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和失望无法阻挡地淹没了周凝柔的心神,原来自己在他地心目中连一点的份量都没有,他时刻都在提防着自己,自己算什么,一个无耻的女间谍,还是一个闲得没事找羞辱的坏女孩?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把霸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一个郎心如铁的绝世枭雄,自己的感情么,哈哈,不值一提,多么可笑的讽刺啊!
泪珠儿缓缓地从美眸中滚落出来。周凝柔没有说话,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鲜血使得那娇艳的嘴唇像血色玫瑰的蓓蕾,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高战黑眸中的冷酷一点点融化,嘴角蕴育出一抹阳光般的爱意,捧起周凝柔苍白的小脸,轻轻地摘下她地金丝眼镜。用温厚的嘴唇吻去她唇上的血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道:“凝柔,我知道你心里面难过,你也许觉得我太心狠了一些,可是想要在这个世道上生存就必须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是什么好人,做了很多坏事儿,很多人都想千方百计的对付我,你说,我要是不小心的话,能行吗?现在,我已经站在了战场上,无论是逃避或者服输就都意味着死亡!要想生存。我就必须拥有更强的实力,并且不停地接受挑战,直到有一天我站在了大香港的顶峰,这才可以无条件地去接受你这样地女人…做我的女人不容易啊。我希望你能谅解我!”
高战说得很慢,语气里没有悲哀,有的只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渴望和傲气。
凝重的感情像流水一样从高战的口中宣泄出来,他的感受让天生敏感的周凝柔感到一种无形地同情,在娓娓细语中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共鸣。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她用充满泪水地眼眸仰望着眼前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高战将鼻尖触到她的鼻尖上,轻轻一磨,叹息道:“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每当我心累的时候。就会幻想在远方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女孩正在等我,等我站在高峰的时候,在世界上最美丽的教堂迎娶她!”
周凝柔一下子醉了,高战用舌尖轻轻舔去她脸上地泪珠儿,那一刻心中涌起要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念头,不论是周凝柔。安娜,还是凤姐,抑或是白玉娇…
就在周凝柔心醉之时,高战神色一转,岔开不愉快的话题道:“有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要戴一副眼镜呢,是不想扮演办公室女郎?”
“怎么,你不喜欢人家的新造型么?”周凝柔又充满了之前的娇媚。
“怎么会不喜欢,看起来更加的诱惑人!”高战轻轻地刮了她一下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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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凝柔娇笑道:“看起来你是真地不关心人家,人家快要毕业要当律师哩。这你都不知道!”
“律师?好职业,我身边就缺少这样的人才,等毕了业你就留在我身边吧!”高战露出温馨的微笑。自己的事业以后会越做越大,在很多方面都要遵循法律的原则,撇开那些打打杀杀,和自己的对手玩一些文明一点的法律游戏,这才是正途!
“真的吗?”周凝柔惊喜道。“我以后就可以留在你身边了耶!”差点跳了起来。
“看你高兴的,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样!”
“那是当然哩,以后就能每天看到你了!”
看着对方欣喜若狂的模样,高战此刻才知道此女对自己用情至深,之前自己地所作所为还真是有些过于小心了,于是凝望着对方黑色的美眸,心动道:“凝柔,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
周凝柔在情话中身变得火热起来,有些呓语地在高战的怀抱中摩擦着,嘴里道:“还说哩,阿战,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疼凝柔了哦!”
可真是个小骚货!高战心中这样说,一巴掌打在她的圆臀上。
周凝柔咯咯一笑,蛇一样缠了上来。
高战心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爱意,一只大手从她雪白的颈间游移到肩头,再从象牙般的肩头滑进领口触及那温润的双峰,峰顶的两颗小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傲然挺立起来。
从手指转来的舒服让高战不禁呻吟一声,温滑细腻圆滚,这强烈的肉感就像是上帝故意送给男人们的礼物!
在高战怀里,周凝柔忘情地扭动娇躯迎合高战的坏手,那星眼朦胧,双颊酡红,丁香小舌舔抿红唇的诱人模样让高战欲望暴涨,俯首疯狂地吸吮那温润的红唇,舌头狂卷进去,把那条香舌缠得紧紧的,双手的动作也更加粗野起来。
激情中,高战将她的裙子从头顶褪下,手忙脚乱的脱下所有多余的东西,嘴巴袭向她的脖颈和肩头的细嫩肌肤,双手更是捉住了那对颤巍巍的乳球不放,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乳球在手中变换形状。
周凝柔细腻娇嫩的肌肤上泛起淡红色的春潮,再看她的脸庞更是面若桃花,妖艳如春。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一瞬间,高战已经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扯下,神秘的桃花源地展示在眼前。
但见诱人湿润的黑色绒毯,呈“v“字状展开在饱满的丘壑上方,饱满肥润的牡涎着诱人的雨露,黏糊糊地挂在两壁边缘,缝隙微微翕张着,散发出清香的气息,一颗红润润的相思红豆,在缝隙的张合中若隐若现,这副旖旎艳景让高战痴迷得不可自拔。
他用指头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牡含着的相思红豆,周凝柔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拨弄猛地一颤,心中竟然涌起一股美妙到极点的尿意,紧接着下面竟然涌出一股芳香扑鼻的蜜汁,汨汨地堵在了桃花洞口,她嘴中更是舒爽地呻吟出来,一只小手禁不住隔着裤子在高战的胯下抚摸起来,抚摸下高战的雄伟禁不住暴涨数寸。
高战虽然早已知道她身体十分敏感,却也没想到敏感到了这份上,忙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头一看,只见上面涎挂着亮晶晶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