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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用雪花膏是正常的量,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每次都只抹一点点。
擦完雪花膏香香的,珍珍又去到侍淮铭的房间坐下,收心学习。
昨天玩得实在是过头了,收心确实有点困难,珍珍一直还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坐在写字桌前晕了小一会。
好容易沉下心来,认真把上周学过的内容全都巩固了一遍。
完成任务抬头看一眼闹钟,看还有时间,珍珍起身出门准备去副食店。
出门没走上几步,听到吴大凤的声音。
吴大凤问她:“珍珍,去哪啊?”
珍珍回头,回答道:“嫂子,我去买点菜回来。”
吴大凤咳一声,“买什么菜啊?菜地里这么多菜,你要吃就过来薅一点。”
珍珍和吴大凤站着说了几句话,便没去副食店。
她到吴大凤的菜地里摘了点蔬菜,又坐下帮吴大凤做了做针线活。
吴大凤家人口多,孩子长得快衣服鞋子也换得勤,所以她有做不完的这些活。
吴大凤把做好的鞋面往鞋底上上。
她问珍珍:“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看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
珍珍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喝酒喝迷糊了。”
吴大凤震惊地瞪起眼,“她还真带你喝酒了?喝醉了回来的?”
珍珍脸上现出不好意思,“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吴大凤炸声道:“老天爷诶,这也太不像话啦!”
珍珍脸上还是挂着些不好意思,但却忍不住说:“但挺开心的。”
那种什么都不用想,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完全放松的开心,简直是太快乐了。
看珍珍这样,吴大凤语气严肃道:“珍珍,这可不是好女人会干的事啊!你跟着李爽这样混,是要被带坏的呀?你喝成这样,你男人没骂你吗?”
珍珍摇头,“就让我收收心认真学习,别的没说。”
吴大凤:“你男人也真是奇怪,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
这该管的事,自然是不让珍珍跟李爽出去浪,浪得没个女人样子。而不该管的事是,不该让她在本该生孩子带孩子过日子的年龄,去学什么劳什子的知识文化。
珍珍笑笑,“可能他也想让我体验体验。”
吴大凤仍是严肃道:“体验什么?体验几回学坏了,心思不在家里了,不知道飞哪去了,成天不管老公孩子,那还是女人嘛?”
珍珍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是她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生活和所知道的那些人世间的道理,还有一个是她近些日子以来,接触到的新的生活,以及听到的一些新的道理。
两个小人没打出什么结果来。
珍珍伸头看一眼外面太阳的高度,和吴大凤说:“嫂子,我得回家做饭去了,有时间再来帮你做针线。”
吴大凤也该做饭了,自然应一声让她去了。
珍珍回到家系上围裙做午饭,脑子里来来回回想的还是昨天经历的那些事。
想着的时候,一边觉得实在是出格,一边又觉得新鲜刺激有意思。
当然也是这些新鲜刺激又有意思的事,让她涨了各种见识。
中午下课时间。
老周有事多留了一会,侍淮铭和何硕先回家。
两人走在路上,身边没有其他人了,何硕问侍淮铭:“兄弟,你什么情况啊?”
侍淮铭没能立即理解他的意思,回问:“什么什么情况?”
何硕小声:“昨晚你背着你老婆,你老婆问的那个话,什么情况啊?”
明白了。
侍淮铭连忙道:“别乱猜,我正常得很。”
何硕看侍淮铭一会,又小声问:“你们夫妻是分房睡的吧?”
侍淮铭不是很想聊这事,但不得不回应。
他左右看看,又看向何硕,“珍珍跟你们说的?”
何硕:“没有,我老婆看出来的。你老婆刚来的时候,我们去你家吃饭,我老婆跟她去了她的房间,当时就看出来了。”
侍淮铭:“你老婆还真仔细。”
何硕:“我看你多少有点不正常。”
侍淮铭:“别他妈胡说,我可没那方面的毛病。”
何硕:“那你放着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你就没有那方面的……”
“嗯嗯……”清两下嗓子以表意思。
听着何硕这话,侍淮铭不自觉想起自己昨晚背珍珍回家,手掌和后背所感受到的独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和耳朵所感受的温热气息,还有那张红红的脸。
他很快收回思绪,回了何硕一句:“我他妈又不是牲口。”
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有本能的冲动,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不该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
果然他与
', ' ')('俗人不同。
何硕抬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珍珍做好饭解了围裙挂起来,侍淮铭刚好开门回来。
她在厨房里盛好米饭,端出来放到餐桌上,跟侍淮铭打声招呼:“回来啦。”
侍淮铭挂起帽子应一声,到厨房洗手并拿上筷子。
到外面餐桌边坐下来吃饭,他没有主动和珍珍说起昨晚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珍珍犹豫了一会,自己挑起话题问他:“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呀?”
刚和何硕说过昨晚的事,现在侍淮铭很是淡定。
他掀起目光看向珍珍,“你都忘了?”
珍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声音低:“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她最清楚的记忆停留在和阿雯干杯,后来干杯干多了,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
忘了也好,免得尴尬了。
侍淮铭简单道:“看你们很晚没回来,我和何硕去餐厅找你们,我把你背回来的。”
听着确实是挺不像话的。
珍珍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喝成那个样子的,当时我好像脑子有点发热了……”
主要是当时桌子上的气氛很热很澎湃,她和阿雯干杯干上头了,闹腾得简直不像她自己。
倒是能理解,侍淮铭没有责备珍珍的意思。
他点点头,看着珍珍说:“没有酒量的话,以后如果身边没有可靠的人,记住在外面千万不要喝酒。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那样,不安全。”
珍珍连忙点头,“我记住了!”
侍淮铭又看珍珍一会,到底没提她在他背上问他是不是不举的那个事。
默一会,他出声终结话题:“吃饭吧,吃完饭继续学新的东西。”
珍珍又点点头,“嗯,好。”
吃完饭两人如常到房间里坐下来。
侍淮铭翻开课本,教珍珍新的课文、新的生字、新的词组,以及词组的释义。
每教一个生字,他都会拿钢笔给珍珍写一遍,让珍珍学习笔画顺序。
而珍珍跟着他写,倒是都能写出来,只是写得不好看。
遇到稍微难一点的生字,珍珍则写得更为奇形怪状。
今天学的最后一个生字“秋”,她就写了好几遍也写不好,写得那是禾不像禾,火有点像火,而且每一笔都落在了侍淮铭想不到的位置上。
珍珍写完,侍淮铭看着她写的几个“秋”字陷入了沉思。
珍珍也知道自己写的很不像话,红着脸说:“是不是有点像蚯蚓在地上爬?我再努力练一练,肯定能练好的……”
侍淮铭收神,轻轻屏息。
他没出声说什么,忽起身站到珍珍旁边,弯下腰握上珍珍握笔的手,跟她说:“你手上别用力,跟着我的笔画力道走,感受一下这个感觉。”
珍珍的手被侍淮铭的大手包裹了起来。
侍淮铭站在她旁边,差不多是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的姿势,说话声音在她头顶。
她心脏瞬间控制不住地狂跳,脸蛋也变成了另一种红色。
侍淮铭握着她的手写完一个秋字,她还是懵的。
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在侍淮铭还没松开手的时候,她连忙说了句:“能再写一遍吗?”
开小差了,她根本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拿着她的手写出来的。
侍淮铭收回目光看向她,看到她耳朵和脸蛋都染了红,下意识愣了下。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握着珍珍那只手的手心也发烫。
因为烫,他下意识想要松手放开珍珍,但犹豫一会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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