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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往西走,经过了两座城。
他到当地的杀手组织找兼职,又看到了大侠的悬赏。
悬赏发出时间是一个月前,这么说来,他和大侠在一起的时候悬赏令已经散布到了江湖中。
大侠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被追杀,才让自己离开的?
毕竟自己当时尚且是个柔弱的女子...
这么一想大侠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侠客突然羞涩。
他对大侠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绪。
这次的悬赏比上回翻了两翻,揭榜的是洗剪吹一条龙。
洗,是一个擅用毒药的女人,她擅长静悄悄下毒,因为中了她的毒的人,洗是洗肠洗肚,中毒之人痛不欲生宁愿破腹而死。
剪,是一个身法诡谲的杀手,他用剑神出鬼没,往往在被杀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颅已经被对方剪下。
吹,是一个可怕的自媒体工作者,他的笔是他的武器,他天花乱坠豪无底线的文章,让一个个正派人士名誉扫地,成为武林中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的武器不会让人死去,却总让人生不如死。
洗剪吹组合,是江湖中人人人闻之而变色的一个可怖组合。
揭榜已经有十天了,剑客当即中断了自己西行的计划,马不停蹄往东边赶。
他好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己只是回去救人。
按照大侠的脚程,两天走一个小门派,现在应该在颖南的东山派附近。
侠客花了五天赶到了东山派,大侠前天已经离开了。
侠客又去到了行程的下一站,南山派。
南山派说大侠没有来过。
大侠做事一向极有条理,他不会中断自己的计划。
只可能是在离开东山去往南山派的时候遭遇了不测。
侠客扩大了搜索范围,终于在一个黄昏的山坡上找到了大侠。
大侠中毒了。
中了洗这个女人的毒居然能够撑到现在,大侠真不愧是大侠。
初夏的夕阳在夜色初升时红的像个橘子。
茫茫原野,一群羊,茂盛的荒草。
大侠靠在树边,隔剑客有几步远,脸藏在阴影当中模糊不清:“离我远一点。”
剑客愣住了。
“这才多少天,你就把我忘了,你好无情。”他忍不住控诉这个负心汉。
大侠好像笑了,笑容有些压抑。
大侠:“先离开,改天给你买漂亮衣服。”
剑客:“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觉得你有点不尊重我。”
大侠:“织女阁新款三套。”
剑客:“...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大侠的声音有点焦躁,“你还不走。”
剑客走近前蹲下,这才发现大侠满头大汗,呼吸滚烫急促。
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你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洗这个女人太毒了,她居然想在杀了大侠之前先睡了他。
大侠拦不住剑客,也就由他,自己坐下运功。
大侠运功后自信的笑了,他批评剑客:“小毒罢了,你思想有点龌龊。”
剑客:“对不起我有罪。”
然而春药这张东西,越是运功就流通的越快。
等天彻底黑下来以后,剑客找了一个山洞过夜,打了兔子架在火上烤。
如果说大侠之前还有神志,那么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他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拱在剑客身后,不停的用自己腿间的那坨硕大顶剑客的屁股。
剑客抓兔子,大侠蹭剑客
剑客杀兔子,大侠剥剑客的衣服。
剑客烤兔子,大侠已经挤进了剑客两腿之间。
剑客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前面,和因为过长从他臀后方插到腿心的粗长,陷入了一种嫉妒且焦心的情绪当中。
他的裤子已经被剐了,炮在膛中不得不发,他剑客今晚必须受此一辱。
洗这婆娘的毒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怕是看上大侠的长相在杀他之前自己再爽爽,结果让大侠跑了。
大侠伸手揪剑客的奶头,剑客吃痛,叫他轻点
烤兔滋滋冒油,剑客垫了一层干草,再把衣服放上铺好,这才躺上去。
大侠立马俯身压了上来。
他一杆长枪硬如铁,精准的找到那唯一的入口,洞口紧涩异常,根本进不去。
眼看入洞无门,失去理智的大侠选择硬闯。
剑客痛的哼出了声,他皱着眉,指甲扣紧了大侠的手臂。
轻点,慢点...
