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明月那样的,平常见人就三分笑,谁知道在家干的都是什么勾当呢。
也不知道韩景瑜知不知道这私底下的事情,他如果知道,还能这样无动于衷?
可想到下午他脸上那种公事公办的表情赵曼就好来气的好吧。
等等!
韩
景瑜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跟她说?
如果是这样她就更生气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天渐渐也越来越黑,赵曼不愿意再耽搁下去,骑车赶紧去武装部找牛兰香,把东西先给她送过去,果然韩景瑜也没亏待她,下午吃完饭还给她带了个饭,牛兰香手里还有几本书可以看。
见她没事,赵曼也算放下心来,这饭就留在这里,明天早上她可以赵人热一下继续吃。
“怎样,韩景瑜没有为难你吧?”也就一天不到的功夫吧,这姑娘看着都憔悴了很多。
这年代的姑娘哪里见过这些。
对牛兰香,赵曼倒没有以前对马桂花他们的偏见,以前什么时候见到这姑娘,都是温婉如玉的样子,见谁都是腼腆一笑。
可再斯文的兔子也有个蹦跶的时候吧。
赵曼:“姑娘,你知道吗,我是真心想帮你的,可你也要跟我说你跟胡子安是什么关系?”
仔细一看牛兰香这姑娘长得还真是挺漂亮的,遭人惦记一点都不稀奇,可一个农场下放的“黑五类”,一个武装部副部长的闺女,好像八竿子都打不着啊。
牛兰香也仔仔细细的看着赵曼,眼神里面充满着不信任感。
现在这姑娘就是只受惊的兔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跑,赵曼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姑娘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你?
“你怀疑我?”
“不是我怀疑你,姐,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任何人。”牛兰香低下眸子,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
“慢慢说,总能说完的不是?”
“我们学校经常要去农场帮忙上工,这个您也知道。”牛兰香慢慢的说:“刚开始我也不认识胡子安,有时候农忙,要去农场帮忙摘棉花,一干就是一整天,有一次我觉得很不舒服有点想吐,身上冒汗,就跟田红霞请假,那天任务重,她就让田红兵给我开了安乃近,让我吃了继续上工。”
赵曼脱口而出:“这应该是中暑了吧,开什么安乃近,这田红兵也是”
呕吐,头晕,身上冒汗,不是中暑吗,怎么是个病都往感冒上面扯。
轻度中暑转移到阴凉地方,补充水份休息好就行,可田红霞为了自己的工作能够超额完成,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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