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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灵每每想到那一天对师父做的事都会觉得害羞,平时看起来挺无所谓一人竟然瑟缩在院子里不肯出来了——
然而司白沅能有什么办法,虽然他觉得不过是件小事而已,但徒弟自己的心结还是要由他自己解,便也没去打扰他。
过了约莫有一周,卫灵在他自己屋里伏案读书,他似乎在典籍里看到了一些那天师父讲的知识,但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又羞于见师父,在书桌前踌躇不定。
“笃笃笃——”卫灵凝神一看,发现是一只月白色的纸鸟,落在自己的书本上,用纸做的喙轻轻点啄书脊。
卫灵没见过这东西,觉得新奇,便拿起来捧在手心仔细探究起来。
那纸鸟踩在他的手心里,抖抖翅膀,浑身细细碎碎地颤抖,倒像是在忍受痛苦一般,看起来逼真极了。
卫灵戳戳纸鸟的脑袋,纸鸟灵巧地躲过他的附魔,嘴巴上下活动,吐出一段留音来:“卫灵,来找我,”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颤抖,很明显地顿了顿,接着说:“我要生了。”
是师父的声音!
卫灵大惊失色,连忙往门外跑,手中还没忘记抓住那纸鸟。
“师父!”卫灵闯进主屋时,司白沅正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还不错。
司白沅倚靠在床栏上,斜斜瞥他一眼:“慌什么?我都生那么多次了,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卫灵抓着纸鸟,手心都在出汗,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师父……”
见他这模样,明显是吓到了,司白沅心底一软,拉他坐到床边上——就是上次那张床。
“你摸摸我的肚子。”司白沅牵着卫灵的手覆上他高隆的肚子。隔着一层肚皮,卫灵都能感受到那胎儿强有力的踢打,甚至能把肚皮踢出一个个小小的凸起。
这感觉太新奇了。卫灵将近五个月的孕肚虽然已经有了胎动,但并没有这样剧烈,只是像几只小鱼来回游。卫灵的手在司白沅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司白沅见卫灵现在既不害怕也不害羞的模样,笑到:“你现在倒是不怕了……我现在还没破水,你扶我下去走走。”
卫灵依言搀扶司白沅下床。一落地,他硕大的肚子猛地向下坠去,垂得像一颗沉沉欲滴的水珠,“胎儿入盆了。”司白沅很勉强地拢住巨腹,感觉到那硕大的胎体慢慢向下滑落,一点一点压在自己的前列腺上,不过片刻就榨出许多汁水。不过这些他都没告诉他这徒弟,害怕卫灵又害羞跑掉,司白沅强忍住呻吟,努力站直身子。
卫灵扶着司白沅慢慢遛弯,忍不住问出那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师父,你生过那么多次,为何我没有见到孩子?他们去哪儿了?”
司白沅点点头:“我正要与你说这件事。”
“在生产前注入灵气过多,或生产时灵气暴动,都会让灵胎变体,形成玉胎。”
“玉胎?”
“我们去那儿,”司白沅捧着肚子,指了个方向,“打开那些盒子看看。”卫灵打开一个盒子,里面码放着两个玉制的娃娃,神态和体态看起来与新生胎儿简直一模一样。
“这些玉胎在出生前与寻常胎儿并无不同,出生之前谁都不知道产出的会是玉胎还是灵胎。”司白沅在一旁解释道:“玉胎出生时,先接触到外界的部分会慢慢玉化变硬,若是灵胎则不会玉化。”
生一个玉制的娃娃,那得多难啊……卫灵有点不敢想那个画面,有些担忧地看向司白沅的孕肚。
司白沅就着卫灵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忽然想起上一次生产时的情景。那时的孕肚如现在差不多,待产的孕肚大到看不到地面,里面装的便是他怀了18个月的幼崽。那时候,宋承就陪在他身边,用肉棒顶开紧闭的宫口,开拓紧窄的产道,在坚硬的玉胎卡在穴口时,用大掌顺胎……
想到这,司白沅终于撑不住,呻吟声脱口而出:“啊、别压在那里……呃啊——”
被甜腻的呻吟声吓了一跳的卫灵险些摔掉自己手中的玉胎,摆好盒子连忙把捧着肚子呻吟的司白沅搀到床上。司白沅撑着后腰,被垂坠的孕肚撑到合不上双腿,腹中的踢打看起来更猛烈了。
“呜,不……别踢了……”司白沅脸上露出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表情,卫灵无师自通地掰开他的大腿,仔细丈量宫口开合程度,惊喜道:“师父,好像开全了!”
手顺着大开的宫口往里滑,很轻易地碰到了被胎膜裹着的胎儿:“师父,我摸到孩子了,嗯……头好大啊。”
司白沅大张着双腿,穴里又插着徒弟的手,呻吟声忽高忽低。只是这次,那只手完全摸到他的子宫里去了——除了宋承,还没有其他人到访过那里。这让司白沅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产穴配合着宫缩共同发力,吮吸着属于他亲传徒弟的手掌。
忽然,厚实的胎膜被这频繁的宫缩挤破,羊水争先恐后地溢流出来。卫灵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一股热流冲刷,紧接着,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到他的掌心里。很快,他意识到,是胎儿的头落下来了。
“唔嗯……破水了……”司
', ' ')('白沅扭动着身子,双腿张得更开:“头好大……好大……”
卫灵感觉他的全身都在用力,下巴紧紧绷住,连忙把手从子宫里撤出来。
“好涨,快下去呜啊……”司白沅快被憋疯了,硕大的胎头一寸寸地撑开他的宫口,仅仅十指的开口在十八个月的胎儿面前根本不够看。现在的他根本不顾上卫灵的心情,只想赶快把胎儿生下来才好。
“快下来,撑坏了……”司白沅紧紧抓住床单,憋住一口气使劲儿用力:“嗯……呜啊——”孕夫在胎头通过宫口的那一瞬间卸了力,卡在那处不上不下的地方。司白沅低低抽气,最后一个猛力把孩子送进产道。
“出来了……”司白沅稍稍松了口气,可是腹内的孩子不肯轻饶他。胎儿从宽阔的子宫转移到这紧窄的甬道中,当然不乐意,在产道里大闹天宫,一脚踢中他的前列腺。孕夫猛地一抖,伴随着一声尖叫,憋了好久的肉棒喷射出一股浊液来,落在他的腿根和大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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