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只是来潇洒,为什么不在洪市,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偏偏大老远的跑来苏杭?候刚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的出来找乐子,还跑这么老远,你觉得仅仅是潇洒潇洒,这个理由我能相信吗?”
林东的话让候勇无言以对,最后哼道;“这是我的事吧,我要做什么没必要跟你说。”
林东点头道:“确实,你我非亲非故,也没什么关系,你做什么事情确实不用跟我说,我也管不着。不过,这里是苏杭,是我的地盘,这里出了什么事就跟我有关了。就好比红叶山是你的地盘,出了事情你总不能不管吧?”
“我问你,万福庙那个秃驴叫什么名字。”林东沉声道。
侯勇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去万福庙。他隐居在庙里,平时也不出现。”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候老爷子,我看你不容易一直没为难你,你该不会以为我的脾气真的那么好吧?如果你打听打听,应该就知道我有个外号叫做血手阎王!”
“你,你就是血手阎王?”候勇惊讶道。
林东笑了笑:“看来你听过我的名号,这样最好,所以,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如果我满意,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算你想潇洒,这店里的姑娘我也都包下来了,随便你潇洒。如果我不满意……”
“不,不满意怎样?”候勇见林东停下来,问道。
“我要是不满意,你自然就没有机会潇洒了,而且,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侯勇看着林东,犹豫了片刻道:“我只知道他的法号叫做戒空,俗家名字叫什么我却不知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名为戒空,哼……”林东嘀咕了一句,嘲讽的哼道。“他来过苏杭吧?”
侯勇心里顿时一惊,没想到林东连这个都知道,不过却摇头道:“这我哪知道。”
“候老爷子,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点痒?”林东忽然问道。
候勇一楞,痒?没感觉啊!
这个念头升起没多久,候勇的表情就变了,身体微微的颤抖,他似乎感觉到身体好像有无数的**在爬一样,奇痒难耐。“哎呀,好痒,好痒,怎么会这样,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略施了点小手段而已。别挠,千万别挠,约挠约痒,一旦你挠了,恐怕连血肉皮肤都要被挠开!”林东提醒道。
候勇顿时收起了手,不敢挠了。
“我知道他实力很强,恐怕应该是圣境左右吧,我也知道他那所谓的求子灵验是怎么回事。侯老爷子,你要是再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可就不问你了。”
侯勇可不会认为那么讲究,不问自己让自己解脱。他要是不问,恐怕自己就惨了。
想到这里,候勇无奈的说道:“好吧,我说,他确实来过苏杭,就在几天前!”
“他来做什么?”
“找……找人。”
“谁!”
“找前几天去万福庙拜佛求子的人,万福庙之所以灵验就因为戒空。你,你真的知道吗?”侯勇问道。
林东冷笑道:“我刚才郑飞家出来,郑飞就是那天去求子的人,如今他的老婆却怀孕了。不仅仅坏了,就连生命力似乎都被人偷走了,你说……我知不知道?”
侯勇顿时脸色惨白:“看样子你是真的知道了,我说你怎么抓着我不放,原来你都知道了!”
林东心中一楞,听这话的意思好像真的跟侯勇有关系,当即冷笑道:“只要我想,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候刚现在毕竟跟了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候勇摇头道:“没用的,我其实早就不想帮他做事了,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他要挟帮他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就算你放过我,他也不找我的麻烦,我也会遭报应的,或许……我已经遭到报应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已经快七年了,七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帮手,帮他做事。他答应,十年,十年之后便放我自由。可我始终觉得,即便时间到了,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我,因为一旦他做的事情暴露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一定会一直威胁我,或者……直接杀了我!”
“所以,你让候刚跟着你的时候我才答应的那么痛快,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他被牵连。只要他跟着你,时间一长,兴许……戒空就会放过他了。”
“别说的那么好听,他留在你身边恐怕也耽误你做事吧?”林东哼道。
侯勇点点头:“是呀,我每次出来都会将他迷晕,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会被他发现的!一旦他知道了,戒空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了一大堆,你是不是应该说点有用的了?”林东冷声问道。
候勇叹了口气,道:“万福庙的香火很旺,经常会有人去拜佛求子,我要做的就是帮他确定每个来求子人的下落跟情况,等摸清楚之后告诉他,他才会出手。郑飞一家是需要我调查的最后一家,摸清楚之后告诉了他,他成功之后就走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很郁闷,所以才没走,打算……打算潇洒潇洒,免得心情压抑!”
“呸,你这老家伙做了坏事心里有愧,竟然找女人潇洒,还什么免得心情压抑,有够不要脸的!”林东骂了一句,忽然厉声问道:“我问你,燕京孙茜的情况,是不是你调查的?”
候勇摇头:“孙茜?不是,我调查了差不多七八个,不过没有孙茜这个人!”
“林东,你给我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气恼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