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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被教主结结实实扎了一剑,第二天参加大派峰会,却浑然一副没受过伤的样子。
教主冷眼看着他,对小门虚伪的发言嗤之以鼻,心中又在懊悔昨晚的手下留情。
优柔寡断,是一教之主的大忌,他昨晚该杀了此人。
明明......无数次想将他碎尸万段,再那样的羞辱之下,他居然还能留全萧门的性命。
教主握紧了手中的剑。
“当务之急是整合各派现有的优势,放下干戈,谋图建设而非设防摧毁吞并。”
小门泰然发言,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加之以一口发音标准的官话,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小门的回归,让几大派不太光明的分裂大门派计划中止,但有一个设想却在他们的脑海中慢慢发酵。
也许,不必顾及萧门此人是否失踪。大门派如今式微,将倾之楼只需一点点推力,即可让它轰然倒塌。
夜色浓深。
教主站在北城最大的烟花场所的大门口,思考着要不要进去的问题。
他向来洁身自好,若不是被萧门那畜牲囚在地室中羞辱,他如今连童子身都未破。
逢春医馆的大夫说他因缺少夜生活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许在这里,他能治好自己的病。
到这里,首先,得点个女人。
“这位公子,是否有约了?”一阵辛辣的香风扑鼻而来,教主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退开半步。
“没有。”
“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咱们这里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教主就着女子摊开的那册女子画像谱看了一眼,点了个性价比高的。老鸨领着他上了三楼。
教主环视着周遭的人与景。迷乱,诱惑,肮脏。
性事在他看来是肮脏的,那些女子的身上大都伏着些油腻肥胖的男子,她们眼神是麻木而厌烦的,叫声却甜得腻耳。
虚伪至极。
很像你,不是么?
他的心里浮出一个声音。在无数场肮脏的如野兽一般的交媾中,他能迅速地获得快感,攀着那个畜牲的肩膀舒服得发抖,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对方的侵犯,嗓子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甚至,连杀死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甚至下不了手。
他被这种无力包围裹挟了,陷入一片灰暗。也许只有沉入这肮脏的深处,才能找到逃离的出口。
小门在喝花酒。也许真的有缘分这个东西,也许缘分是一方朝着另一方无休止地靠近。总之,巧合或刻意,他们都在这里见面了。
教主的臂弯里挽着一截嫩藕似的手臂,女子长相清丽,眼神含羞带怯。
教主淡淡地瞥了小门一眼,便移开目光。
小门捏着酒杯,他看着教主的背影,脸上带着几分凉薄的笑意。
“公子……”门一关上,女子喘了口气,脸红彤彤的,竟显得十分羞涩。
“您想听什么曲子?”
教主脱了外衫放在桌上,他很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道:“我不是来听曲的。”
女子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教主今天没有易容,女子大概没想到长这么好看的男子居然是个急色之徒。
她把手放到肩上,缓慢而诱惑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衫。
场面足以令普通男人热血贲张,教主看着她慢吞吞,这里摸一下那里勾一下的动作,想不明白脱个衣服罢了,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干啥。
难不成她们是按时计费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两人几乎就是赤裸相对了。女子只穿着一件颇长的肚兜,她蹲下来,抬起一张清秀的小脸,柔软的手扶住教主的小兄弟。
软趴趴的,没什么精神。
被一名还算好看的女子触摸着,教主除了痒,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他脑中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些过往的画面。萧门将他按在床头,粗糙的大手磨蹭着他双腿间的软肉,最后握住了他胯下的性器。
几乎就是一瞬间,那软绵绵的事物竖了起来,昂扬着精神。
教主在这突如其来的性欲中如坠冰窟。
他避开了女子的手,想要穿上裤子离开。也正是此时,屋内的数盏蜡烛一瞬间全部熄灭了,与此同时,女子也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教主倒是很有兴致。”
一道温文尔雅,又虚伪至极的声音。
“比不上萧门主。”教主嘲道,“深夜潜入别人房中,你想做什么。”
小门朝他走近了两步。借着月光,教主看清了小门的轮廓,也看见那张阴沉得吓人的脸。就像第一次被他发现身份时一样。
“你刚才在做什么,我现在就想做什么。”
又出现了。
厌恶,不耐,恼羞成怒。
很久没有在教主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了,他惯
', ' ')('于伪装,甚至连情绪都藏得严严实实的。
“你知道我最喜欢看见你这副样子。”小门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教主催动内力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他不愿意与萧门过多纠缠,刚才他受到的打击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
“看来你昨天的伤还不够重。”
“你可以再刺一剑,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对杀死一条狗,没有任何的兴趣。”教主冷漠道。
小门的手握住教主的腰,盯着教主说道:“可是这条狗,曾经干得你很爽。”
这句话成功的让教主想到了刚才的那件事。他格开小门的手,迅速挥出一掌,却未料小门避也未避,反握住他的手臂将彼此拉得更近。
那一掌用了五成的力,带着血气的吻落在教主的嘴唇上,像是野兽一般的撕咬,舌根被吸得发麻,口涎顺着嘴角滑下。
室内早早就点燃的催情香好像此时才发挥作用。教主浑身发烫,被亲到毫无还手之力。他察觉到在那女子面前如同死了一般的器物活过来了,很有精神地挺立着,自然,此刻正抱着他啃的人定然也察觉到了。
小门一只手掐着教主的臀肉,从那松松垮垮的外衫间伸进手去,划过了教主的臀缝。
教主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躲开小门的吻,两片嘴唇通红,喘着气道:“你放开我。”
小门道:“你刚刚被狗亲了。”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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