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渐渐模糊,全身都在发冷,不停尖叫着,只恨手脚不能动,不能把头撞到墙上去。那疼痛渐渐集中到脑后某一区域,感觉更细微而敏锐,仿佛有根针扎在那里似的。
靠,这难道是社会与法栏目常出现的身体里莫名出现缝衣针什么的升级版?
我快没精力坚持下去了,看着床头犹如解剖人类的外星人一般可怕的人叫道:“后脑好疼,好像针扎一样,快帮我弄出来……”
有人捉住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叫“四弟”,后来又有人把我翻了个个儿,拿一样凉凉的东西贴到了我后脑上。
我听见嗡嗡的声音从后脑传来,但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痛感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一齐袭来,我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多久以后,我终于意识到,方才一直困扰我的疼痛终于消失了,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活动能力,正被人紧紧抱在怀中。
我抬了抬手,从那人身上起来,环顾四周,床边有人递给我一个浅浅的白色搪瓷盘子,里头放着几支锈迹斑斑,染了红黑色的长针。
端着盘子的人笑了一笑:“从你脑子里弄出来的。水平不够,只好把你后脑海头发都剃了。这两天你就先披着头发吧,闻人小弟。”
我摸着脑后一块厚厚的纱布,半晌才反应过他的话来。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叫闻人湛,是个……犯下多项谋杀与强丨奸罪的……侦探。
38、真的勇士,敢于直面罪恶的人生
从一个主持正义的名侦探,一下子就落到了杀人放火的罪犯,我现在简直不知怎么面对大哥。
更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段充满罪恶的黑历史。
于是我当机立断,往后一倒,晕了过去。反正刚从手术中恢复过来,身体虚弱是官的,我就把心一横,任由大哥和涤洹真人怎么叫怎么掐也死不睁眼。
大哥终究还是放开了我,把我弄到楼下一间客房里休息。
他们俩都走了,我才慢慢自床上坐起来,伸手往头上一摸,已经湿得像刚洗过澡一样了。
这可怎么办,怎么面对大哥啊?原先只当他是个挺可爱的情人,想摸就摸想上也就上了;这回想起来他在家里怎么教的我武功,怎么把我费尽心力地送出闻人府,我心里那个虚啊,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我怎么就能把大哥给强了呢?
还有涤洹真人,人家是要替我们家把大姐的事解决了的高人,我倒好,又拿他当情敌又心心念念地要做了他,万一他羞恼之下跑了怎么办?我大姐的事谁来解决?大姐再一自杀,那我下辈子还能穿过来不能,还能跟大哥在一块儿不能?
都是教主的错!这个小贱丨货……不对,我现在是好人,不能说脏话,要有素质。
往教主身上这么一想,我身上的汗流得更快了。我赫然发现,刚才反省了半天,竟没一丝脑子是用到杀人上的,都是后悔对床上这几个不够温柔耐心,没用足水磨工夫。
我那名侦探的正义感呢?我那誓要把犯罪份子送进监狱的决心呢?早先到冲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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