大侠并不理会。
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中毒失去意识的可怜男人罢了。
这个可怜男人毫无节操的脱光了另一个可怜男人的衣服。
剑客疼得很,一边伸
', ' ')('出手先安抚好大侠的小兄弟,另一只手给自己屁股掰开,稍微揉开了一些。
他强调了大个晚上的轻点,大侠不听,原本有神深邃的一双眼像着了魔似的。
他直勾勾的盯着剑客的脸,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
进入很困难。
大侠送了半根进去就动不了了。
估计被夹的太痛,还本能的往外抽。
低沉的闷哼落在剑客耳边,他心跳失速,耳尖通红。
好像有什么失控了,他伸手攀上大侠的脖子。
剑客跨坐在大侠身上,伸手给自己做扩展,觉得差不多了才扶着那根异常硕大的阳物,对准入口,缓慢地往下坐。
大侠全然没有意识,他像一头见到了肉的饿犬,急切的将自己利齿扎进肉里,撕扯啃咬。
剑客被撑开到极致,他痛的皱起了眉。
轻点。
他在大侠耳边哀哀的说。
心情是酸胀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时而感觉酸楚,时而又满足。
最初的那钝痛过后,随着进出的频繁和对那粗大异物的逐渐适应 ,一股麻软之感丝丝缕缕散开。
大侠舔剑客的脸,咬他柔软的唇,几乎要渗血。
一杆长枪入的飞快,打出的水沫飞溅出来。
剑客颠簸着大起大落,靠在大侠的胸膛上,被重而快的插入顶的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大侠圈领地似的在剑客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红色痕迹,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深,剑客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混乱的呻吟。
痛里逐渐有了点舒服。
大侠的手捏着剑客的胸,玩弄着剑客胸前些许的软肉,用嘴吸,用牙啃,下半身寻着某一处一个劲的顶送。
快感直窜头皮,剑客浑身不断哆嗦,在大侠的顶弄下忍不住放开声音叫出来。
曾经的剑客是世家公子,他有良好的出生,优雅端正的举止,声音像脆玉一般好听。
这声音如今用被在床事上更是销魂蚀骨。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他越叫,大侠就越来劲。他用力地操干着身下这副身体,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凶兽。
他神志不清,两眼通红,想要醒过来,又往更深处坠下去。
大侠咬住了剑客的后颈。
“啊!”
剑客无力地推他,两腿发软,“你是狗吗?”
大侠并不会回答他,火热的舌面刮过剑客胸前的乳粒,他曲起剑客的脚,粗砺的耻毛扫过剑客对外阴。
那种感觉叫他头皮发麻。
他仿佛又长出了那个男性本该有的东西,他甚至觉得那里硬的发痛,想要发泄出来,但剑客知道那是幻觉。
他们这一场性事是沉默的,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剑客的低吟。
失去神志的大侠跟着下半身走,只鼻腔里喷出的呼吸灼热而烫,喷在剑客的脖子上。
有种缱绻缠绵的错觉。
大侠搂起他,掐着他的腰将他转过身去,性器再一次撞了进来。
他被大侠抱起,脚尖碰不到地面,大侠的阳物是剑客浑身唯一的着力处。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交合的那一处,阳物一进到底,剑客爽得之间都绷紧了,身体被彻底填满。
他仰着头,两手扶着洞壁,腰被掐着在大侠的动作下起伏颠簸。
“唔!别,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
他皮肤泛粉,两颊是热烫的酡红,鬓角都湿了,试图与大侠商量。
大侠从侧后方吻剑客的脖子。
他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的坠下,阳物像一把尖枪推开他的肠壁,填的满满当当,深的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扎破。
“啊...”
一股暖流从两人交联处溢开。大侠射了。
剑客仿佛被烫到,快感激得他浑身战栗。
他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
腰被大侠紧紧扣住,大侠亲他的耳垂,就着粘稠的白浊又往里重重的送了几次,带出一大股浊液,糊得剑客满屁股都是。
剑客小腹下面平坦的尿口淅淅沥沥的淌出了一些尿。
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在山洞中异常清晰。
剑客难堪的闭上眼。他应该庆幸大侠失去了神志,否则被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大侠会怎么看他。
他是一个连完整男人都算不上的男人。
短暂的修整后又是新一轮的交媾。
剑客闭着眼,无力的承受着这样的入侵。
他翻来覆去被大侠折腾了一晚上,身上青紫斑驳,吻痕遍布,腰间被掐青了,胸前被捏成两个小山包。
天快亮的时候大侠抱着剑客睡过去了,他的性器还插在剑客穴里,剑客两腿打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太荒唐了。
他强打起精神忍着后头的钝痛清理现场。
', ' ')('兔子烤焦了,被他扔在一边,替大侠把裤子穿好,还顺手给他清理了一下武器。
剑客去外面溪边把后头大侠射进去的浊液抠出来,这才一个人慢吞吞挪到角落穿好衣服睡去。
大侠不会记得,明天他醒来,也会忘了这一切。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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