。用手抠死我,用大粗鸡巴捅烂我。”
口罩男说:“你是个欠操的骚逼。”
鱼说:“对,我是个大骚货。”
口罩男傻乎乎满足了鱼。把手拿上来,惊得睁圆了眼睛。他头一次遇到这么流的逼。
他手指、手背、手心、手腕上有这么多爱液,而且又浓又稠,腥香扑鼻。
高潮后,鱼问:“我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弄?”
口罩男说:“用脚。”
鱼脱了鞋袜,拿光脚摩擦他沉重的鸡巴。那条鸡巴最后把热精射她脚上。
口罩男翻着白眼狠命捯气儿,像终结者ii审判日里等待涅磐的辛普森。
事毕,他摸捻鱼充血的奶头,鱼很享受,有战栗的感觉。口罩男说:“我要你刚才穿的袜子。”
鱼给了他。他塞进口罩里,走了。
鱼浑身半点儿劲都没有。她像是被抽空了一切的靠墙站的猪。她顺墙往下出熘,转眼坐到地上了。
她知道,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墩子走来,对鱼说:“姐,跟我回。”
“我不。”
“咱那儿地方宽敞。”
“干吗?听你叨唠我?”
“成啦,那么大人还记仇?那天我不该说那些。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墩子伸出手,硬把鱼拽起来。两人一边熘达一边聊天。
“姐,跟我说说你最想干什么?”
“开个包子铺,永远有包子吃。”
“好,我雇人天天给你包鸡肉包子。”
“嗯?那能好吃么?”
“你别着急啊。我再养点儿肥猪、种点儿大葱,前店后场,产销一条龙,你吃不了的咱还能卖钱。”
“说好了我可什么都不管啊,我就管吃。”
“嗯,我干吗你也别管。拉钩。”
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湿淋淋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鱼趿拉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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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
四叔从后头把鸡巴操进她屁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每次往前冲撞,都往回扯缰绳,强迫她屁股靠近、好操得更深。四叔一边操她屁眼儿一边抽她屁股蛋,像骑马抽马屁股。鱼妈悄悄呻吟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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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老成,目光忧郁。
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干的新主人。他时不时操一只母鸡,或母猪。佳丽们被丫调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女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
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足,私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大大的“鱼肉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肉馅跟哪儿呢?”
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板娘叫鱼。”
夜了,吃客散尽,上板关门。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
鱼回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没为什么。你想家?”
“不。我想要自由。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
“你在家谁招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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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她时不时找人操,男女不限,零门坎。那些人对操逼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百怪。各式龌龊猥琐如变态百科,遇的多了,就见怪不怪了。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操完,往回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见笛声,悠扬婉转。
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感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姑娘。晚霞壮丽升腾,腥红色夕阳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日头隐没,澹蓝色晚雾开始幽幽弥漫。寂静的草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慰。
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满了鱼分泌出的淫液,腥香不堪。
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唇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激动,在这笛子上流了更多黏液,像个流蜒的肥蜗牛。
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
独奏高潮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服哦。你磨过么?”
“没。什么叫磨镜子啊?”
“就是互相帮助,两个逼对嘴儿撮。”
“怎么弄?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来,插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你夹住。你那腿给我。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使劲。哎对。喔。动啊。使劲。咱俩一起动。”
逼对逼,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鱼逼眼流出浓浓淫液。瘸姑娘脸上嫩肉微颤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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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
凉的地砖反射着冷的月光。
四叔喝令她抬起脸。她顺从地仰起脸,满脸泪痕。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几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射着零度冷光。
四叔把粗鸡巴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鸡巴。她的赤裸裸、她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激着穿白大褂的主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银色月辉照着她的光滑体表,看上去像一条大白鱼跪起来。
肉肉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舔四叔鸡巴下边。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凶器。凶器涨得厉害,开始操她嘴。四叔按住她后脑勺,鸡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儿尽头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儿很快发出呕吐的声音,肚子一凹一凹地抽。粗鸡巴不管死活,更加力往里、往里!食糜从鼻子眼儿喷出来,溅到四叔肚子上。酸酸乳气味在屋里开始升腾,甜腻喜人。
四叔按住她脑壳,粗野地弄她头发。头发蓬乱,其态至淫。四叔的鸡巴兑进她嗓子眼儿。她咽管“呃、呃”几声,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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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鸡在走动。
鱼在自己屋里,躺床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湿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骚逼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饱,把鱼脑子、灵魂都挠碎了吞咽了还没够。
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慰。
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
不幻想光手淫?静悄悄干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
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个人分别上了她的床,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
花花抱着她舔她奶子;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粗鸡巴凶狠拍打她的黏逼,鸡头鸡身子和逼口之间拉着七八根晶亮的黏丝,特粗的蜘蛛网似的。
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洞出洞,像白蛇在穴口蹭痒。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值,洞穴紧咬白蛇,死死纠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
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硬。恍惚、晕眩、溷沌。在尖锐一刻,骚淫的心得到解脱。死亡的过程精彩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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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屁股、揪歪猪尾巴,展腰送胯,大粗鸡巴啪啪操着滑润猪逼。如果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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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高潮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undae滑腻,可逼芯火势并没平息,反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逼里逼外更痒了。饥渴像厄运,无法摆脱。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逼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嘶叫着想念挨操的感觉。
鱼起床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弄。她想要找个人互相弄。玩儿对抽的感觉实在太诱人,独奏忒寂寞。
她更淫荡、更骚了,不顾一切想被操逼。烈日下,一大奶肥逼骚丫头眯着眼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射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自慰的喘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湿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
鱼使劲夹着骚逼,扭进一家网吧,褪下裙子摸弄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
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
鱼说:“我找鸡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骚东西。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流,其实未必。
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
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
鱼澹澹回答说:“这得看心情。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鸡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我逼里得多败火呀?
