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着脖子再次咆哮一声,然中像疯狂的野牛一样向八歧冲去。
八歧冷笑,身形快捷如电,一记空手道中的手刀劈向哑巴的脖子。
哑巴急忙后退,八歧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精瘦的身体腾空飞起,双腿连环绞动钻向哑巴。
哑巴瞳孔收缩。锐利的眼神像鱼枪一样钉到八歧身上,随着他身形地变动目光跟着移动,没有丝毫的偏差。
眼看对方的双腿已经钻到胸膛,哑巴突然怪叫。意思是滚你的蛋吧!借着空隙。旋起一脚当空把八歧精瘦地身体踹飞出去。
咔嚓,咔嚓,八歧听到了自己胸骨碎裂地声音。
八歧狂吐一口鲜血,摔倒在地上。然后他便听到地板上传来巨大的震动。抬头,正好看见哑巴站在自己前面。大脚钉在地上,双手攥拳。像遇到情敌的大猩猩一样,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超分贝的低咆。
八歧狠狠地吞了一口带血地唾沫,心说我是最优秀的甲贺忍者,我不会输!奋身站起身。拳头疾若奔雷砸到哑巴地脸面上。
“砰”地一声。砸个结实。哑巴岸然不动。
“砰”地一声,又是一拳。哑巴还是不动。
接着闪电拳像暴雨点一样砸到哑巴脸上。哑巴脑袋跟拨浪鼓一样左右转动,嘴角淌血,眼睛死死地盯着八歧,就是不动!
八歧没了脾气,出手一次比一次狠,骂道:“八嘎,我就不信你是个打不死的牲口!”
他猜对了,哑巴就是个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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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血红着眼,突然朝八歧“嘿嘿”一笑,这笑对八歧来说别提有多么诡异。然后就听马啸天说了一句话:“你打得很爽吧,现在轮到他了!”
八歧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像被火车撞到了一样凌空飞起,“哐当“一声砸落地上。
哑巴站在远处狰狞地笑着,他大踏步朝八歧走来,每走一下,地面便动上一动。
八歧个头虽然不低,但和哑巴比起来此刻却渺小地可以。
八歧胆怯,八歧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狰狞的凶人,简直是打不死的疯子。他抓起地上“和服女郎”的尸体,像远远砸向哑巴。
哑巴一脚踢开。
八歧战栗着后退。
哑巴一把抓起他,凌空拦腰朝自己的膝盖砸去!
咔嚓一声,八歧地脊椎骨被硬生生砸断。
凄厉地惨叫从八歧的嘴里传出。
“**,哑巴,你把他弄死了我玩什么?”马啸天说着顺手抽出八歧地“映日”武士刀,开始慢吞吞地划开八歧的衣服。
随着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划开,八歧的皮肤在冰冷的刃锋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们要干什么?我已经残废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吗?”八歧语气颤抖地叫道。
马啸天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刚才我不是说了么,你打输了是要受到惩罚地!”开了八歧的胸腹。
“啊!”八歧惨叫震天。
马啸天抛掉“映日”换上“血泪”自言自语道:“看看哪一把锋利些。”
八歧亲眼看着自己胸口的刀口越拉越大,可怖到了极点。
马啸天扔掉“血泪”又换上“侍魂”,阴笑道:“嗯,我猜这一把应该会更好一点!”
八歧悔恨啊,自己干嘛要耍酷地带上三把刀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八歧的胸腔已经被完全剖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房间内顿时腥气扑鼻。
马啸天狞笑道:“听说你们日本人搞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最喜欢开别人的胸膛,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今天老子就让你也常常这是什么滋味!”说完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进八歧的腹腔。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八歧直痛得死去活来,此时真的感觉做鬼要比做人舒服些。
“王八羔子!要换了瓶二锅头,只怕你连叫都叫不出来!”马啸天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老子可不像你们那样残忍,这样露着不好,有伤风化,我帮你缝起来,好么?”
不等八歧回答,拿起三把武士刀穿过八歧的肚皮,把那肮脏的胸腔又穿了起来,刀穿肚皮,模样诡异可怖到了极点。
“好,搞定!看来我还有做裁缝的潜力,哑巴,等一会你的衣服可要由我来缝呦!”
哑巴在一旁嘿嘿地傻笑。
马啸天用脚踢了八歧一脚,不爽道:“王八羔子,你就是不感激也应一声啊。”
可怜的八歧还哪里能应声,早已经瞳孔放大,双眼圆瞪,被他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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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日本料理店堂内安静地可怕,老板伏在帐台边,似在小憩,每一个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腻人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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