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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看会儿书,火车上有点睡不着。
”我对他笑笑,翻身自己睡了。
半夜有人摇醒我,是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医生。
很恐惧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上次给你看病,你还没给我药钱跟诊金呢。
怎么,我来追债都不行啊,现在还有了利息,你要怎么还。
”“走开呀,这里是火车上,有很多人的。
你不要乱来。
”怎么会这样,我们这间卧铺的人一个一个都明晰起来,我的最下铺是从卫生所跑出来后遇到的出租车司机,他的对面是怪楼奇园里遇见的男人,他怎么还脱着裤子,还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吗?我下面中铺是旅社老板,老板对面是老板的儿子。
我对面什么时候变成了在游乐场遇见的帅哥。
我马上想到在游乐场上遇见的两兄弟,也许他们会救我呢。
是啊,他们也在,正堵在门口。
他们笑得都好阴森,一被我发现本来装睡的身影都起来了,把我从床上拽下来。
我被几个人,摆放在下铺的床上。
我趴跪着,不知道是谁蹲在床前,把我外侧的腿抬起来扛在自己肩上,把中指插进阴道中努力抽插。
好难受,好可怕,我又不能拒绝,有人坐在我前面把手伸到我嘴里玩弄舌头。
乳头就更不用说了,被捏得很痛。
过了一段时间,所有的不情愿、委屈、疼痛,转化为兴奋、快感。
阴道开始麻痒,大量的水开始流出洞口,我想要更多。
“骚货姐姐,舒服吗?”是两兄弟中的哥哥,“我知道姐姐最喜欢这样,就把他们都叫来啦。
”两兄弟靠在门的两边。
咳,又把我卖了。
“哥哥本来不想这样的,谁叫你不接哥哥的电话。
”对了,我还没把衣服还给他呢。
在我双腿间耕耘的男子抬头,“原来是骚货姐姐呀,够有味儿。
我这家伙都挺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解决呀。
”是怪楼里被我脱了裤子的男人。
我哭了,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抵在阴唇上,正慢慢的分开阴唇。
还有医生和出租车司机,不停地掌掴乳房,“骚货姐姐是吧,叫你勾引男人,叫你勾引男人……”医生又带着愤怒的用力抓住乳房。
我痛得呜咽,不敢大声嚷嚷,怕被其他车厢里的人听到。
那我怎么做人。
阴道被人捅进去了,正好无节奏的抽插。
偶尔又有男人咬我的屁股,手伸进股缝摩擦,也有手指轻轻捅一捅小洞。
难受死了,突然哪来的力气,甩开了他们。
男人们都被我推的往后倒,我跑出来往列车员办公室跑去。
“YA!!!!!”一开门,彻底失望,我想还是跳下火车算了。
那狭窄的办公室里坐着五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