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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大半个月,并不是说杀手吹迫切的想要跟人上床,只是对未知的真相以及触碰到一些真相想要验证的渴望让他对这一天的到来无比期待。
这晚,还是照着以往的程序,在进门之前,杀手吹眼睛需要蒙眼。
他接过门主递给他的布条,明知故问:“不是让我见她么,怎么还蒙眼。”
门主伸手替他把蒙眼布拉好,不留一丝光线透进杀手吹视线。
“见他不是让你用眼睛见。”
杀手吹:“那用什么,身体么?”
门主闻言不知怎么的小脸一红,好在杀手吹也并看不到,他心安理得地红着。
拍拍杀手吹的肩膀,示意他进屋,“就在你身后。”
这晚的杀手吹与平素大为不同,他极度霸道,扣着门主的腰便往胯下撞,门主反应未及差点溢出一丝呻吟,好在死死咬住了。
小穴被反复戳弄恶劣又凶狠地撞击,那片窄小而挤的肉缝如今变成了一道艳红的秘花,随着飞快的撞击一收一放,欢愉的向身后驰骋的人绽放着,蜜水肆意流淌。
门主捂着嘴眼角含泪,双腿打颤,小穴紧紧地绞住体内那根粗热的硬柱,一股一股地冒出湿滑的淫水,让进进出出更加方便。
胯下拍打臀尖啪啪作响,杀手吹粗砺的耻毛戳刺着嫣红的软肉,叫门主既痒又几近战栗。
他今晚,是疯了么。门主咬牙想。
脑子里却不可控制地想起杀手吹溪边的表白。
门主虽然好看,暗恋者也众多,但平时都是一副不可冒犯的高岭之花模样,正儿八经被表白还就杀手吹那一次,大为意外,又觉得他的感情自己必然要辜负。
“你咬的我好紧。”杀手吹往门主耳边吹气。
杀手吹平日上床安静得很,从不说骚话,今天实在反常。
门主耳根一热,闭眼随他说。
腰上骤然搭上一只温热的手,门主只觉浑身一软,力气仿佛被抽干。
杀手吹拢着他的腰坐了起来,成观音坐莲之姿。
肉刃劈开紧合的甬道往最深处而去,抵住那倒更为神秘的入口,通向一个小小的宫腔,那里有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壤。
杀手吹托着门主的腿缓慢的往上抽插了几下,那速度缓而轻柔,让门主放松了警惕。不过片刻之后,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就径直往最深处而去。
门主一次又一次地被抛高而后按着腰坠下,两人之间贴合得严丝合缝,淫水菇滋菇滋的争先恐后往外冒,那种飘忽的可怕的快感让门主头皮发麻,他攥紧了手中的被褥,再又一次飘空的恐惧中叫出来了声。
“啊!”
一声短促而惊惶的低吟,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敏感之处被不停的侵犯着,他甚至抬不起手指抠下搭在他腰上的,杀手吹那双不安分的手。
门主双手伏在床栏上,忍得艰难。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全身。
杀手吹长久不能视物,听觉敏锐了数倍,细细的哼声从他正前方传来,极轻,带着些哑意,说不出的耳熟。
像勾子 又像羽毛。勾子勾住了他的魂,羽毛拂过了他的心。
猜想得到了证实。
杀手吹当时只觉头脑发热,迟来的真相让他陷入了一种麻木而又亢奋的状态之中,鼓虬的肌肉揽住了门主的腰,从不触碰对方身体的单方面约定被自己打破了,他胯下猛力往前一耸,一插到底。
“啊!!”
