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好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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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的儿子,虽然他已经成年了,我们还是称他小门。

小门自有自己的思想以来,就一直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不是我爹的儿子。

因为长相不太像,没从小没了娘,爷爷死的早,家里的仆人们也和哑巴似的,所以他无从查证。

他爹并没有多喜欢自己。长大后就连抱也没抱了。挺好看的一个中年人,偏生是个宅男。不搞社交,也不去做门派交流会,四十出头就想着退休。

这一切小门都能忍受。他是个优秀的年轻人,他是天生的门派继承人,俊美的一张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笑容,处理派内大大小小事务,得心应手。

他想他爹早点退休也是好的,这样他可以大施拳脚,替他爷爷完成未完成的心愿。

但是在他真正接手大门派这天,当着江湖群侠的面,一向稳重的他,失态了。

那个江湖中人人口诛笔伐的毫无节操的江湖月报撰稿人杀手吹,揭掉了他戴了十多年的面具,露出了那张依稀还能看得出一丝英俊的略显苍老的脸来。

根本不需要求证,自己的身世真相就印在这张脸上。

他不是什么大门派的继承人,他只是个月报编辑的儿子,没有家产可以继承,他亲生父亲只有一个公众号可以留给他。

小门崩溃了,在狂风骤雨中,他一口气跑下了山。

晚宴进行到中场。

小门的离开引起了一阵骚乱,但很快就被新上的精美菜肴所平复。

杀手吹又一次坐在这个会客堂

托大侠的福,这次他坐在了距离主位颇近的地方。

他在众多探究的目光中泰然自若。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面对世人的眼光已经有了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然。

他边上的两人在众目睽睽中打情骂俏。

“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吹老前辈?”红衣剑客低声问道。

大侠替他剔了一块蟹腿肉,在碟子里整齐码好,推到剑客桌前,“做过几天室友。”

杀手吹:“......”

剑客夹起一把蟹肉送到嘴里,肩膀碰了碰大侠,“再剥两个。”

大侠趁红衣剑客不注意,把螃蟹碟推到杀手吹面前,动作飞快而熟练,表情沉痛而遗憾,他低声道,“剩下的几只被吹老前辈拿走了,他说家里比较困难,想打包带走。”

剑客表示同情,想了想,把鸭肉碟偷偷的转移到桌子下方,隔着大侠递过去,用气音喊杀手吹:“吹前辈,这里还有一碟鸭肉。”

杀手吹:“......”

我真是日了狗了。

杀手吹不需要什么鸭肉。他只想复仇。

门主一整晚没有看他,酒陪着众人喝了几旬,后半场匆匆离去了。

杀手吹消无声息跟了上去。

二十年了,说什么爱不爱的未免太可笑了,不甘,痛苦在二十年漫长的时间里酿成怨恨的毒酒,他对门主已经没有爱。

再见到他,他觉得自己结论有点武断。因为他现在还有点馋他的身子。

长廊的风带着潮湿的水汽,门主的酒意被吹散了几分,越发觉得心头发烫。

他没死。

他竟...没有死。

他推开门,再重重合上,低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一双手箍住了他的腰。

门主眉心一跳,眼中杀意已现,不过一息之间,他搭住腰上那只手,侧身之际曲起两指直取对方咽喉。

屋内视线昏昏,门主还是认清了对方的脸。指尖距离对方咽喉不过寸余。

“你做什么?”门主声音涩哑。

杀手吹往前又凑近了一分,把自己的喉咙送到门主的手里,“我很想你。”

他的话像细丝一样将门主层层裹住,他的手僵硬了,又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杀手吹欺身上前,将门主困在屋门与他的怀抱当中,拇指在门主的嘴唇上摩挲着。

他喊他,“月月。”

月月,是门主的小名,曾经他一度这样叫他。

门主恍惚了,这张脸除了沧桑了一些,和二十年前没有什么不同。他在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乱感。杀手吹吻住了他的唇,似轻又重咬着他的唇瓣,门主无力地被压在屋门上。

屋外是惊雷骤雨,门主勾着杀手吹的脖子,痛得低声地抽气。

他的身体不比年轻时候了,又疏于运动,杀手吹的尺寸也并未见小。

那根儿臂粗的肉棍只在入口试探地戳刺了一阵,便推开门主下身那道窄小的入口,推开层层穴肉送到最深处。

“呃...痛,轻点...”门主紧紧地抱住杀手吹。

杀手吹他看着门主好看的那张脸,皱着眉似快活似痛苦,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慰。

这快慰不止从是身体上获得的,更是灵魂都得到了满足,他并没有因门主的痛而怜惜他,反而进得越深,动作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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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门主的侧颈,狠狠地将他贯穿,粗长的肉鞭像可怕的刑具带着凶狠的力道,几乎要将门主捅穿。门主感到一阵寒意,这样野兽一般的交媾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快感。阴户被撞的发麻,他半伏在门上,被杀手吹撞得颠簸。

“有点冷,去床上唔...好不好。”

杀手吹从门主的女穴中抽出自己的性器,在门主的穴口羞辱般地拍打着,“这里不好吗?它很喜欢。”

门主两腿发软,腿心一片黏湿,他闭上眼睛,那根肉棍漫不经心地戳刺着的阴蒂,一下又一下,让他克制不住地战栗。

粗硕的肉具抵在入口,缓缓送了进去,杀手吹在门主耳边呢喃。

“月月,你好紧。”

门主浑身过电一般哆嗦了一下,屁股翘着,迎合着杀手吹的动作摆动着腰臀。

杀手吹抚摸着门主平坦的腹部,那上面布着一道丑陋的纹路。杀手吹咬着他的耳尖,问他,“你那儿子,是不是我的种?”

门主认命一般地闭上眼,点了点头,“嗯。”

他的下身泥泞不堪,上身却衣着整齐,他忽然感觉到一阵疲惫,疲惫到忽视身体里不停进出的性器。杀手吹在他耳畔说话,“我好爱你。”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随后轰隆隆一声惊雷乍起,门主缓缓睁开眼,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不是从前的杀手吹了。

如今的杀手吹可以轻而易举地说爱,门主却没有从中感受到一丝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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