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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周帝余怒未消,特下敕令命宫教司对皇后严加看管。
宫教司自是领命,派出精炼的嬷嬷,仔细教导着皇后落下的功课。
皇后一向惫懒,自入宫来自持皇后的身份对服侍主子的功课一再敷衍,差了四五年的功夫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弥补的
一时之间,皇后的哀嚎声传遍了整个坤宁宫。为确保皇后娘娘能够明知本分,宫教司特地向周帝奏请封宫。
自此,也停掉了妃嫔们的晨昏定省。
正月时光,周帝难得休闲,政务也大大削减,后宫妃嫔见到周帝的机会更多些。
约莫两日,怡和殿的怡嫔派人求见,说是大公主高烧不退。
周帝子嗣不多,有得空闲,当即起身。
“陛下驾到——!”
周帝驾临怡和殿,一浅杏色宫装女子跪在前面恭敬叩拜
“贱妾叩见陛下。”
周帝并未喊起,抬脚步入殿内,怡嫔趴伏在地跟着周帝的靴子,一步步爬了进去。
床榻之上一岁多些的大公主昏沉沉的睡着,面色苍白。
周帝不由皱眉,他膝下子嗣不多,但也不算着急,对几位皇子公主并不怎么上心,寻常日子也是皇子公主们由母妃乳母抱着,向他请安。
周帝这个做君父的不关心是一回事,底下的奴才们伺候不当是另一回事。
他抬靴,一脚踹倒了怡嫔,靴底摩擦着娇嫩的脸颊,“怎么回事”
“一切都是贱妾的错”整张脸被踩在靴底的怡嫔既甜蜜又惶恐。
主子在踩自己的贱脸,怡嫔不禁春心荡漾,又恐惧自己的失责
“贱妾没能照顾到大公主,贱妾该死!”
怡嫔确是该死,宫中规矩:主子第一,皇嗣第二
一切以服侍主子为第一准则,怡嫔已经四五个月未曾承宠,除了每日祈祷主子的宠幸外,应对大公主尽心尽责才是。
可怡嫔竟如此无能,让大公主着了凉,真是该死。
“奴婢禀主子,怡嫔娘娘无才无能,未能照顾大公主,当应褫夺封号,废为牝犬贱奴。”
对于怡嫔的失责,宫教司自有规矩惩戒,听着宫教司的惩罚,怡嫔苦楚非凡,自己怎能这般无用,连小主子都看不好!
“贱妾自知罪孽深重,甘愿接受一切责罚,还请主子莫要因贱妾之顾烦心伤神。”
怡嫔抖着身子,心中怨恨自己,她宁愿做只牝犬,也不愿主子为此烦心,若令主子烦心才是她万死不能赎清的罪孽。
周帝一向冷酷,怡嫔如此无能杖杀了便是,可他八岁登基,君临天下十余年,到底也知道些后宫阴司,在这宫里有亲娘胜过没娘数倍。
周帝的目光看着榻上的公主,并未言语,宫教司的嬷嬷略抬起眼睛,小心窥着。
“罢了,你这奴才到底是玉儿的生母,玉儿正病着,罚你做犬反伤了她的脸面。”
怡嫔大喜,激动的嗓子都颤了“谢主子宽厚仁慈,饶恕贱妾”
周帝放了怡嫔一条贱命,怡嫔自是铭感五内。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怡嫔无能之罪,终究是要罚的。
说到底公主玩雪得了风寒是怡嫔这张嘴规劝不当,怡嫔贱嘴失责,当鞭嘴五十。
直打得皮开肉绽,痛至骨髓方得让怡嫔这张贱嘴长长记性。
可公主还小,岂能让怡嫔顶着张烂脸吓到公主
还是鞭责屄穴,以替烂脸罢了。
怡嫔自然更为感激,她不怕自己的嘴被主子打烂,只惶恐主子一时兴起抽烂了自己的贱脸。
让主子泄了火自然是好,可怡嫔还期盼着主子临幸,若没了这张脸,怕是做主子尿壶的资格都没了。
两权相害,怡嫔更愿被抽穴。两三下功夫,剥去了宫装的怡嫔,双腿大大张开。
鼓囊囊的屄拢着,露出玉势的底座。
身为妃嫔,即使无福受周帝宠幸,亦要时时含夹玉势,肏熟屄肉,以便主子偶尔的兴致。
几位宫人围到怡嫔身侧,一人伸手探入花穴,捏着裸露在外的玉势缓缓抽插着
“唔嗯~”
甜蜜的呻吟声,来回几下的功夫,花穴叽叽咕咕的流着水儿,强烈的快感直冲灵台,怡嫔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声
“哇、哈、唔呃”
高潮了。
既然要罚这罪人,岂会让主子动手?
周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宽椅上,随意一指托盘中的刑具,那太监领命,知道行刑时机已到,便持鞭走上前来。
那鞭子通体黝黑,是上好的马鞭,由匠人们将马尾和银链细细相绞,极有分量。
嗖——
破空声响,银光一闪。银链马鞭狠狠抽在肥厚的屄肉上。
这一鞭结结实实抽在了屄穴中央,直把那屄肉抽甩向一边,淫水四溅,顷刻间一道红痕肿起。
“嘶哈——”
怡嫔惨叫出声,面露痛苦,
', ' ')('宫教司的宫人正死死盯着,见她犯了错,登时一板子了上去。
主子赐罚,亦是赏。
“你这贱奴才什么规矩,竟敢用你那破锣嗓子污主子的耳。”宫教司的宫人们可不怕怡嫔,见怡嫔如此粗鄙,一连又是几板。
上下皆抽,怡嫔慌忙求饶,“好姐姐,饶了奴才,奴才失察,再也不敢了,啊——!”
又是一鞭。
怡嫔吞下惨叫,清晰地报数“一,奴才知错,谢主子赏罚”
“二,奴才知错,谢主子赏罚。”
……
一连抽了五十鞭,怡嫔的屄早就肿若馒头,鲜血淋漓,看不出了嫩样。
直至周帝喊了停,鞭打结束,怡嫔赶忙爬起身子,不顾伤痕累累的屄穴,向周帝行了大礼
“奴才谢主子赏罚,奴才的贱骨头已经知错,主子隆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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