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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月亮般的人在床上叫起来和俗世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阳物不知疲倦地进出于那道温暖的肉缝,被紧紧地箍着,离开时两片肥厚的肉唇依依不舍地挽留。
杀手吹不需再蒙眼,却觉得比蒙眼时还要艰难万分。
闭着眼还好,倘一睁开,眼前是门主那张艳丽绝俗的脸,脸色潮红,额角沁汗,头发散乱,呼吸急促。
杀手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觉得口干舌燥,快感在剧烈的攀升,总还少点什么。
杀手吹的手撑在门主身侧,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门主水红色的嘴唇。
门主陡然睁眼,雾气迷蒙的情欲之色还未散去。他偏过头,声音有些哑,“你做什么。”
“有点口渴。”杀手吹道。
停了一会儿,他又缓慢地开始动。门主喘息了一声,“亲嘴不在你的服务项目里面,不需要做。”
杀手吹却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大概能理解那些被狐狸精迷到把命都丢了的书生的心情,含糊的说了一句,“算我送的,不另外算钱。”
就又一次啃上了门主的嘴唇。
这次门主没躲开,他身上没劲,浑身软得厉害,嘴唇被吮得发麻,他无力地承受着口腔里强横的追逐和扫荡,闭着眼轻哼出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和杀手吹相连的地方。
那里是一滩艳红的烂肉,它总是饥渴的吞吐男人粗硕的阳根,不舍的绞紧挽留,罔顾主人意愿。
长期的合作让他们的身体像一对高度契合的榫卯,杀手吹的手顺着门主的腰际往下滑,他的手掌是长期执剑的粗砺,门主对这样的抚摸极度敏感,他难以忍受的弓起腰,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想要避开。
结果却是身体里那根被吞得更深。
“太深了...轻点...”
“抱歉。”杀手吹声音低沉地道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一只手揉弄着门主的臀肉,一边啄吻着门主的颈子。
性事是这世间最可怕的迷魂药,在某个瞬间,杀手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他去死。
门主的体内灌满了滚烫的浓精,杀手吹紧紧地箍着他的腰深深地往里送了几道,正要往出抽。
门主的腿盘到他身后,命令道:“先别出去。”
他情事后的媚态还未从脸上散去,声音像一把钩子,黏人中带着些许哑意,“抱着我。”
杀手吹敬业地重新伸出手抱着他,无奈道,“刚才不是还不让碰。”
真实目的门主难以启齿,他很执着的相信,只要把那些浓精留在体内,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上许多。
把脸埋进杀手吹的胸口,丢了两个字,“我要练功。”
说是练功,杀手吹也没见他运功,反倒是一脸疲倦的合上眼睡着了。
杀手吹就着昏黄的烛光看了门主良久,鬼使神差的吻了吻门主的额头。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门主真就这般含了一整夜,第二日是杀手吹先醒来的。
他一动,门主就醒了。白天和夜晚在门主这里是割裂的。在晚上他可以纵情可以由着杀手吹胡来,且并不觉得难为情,到了白天,他会突然对自己花钱被一个男人睡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每日一循环,反反复复。
他不想回忆夜晚的那些事情,只是他坐起来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女穴被撑出一道圆圆的孔,在里头呆了一整宿的浊白再也留不住,失禁一般往下流。
门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杀手吹已经穿戴好了,他甚至体贴的给门主递了一条布巾。
剿匪事件告一段落,门主又马不停蹄的往北赶,北部小门派却飞鸽传信来,北派的挑衅暂停了,挑衅的北派弟子们全数到东城参加绿杨庄群英会去了。
绿杨庄是东派总舵,是东西南北中五大门派中声望最高,人才最多的。
统一病是每个江湖门派都有的毛病,他们实力强劲,不满足于安居一隅,隔一段时间便找个由头,发起聚会,这样的聚会也少不了一顿打,厉害的武林新秀一战成名,是以许多年轻的江湖人都想要争取的一个机会。
门主自然也收到了邀请函。他父亲老门主在半个月之前已经抵达了绿柳庄,此次群英会绿柳庄拿出了一柄宝剑、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一株神药以及东派首席长老的位置作为群英会的筹码。前三名有机会得到这些珍贵的礼品。
奖励倒是其次,能够在群英会出名的人自然可谓是前途无量。
门主除了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娃,也一直很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他爹武艺在江湖榜排名第八,成名武器是大门派断剑,江湖人称断剑老八。
老门主一直不认可自己儿子的武功,不将门派事务交给他。嘴边挂着的总是先成家后立业之类的话,这次倒是愿意给自己儿子寄邀请函。
白天赶路,门主只能在晚上加紧练功,他的剑招凌厉且华丽,一招一式充满着行云流水的美感。杀手吹坐在一边看他练剑。门主倒不忌讳他,相处了将近半年,
', ' ')('他对杀手吹的品性还算认可,况且杀手吹的武功也有他可取之处。
他一招结束后,接过杀手吹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水,“这招怎么样。”
“你们派的摘星探月?”
门主点头,“不错。”
杀手吹站起来,凭着印象舞了几招,他习武风格与门主不同,动作短促而有力,目的性极强。颇具观赏性的一个招式被他舞得腥风阵阵。
“太难看了。”门主难得的笑道,他一笑,好似终年积雪的山雪化开了一般。
杀手吹收了剑势,“你舞得好看。”他顿了顿,“内力到了,但是剑招没到,你看。”他迅速挽了个剑花,剑尖注入内力,拧腕微转,立时便听得“铮”的一声剑鸣,那长剑顿时化作一柄弯刀在半空中旋转了数圈,最后回到他的左手中。
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高调地展示着自己最拿手的本领,并如愿以偿地在门主的眼中看到了赞叹。
门主抄起剑接了他这一招,两人就在不大的房间内过起招来。
切磋着切磋着不知怎么的后来就切磋到了床上,夏夜的清风吹不散房间内的灼燥,一柄肉刃在门主体内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肉体纠缠,密不可分。
门主很少耽于情事,在过往的那些贫瘠的性经验中,他总是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精确的计划好所有步骤。在遇见杀手吹后,这一切都被打乱了。他时常沉溺于情事带给他的快感,那种感觉叫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甚至于在白天,由于过度的纵欲导致的身体上的一些不适,骑马、饮水、走路,普通到再普通的一个动作,都能够迅速的将他的思绪牵扯到前一天晚上的性事当中。
早上他越起越晚,有时甚至连杀手吹替他擦过了身子都不知道。宝贝一般含了一整宿的东西也被抠了出来,他浑习惯了杀手吹的触碰,浑噩噩懒倦地被摆弄着,倘杀手吹不起身,他能在他怀里窝一天。
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门主虽察觉到这种变化有些不妙,却没有想要改变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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