门主这次是结结实实地叫了出来,声音甜腻不似他原声。
他睁大了眼睛,一股酸胀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传来,带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眼角陡然就红了,泛着眼泪。他几乎就要跪不住倒在床上,更强烈的快感绵绵密密的散开。
“啊,啊!慢一点....唔!”他失声叫了出来。
巨大的阳具在门主体内飞快的进出,他一只手艰难的搭在床头,颠簸摇晃得如同巨浪中一艘小船,粗热硬物一下下直捣身体最深处。
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入口被一次次撞击,它打开了,等待着那倒暖流的注入。
肉体撞击,啪啪啪的淫靡响声不绝于耳,门主混乱不堪,发丝同汗水一起粘在脸侧,他来不及思考自己出声是否被杀手吹听到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相连的那处。
热流射入身体深处,拍击着内壁,一股一股好似没有停歇了一样。
门主脸颊发烫,头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有那道灼人的阳精。
穴口被干麻了,粗砺的阴毛搔刮着红嫩的穴肉,他痒的甚至要忍不住扭起胯想要缓解这股痒,一双手突然造访。
那双手捏住了肿得如同一粒硬红豆的阴蒂,拇指恶意地骚刮着。
两腿几乎跪不住,下身却好似装了个水龙头,“不要碰我。”门主哑着嗓子道。
他神志尚未回笼,情欲与身体的快感占领了他的所有感官。
杀手吹炙热的鼻息如同一只猛兽,他还未开口,门主已仰
', ' ')('头等待宣判。
直到那双手从那道秘穴一路往后,抵住了门主紧闭的的后穴。
在此之前他还能告诉自己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可以用它取乐,被男人贯穿,被灌满精液,甚至是怀孕生孩子,门主都能够接受。
门主的心里,那个女性器官与他本人是割裂开的。
但他不能作为一个男人被侵犯。
门主剧烈的挣扎起来。
杀手吹并不打算对他进一步做出什么。至于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他事先没有想象过,也不曾排练过,只是身体这样做了。意识并未与身体同步。
门主狼狈地往前跪走了两步——后路被堵,他无处可躲。
但房中的软骨香并不只对杀手吹一人起作用。门主虽服了解药,但在体格上,并不是常年刀口舔血的杀手吹的对手。
一条腿被捉住,拉到身下,杀手吹立时压了上来,光明正大的从他女穴上抹了一把透明的淫水,涂到了门主的后穴口。
“你要做什么?”门主嘶哑着嗓子道。
杀手闻言一笑,颇有几分邪魅,“你终于肯开口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蒙眼的布条,房内烛光大盛,骤然见光让杀手吹下意识的眯起眼,门主趁机当即一掌击去,正中杀手吹右肩。内力虽只有三成,也足叫杀手吹受伤。
他迅速地翻身下床,与杀手吹对视。
“我告诉过你,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门主第一次动了杀心。
他衣裳半褪,满脸春潮未尽散去。
但被撞破秘密的惶恐和被羞辱的耻辱混杂在一起,让他怒不可遏,乃至用上了大门派的祖传武功,招招皆欲取杀手吹性命。
杀手吹躲了几招,然内力尽散无力反击,最后被门主扼住咽喉,两人前一刻还在床上赤裸相见、归剑入鞘,此一刻却刀兵相接不死不休。
杀手吹垂眼看门主。
门主同样看着杀手吹,他此刻极为愤怒。
杀手吹却轻飘飘来了一句,“头一回见你这么生气,也挺有趣的。”
说罢还不知好歹的笑了笑。
门主眉头紧锁。
杀了他,世间少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但十万两却是白花了。但不杀他,那股被嘲弄的愤怒又跳了出来,指责门主的优柔寡断。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门主冷酷地质问。
“一年前,延翠楼。”
门主想起来了,那日他追了二十几里的偷窥之人竟就是杀手吹。
“原来是你。”
“我要想说出去,现在江湖上还有谁能不知。”杀手吹安抚门主。他没打算就这么送死。
门主一时松懈下来,被撞破秘密的耻辱散去了一些。
然而这一松懈,含在体内的那几泡阳精也随之顺着腿根徐徐而下,如同一股尴尬的暖流,将门主从滔天的怒意中拉扯到一个稍显羞耻的层面。
杀手吹也注意到了门主的窘状,这对他来说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要不,先把衣服穿好...”杀手吹提出看似友好的建议。
话音方落,随即被门主一掌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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