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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杀手吹这辈子最得意最愉快的时光。
他前二十多年的时光是晦暗压抑的,直到他心里照进了一道月光。
姐姐的病在雪莲的效果下,渐渐有了好转,甚至可以自己下地种一些青菜。
杀手吹到南城与情人相会。
虽然最原始的运动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到南城后两人相处纯情得像一对义结金兰的兄弟。
这里要特别批评杀手吹同志,在门主发出属于夜间的邀请时,以门主最近太劳神为由冷酷地拒绝了他的邀请。
他关上房门离开那一瞬间的动作,优雅得像一个绅士。
这个绅士在自己房间门口呆了一会儿,又优雅地推开了门主的房门。
烛光昏昏然,门主正在脱衣服,见他又进来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不是不约么。”
他极少笑,冷着脸已是极为好看,一笑起来更好似冰消雪融。
“生命在于运动。”
绅士?杀手吹先生走到床边粗鲁地将其扑倒。
一整夜那张木床就没好过,它遭遇了自出世以来最残酷的对待。
门主的皮肤既白又嫩且滑,杀手吹像个好不容易讨到漂亮媳妇的农民,肏的时候像十年没开过荤,事后又担心这么漂亮的媳妇怕人跑了。
他揽得更紧,两人胯贴着胯,门主的后腰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臀部弹而翘,玉白的肤质衬得几道指痕越发色情而淫靡。
事后往穴里塞个玉势是门主的怪癖。这会儿夜间运动结束了,他趴在杀手吹身上喘息,却任由身体里的大股浊液往出流,累得动也不愿动。
杀手吹将门主脸颊上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掌在他后腰处轻轻抚摸着,往下走,手指分开门主的两片肉穴。
“流出来了,那东西呢,你不塞了?”杀手吹吻了吻门主的发顶,声音闷着笑。
“不要了,没用。”他声音还哑着,意外的有些绵软,他夹紧双腿,顺势把杀手吹的手指也含进去了。
他的唇贴着杀手吹的脖颈与他温存。
门主彻底放弃了靠自己生孩子的打算,毕竟尝试了半年毫无成效。他决定和杀手吹在一起,就做好了终生没有子嗣的准备。
十月底,门主回了大门派。
大门派所出山脉海拔较高,十月底已是十分寒冷。
老门主所在的屋子已经架起了炉子。他看着眼前一堆信纸面色阴沉。
早在门主下山前,他就布下了眼线监控门主的一举一动。
一张张信纸上,记录了他儿子下山时干的好事。
什么“携手同游,举止亲密”,什么“同住一室,正午方出”,文字不堪描述的地方还有配图,绘声绘色,不堪入目,简直不知羞耻!
他明明养的是一个儿子,怎么成了要操心是不是被男人骗的黄花大闺女!
门主一到家就被喊去了老门主书房中。
“爹。”
老门主绕着门主转了一圈,冷哼一声,“这三个月你都办了什么事?”
门主一一说了,老门主又问,“跟什么人办的。”
“一个朋友。”
“上次碧杨庄那个?”
“嗯。”
老门主脸色严肃得吓人,“给我跪下!”
门主脊背挺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老门主气不打一处来,用了八成功力,一招擒拿手,一招千斤坠,他冷着脸聚力下压,门主双膝一软,顿时跪倒在地,转眼间地面青砖裂出几道缝隙。
“你这孽子!跟个男人搞在一起,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老门主提着门主的胳膊又是一掌朝他肩上拍去,这是他教育儿子的一贯手段,疼痛不堪又不至于伤到根本。
只是这次门主却没能站起来,他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撑着地面,嘴角缓缓沁出一抹血,而后缓缓倒下。
老门主头一次把儿子打到站不起来,顿时也慌了,连忙把门主扶起来,拍拍他的脸蛋,“儿子?”
门主毫无反应,老门主心中大惊,把人放到塌上,抖着手搭上脉,却如遭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再探了一次脉,在塌边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出门,抖着手锁上门,背似乎都压垮了,像一个垂暮的老人。
那一日,他在亡妻的墓前呆坐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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