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身,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掏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晃了晃对时寒枝说,“写几个字,不介意吧?”
时寒枝沉默,仰着脸,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可怜样。
花茜笑说,“看来是不介意了。”
她拔开笔帽扔到一边,在时寒枝性感的小腹下面慢悠悠地写下几个大字。
“花茜所有物”
还画了个箭头,指向下面挺立的肉棒。
花茜爽了。
比高潮还要爽。
搞时寒枝让她快乐。
时寒枝:“……”
幼稚,太幼稚了。
然而心理上的满足感让她从头顶酥爽到尾巴骨。
她忍不住坐起身吻住了花茜,被缚住的手腕正好可以圈住花茜的脑袋。
“肏我。”时寒枝在她唇边轻声说道。
花茜被亲的晕晕乎乎,软在了她怀里,哼哼唧唧用下身蹭着她的肉棒。
趁花茜不注意,她挣脱了绑着她手腕的衬衣,多亏了衣物的柔韧性和多年来锻炼出来的力量。
解放了双手的时寒枝却没有反过来欺负花茜,她握住花茜的手,并拢她的食指和中指,在她耳边道,“进来吧,把我干到你满意为止。”
花茜的指头顺着她的力道送进了拥挤狭窄的小穴里。时寒枝吻住她的唇,吞下口中溢出的叫声。花茜被她吻得软成了一滩水,绵软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时寒枝的怀里,她又要哭了,“你欺负我。”
算吗?算吧。
时寒枝想。
“说好让我来的。”花茜悄悄的委屈了一下。
时寒枝哄骗她:“我帮你一下。”
花茜:“……”
花茜脑子转不动了,下身湿透了,淫水沾湿了内裤,甚至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一片狼藉,她不由自主的蹭着时寒枝的大腿,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而花茜的手在时寒枝的小穴里深深浅浅的抽动着,紧致的肉腔内,花茜的手指触到她凸起的小点,让时寒枝轻声叹息。
花茜蹭着时寒枝的膝盖,不断触碰到前端的阴蒂,越来越快,直到迎来小小的高潮。
回过神来,时寒枝也射精了,精液落在她的小腹上,正好盖住了那一行张牙舞爪的字迹。
花茜伸出手来就这精液抹了抹,马克笔干在皮肤上没那么好洗掉,她尴尬的收回手,被时寒枝一下给捉住了。
“擦掉干什么。”时寒枝逗她。
花茜抬眼,心里有些恼了,“那你一辈子留着吧。”
“也好。”时寒枝轻笑,“不如文上去好了。”
花茜困惑的凑上去端详她,问道:“你脑子没坏吧?”
“坏了。”
时寒枝噙住她的唇,用手拨开她的脸颊边的发,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轮到你了。”时寒枝在她耳边低语。
花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