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哭泣着扯掉自己的衣裳,春光乍现,凌岩正为自己买卖有些不爽,可见她生得倒是不错,便犹豫了起来。
终于决定颠龙倒凤一番,女子吃痛,咬着银牙努力配合,这倒让凌岩十分满意。
他一直玩到黄昏,觉得腹中饥饿方才停止兽行,撇了一眼床上泪水几乎要流干的女子,于心不忍,扯过被子为其盖住饱受摧残的娇躯,穿好衣服后朝外走去。
船只林立,有些船员刚到港头,吆喝卸货,有些则是拉锚出海,他来到一艘最为豪华的大船前,此刻船囱中散发着袅袅黑烟,驶向大海深处额,船上站立着许多全副武装的男子,其中几个苍老的老人从船舱中边笑边捶着自己的腰杆走出来。
直到神龙号化作天际小点,凌岩还是怔怔失神地看着。
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他身旁,“帅哥,看你背这东西挺沉的,怎么样?要不要去妹妹那里玩玩?给你一个便宜的价格!”
“好呀!”凌岩拍了拍剑匣,搂着女子约莫三十公分的腰杆,想起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美人的柳腰,他鬼使神差地将这女的轻轻朝旁一推。
那女的还在外自己钓到一个凯子高兴,这年轻人一身穿着昂贵,面容俊朗,跟他睡也不吃亏,更别提他身后的大匣子还可能藏有几十万的美金,出手肯定不会吝啬,却没想到凌岩突然在她腰杆旁用力,推她到了水底。
“卧槽尼玛,有病呀,你是个疯子吗?神经病呀!”海港的水不浅,可在这里讨生活的人多多少少都识些水性,那女的直接在水里一边游着,一边骂着。
“呸,臭三八,死烂货!”凌岩啐了一口痰进水里,头也不回地离去,换做他兄长,或许会有些兴趣,可是他全然没这个想法。
凌渊外出一毛钱不带,回来的时候还能挣到两百块钱,而他则没这个本事;在求人帮助上,凌渊可以用身体当做现金付给合作美女,而他也不行,凌岩不由有些怒意。
在外面买了一些食物,凌岩边回宾馆,临近自己房间时,忽地传来声嘶力竭地哭喊声。
这个声音凌岩一点都不陌生,急急忙忙冲了回去,却见自己房门大开,两名男子把守大门,正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哈哈哈,哭什么呀?你本来就是个奴隶,伺候好我们兄弟几个,我保证你过的日子绝对比这里好!”
“啧,谢少,你看,这小妞的皮肤真白,长的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可惜落红了,不然我们就有得爽了!”
“没事谢少,你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主人是一个小人物罢了,那里小得很,绝对扰不了谢少的兴致,我是已经到这种货色就赶忙通知谢少!”
凌岩到了门口,见到自己买来的女仆死死抓着床上被子,绝望无力地看着床边不断调戏取笑她的男子。
三名淫笑的青年在床边扯着她身上的被子,又将手伸进去,抚摸她白嫩滑腻的玉背,望着挣扎扭动的娇躯、梨花带雨的玉容,以及受惊彷徨无助的小鹿般清澈哭泣的眼睛,他们笑得愈发开心。
另一个不断附和他们的人则是一个欧洲白人,魁梧的身躯却耸着腰,搓着手,殷勤到了极点,正是这家宾馆的老板。
凌岩怒不可遏,门口二人拦住了他,怒斥道:“你要做什么?”
他们话音刚落,凌岩探手上前一把扭断他们的脖子,踏步而进。
房中四人登时发现了他,惊道:“你是谁?”
白人认出他来,冲着三名男子打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微笑着迎上凌岩:“这位客人,你要发财了,这是……”
“我是你大爷!”凌岩手猛挥,他的个子才够一米七多,眼前的人将近两米,所以他只能打到他腋下,却也让白人惨叫一声,砸在墙上。
那名谢少见他这般可怕,二话不说拔出了一把手枪,却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息,凌岩也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夺去他手枪,枪把一扫,砸在他下颚骨,骨头传来一阵撕裂感,其余二人一惊,却见凌岩枪一挥,分别打毁他们手脚骨。
“妈的,我的人也敢动,活得不耐烦了?”凌岩一脚踩在其中一人裤裆上,只听一声“喀嚓”,那人下意识支起身子张嘴欲喊,却不想枪口这时伸进他的嘴中,伴随枪声,鲜血染了一地。
谢少和剩下的一人顿时失禁,谢少正想逃窜,凌岩又是几枪打碎他的手脚骨,本来还有三颗子弹,右手至少能活动,但凌岩将枪掷出,化作暗器插入他的右手腕关节,彻底把他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