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耸耸肩:“大家都是聪明人,只有聪明人才更容易在大香港这个鳄鱼潭生存!”
“鳄鱼潭?尖沙咀中的两条大鳄鱼正张着嘴等你呢,操,你脑子进水了,别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你去做什么?”
高战知道他说的是“跛豪”和“马氏兄弟”,笑道:“我去捕鳄鱼啊!”
“干你娘的!”蓝刚也笑了起来,“黑脸那家伙够嚣张吧,他跟跛豪干了几仗,差点连命都丢了,现在还不是拿人家没辙,我劝你啊还是少惹对方为妙…..”
高战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值得玩味的表情,看着蓝刚,道:“你和跛豪走得很近,是吗?”
蓝刚一愣,酱紫的脸膛竟然微微一红,一字眉拧到一块儿,道:“不错,就是因为我跟他走得近,我才清楚他有多大的势力……阿战你….”
“不要再说了!”高战凌厉地看了他一眼。“操你姥姥的,你要是还想教我这个朋友,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们只喝酒,不说话!”
远处,悠扬的舞曲再次响亮开来。
安娜的生日宴会结束的时候,高战和各区的警员频频觥筹交错,举杯换盏,在“战哥,战哥”的叫喊声中,最后稍微喝高了一点。
大门外马啸天和哑巴已经等了多时,见他出来忙把车门打开。
回到家里,开门的却是凤姐。
马啸天说:“今天战哥喝多了一点,你给他煮些醒酒汤,让他舒服一点!”说完就和哑巴一起把高战搀扶进了屋内。
高战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感觉喉咙像火烧一样干裂,大叫道:“四姐,四姐,给我拿些水来!”
不多一会儿,一个女人端了碗进来,把他的放在膝盖上,给他喂汤。
高战一口气将醒酒汤喝完,脑袋清醒了许多,见眼前的女人竟是凤姐,问道:“四姐呢,她睡了么?”
“四姐今天回了乡下,她说她跟你说过的。”
高战这才想起确实有此事,呻吟一声:“***,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头疼的要命!”
话音刚落,有人开始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位。他知道那人是凤姐,想要拒绝,却耐不住那股子舒服劲儿,于是也就大不咧咧地在她的大腿上躺了下来,接受她的按摩。
凤姐按摩的技巧很是精湛,指尖推拿的穴位发出燥热,高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脑袋下凤姐的大腿充满诱人的弹性,鼻翼中闻到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
高战毫不犹豫地将手沿着凤姐的腰间向上伸去。指尖触到一片温润,自上而下刚好看见凤姐媚眼含丝的凤眸。
她轻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一下。
高战盯着她,道:“你可以拒绝!”
话音没落,凤姐已将他的手抓在手里,牵着它向自己玉乳移去。
豪乳在手,高战不住地揉弄,凤姐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高战起身一下子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在深邃的乳沟间,大口地吸着诱人的体香。
凤姐把手指插在他的头发中,发出迷糊的呻吟:“干我!”
高战猛然起身把她掀翻在地,将旗袍拉到一边,露出丰满高翘的玉股,高战将大手向下移去….透过三角裤,可爱的缝隙里已经泛滥成灾….
凤姐敏感地抖动一下,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对凤眸中几乎要滴出水来。
高战不再犹豫,粗暴地拉下对方最后的遮羞布,翻身上马,一下子骑上了这雪白晃眼的胴体….终于膨胀的地方进入了一个窄小的空间。
高战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奋力驰骋着。跨下的凤姐发出诱人的呻吟,不住地摆动丰臀迎合高战的耸动。高战迷迷糊糊中心说,这个凤姐还真是一个当姨太太的料,不仅脸蛋靓儿,屁股蛋儿翘,床上淫荡,床下端庄,还理财有道,办事干净利索,让人省了不少的心,估计是个男人都要被她迷住。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高战越战越勇,根本就没有歇停的意思,他下面的家伙又不是普通的玩意,凤姐怎能承受得住他如此的疼爱,不一会儿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高战酒醉中不依不饶,在凤姐不断的娇啼中猛地把她拦腰抱起,他站在地面上,让凤姐赤裸裸地张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进行更深入,更猛烈的冲刺。
片刻,两人直战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凤姐更是在香汗淋漓中高潮了数次,整个身子已经酥软成了面团,口中叫道:“饶了我吧,你真的要干死我哩!”
高战听着求饶声,脑海里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凤姐真有些不行了,讪讪地把她放在地上,意犹未尽地用大手**着她的玉球。
凤姐躺下脸孔刚好对准高战胯下强悍的膨胀,再看高战使劲儿咬着牙,好像在忍受着一种快要涨爆的感觉,眼中都忍出了血丝。
凤姐心中不禁一软,道:“战哥,让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说完张开小小的红唇,含住了那惊人的膨胀,细致地吞吐起来。
一时间,室内再次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