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
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死你。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
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
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
“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
“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
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
这网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
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网吧里头所有傻逼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
生命的消耗澹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
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
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鸡巴。硬鸡巴进洞。下位男挺胯勐戳,带出哗哗的骚水。
黏液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声歌唱:“唉哟去火。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
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
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
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地上睡会儿。
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
“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
“没。怎么死的?”
“说是一跟头摔死的。”
“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
“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
“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
“都是那养鸡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
“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
“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
“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钱。”
“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
“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
“怎么躲?绕着走?”
“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
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她心里光揣两件事:操逼、包子。
************
夜色如水,活色生香。小镇灯火阑珊,路边烤串箱子冒着尘世俗气的浊烟。
鱼无精打采走来,冷不丁发觉报亭后头绿化池水泥边上蹲一老太,头披暗绿围巾,正朝她招手,面容诡异。
老东西有病吧?鱼没搭理,闷头往前走,快回场院的时候感觉右边有人蹭她扭头看,又是那围巾老太。
鱼问:“什么情况?”
老太开口了,嗓音飘忽怪异:“你儿子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着来拉鱼的手。鱼一把甩开:“我认识你么?”
那老太眼睛似笑不笑,眼底似有暖暖善意。她低声说:“你儿子其实没死。他想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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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面馆。“嗞扭扭”,门被推开。鱼跟老太走进来。
店里冷清、昏暗、没客,生意跟鱼肉包子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墙挂一镜子,让小店看上去恍若大出一倍。两逼挨镜子落座。
鱼叫了两碗牛肉面,然后盯着老太使劲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直截了当问:“我儿子在哪儿?”
“哟,亏你还记得你儿子。你多久没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你有罪你知道么阿?”
鱼闻到老太嘴里飘出浓浓尸臭,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你谁啊你?”
“年轻人,嘴巴放尊重点。老阎他们叫我王灵,你得叫我王姨。”
王灵?亡灵?鱼坐直,警惕起来。
“早先啊,这辈子作孽下辈子还。现在改规矩了,现世报。”
鱼问:“我儿子想回来?你想要多少钱?”
老太突然掐鱼脑袋大声喝问:“你这儿怎么了?我要钱干吗?你现在简直的还不如牲口呢。我真看不过去。你儿子那么小、那么软,他还什么都没享受到呢他想妈妈,可是想找一个有人味儿的妈妈。”
听到这,鱼一阵心酸,眼睛终于像她的逼那样,湿了。她觉得她对不起孩子可这一切都跟那次手术有关。手术以后她一直这样。她意识不到自己完全丧失了感动和去爱的能力、意识不到她已经成了一头两条腿走路的猪。
鱼问:“我该怎办?我怎么能换回我儿子?”
老太说:“只剩一招,孽债孽还。你找一替死鬼。他得通鱼性。你跟他走,不管他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让他觉得占了你便宜、你赶紧吸他的阳。熬到子时,你身上的孽就都给他了。等矮子们去的时候,你记着裹一件红衣裳。”
鱼嘴唇松开。现在她信这老太太身份了。
她问:“我上哪儿找这么一人去啊?”
老太幽幽说:“水上乐园。记住,你这次不成功的话,跟你儿子就只能冥府见了。人做事、天在看。”
说着,老太太逐渐雾化,眼看着遁形。
鱼着急了:“喂喂你说清楚!”
伙计送上面,心里纳闷:“这姑娘真鸡巴怪,进来就鸡巴叨叨叨叨,还一人叫两碗鸡巴面,撑死鸡巴丫的。”
他回身的时候无意中余光扫进镜子,感觉镜子里有俩女的。
再看桌边,一个姑娘。
伙计腮帮子针扎地难受,头皮有点儿要起来。
鱼厌恶地瞪他一眼:“嘛呢?没见过骚的?”
伙计一边退下一边暗骂:“操,什么鸡巴世道嘛?”
************
水上乐园。鱼把身子泡在腰子形的浅水池里,亮出她最拿手的犯骚放电伎俩可一直没人过来跟她搭讪。
鱼通体异常发白、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像电池没电、又要犯病。她睏得要死,拼了命强睁眼皮。
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站前包子店老板娘对她说的话:“不管怎样,别放弃!再困难也别放弃!”
一怪叔叔朝走来、停下,狠狠盯看她、开始搭话:“等谁呢?”
鱼说:“没等谁。我一人。”
近了,越来越近了,怪叔叔朝她贴过来。鱼幽幽看着他,嘴角微微上翘凹陷表情轻蔑。
那是蒙娜丽莎的微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