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很快,腿间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时寒枝的长裤。
时寒枝不依不饶:“你明明泄得也很快。”
“像这样,我的手指还没有插进去,光是揉着前面的小核,你就要泄了。”
花茜呻吟,“嗯……有什么……关系……啊……”
时寒枝按下她的阴核,手指浅浅的刺了进去,花茜身子绷了起来,小肚子一颤一颤的,显然是高潮了。
“当然有关系。”时寒枝慢慢把手指刺了进去,开阔对方狭窄的阴道。她说道,“才做几次,你就睡过去了。”
花茜神志清醒:“反正……嗯……你一次也……也就几分钟啊……”
她第一次和楼姨做,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午,十八岁的她对情爱食髓知味,天天缠着楼鸢要。她想,时寒枝第一次是给谁了呢?
是自己吧。
时寒枝也说过,她的身体只有花茜见过。
但她的话有几分真假呢?
“够了。”时寒枝眼波流转,一贯冷清的脸上染了娇艳,显得格外的动人,“茜茜。”
花茜脸忽然红透了,她捂着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好恶心!”
“茜茜。”她亲了亲她的顶发,在她耳边叹道,“你喜欢我吗?”
花茜在她怀里拱了拱,不自然的拨开了耳边的鬓发,“我喜欢你的钱。”
意料之中的回答。时寒枝一边给她的小穴做着扩张,一边问她,“那别人的钱呢?”
花茜犹豫了一下,仍然坚持道,“当然也喜欢。”
逐渐的,花茜的阴道没有那么狭窄了,时寒枝用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花茜在她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内里的空虚使她焦躁不安。
时寒枝最后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最喜欢谁的钱?”
作为一个合格的职业情妇,花茜当然非常配合的回答道,“你的。”
其实不是。
她还是喜欢前几个金主,有钱有修养有情趣有审美,体贴温柔大方多金,时寒枝作为众多金主中的一员,着实没什么太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