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如同落入猎人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扭动着细软莹白的腰肢,一边被少年吸吮着乳汁,一边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没入漆黑的鬓发,李凤吉待他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把娇嫩的乳头咬在嘴里狠吸猛吮,手掌抓捏着滑软犹如一团凝脂的乳肉肆意挤压,逼着香甜的白浓浓乳汁从乳孔中大股大股喷出,原本涨奶的乳房被吸出乳汁会是让人感到轻松很多的事,可李凤吉的粗暴让梅秀卿只感到了疼痛和屈辱,胀痛的乳房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越发疼痛,而且李凤吉还变本加厉,他吃着一只乳房还不算,手掌还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指头揪住粉润的乳晕捏了捏,就干脆捏着嫩嫩的乳头揪扯起来,小樱桃一般的美好蓓蕾被扯得细长,连带着整只装满奶水的沉甸甸奶子都被提起,形状淫靡诱人,却痛得梅秀卿哀哀呼吟,嫣红的奶尖儿在李凤吉带着薄茧的手指间被搓得又疼又麻,几滴溢出来的芬芳奶水沾湿了李凤吉的指头。
床上,雪白无瑕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压在身下,一身肌肤白嫩如脂,胸前一对酥美丰满的大奶子被又吸又抓地蹂躏,羊脂般的乳肉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梅秀卿不但容貌脱俗,一副香滑动人的娇美身子也毫不逊色,浑不似许多生育过的侍人那样减损了美丽,甚至比还未出嫁时更添了许多成熟风情,男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佳人,该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但李凤吉眼下却不顾那低低的哀求,把如此娇娃按在身下肆意揉搓,他咕嘟咕嘟吃空了一只奶子里的甜汁,又转而去吃另一只,梅秀卿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只能忍痛饮泣,泪水模糊了双眼。
很快,李凤吉就将一对大奶中储存的奶水全部吃光,他似乎十分满意,抬起埋在梅秀卿胸前的面孔,乳白色的奶汁残余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被他用舌头舔去,他看着正呜咽的梅秀卿,突然直起身躯,伸手分别抓住梅秀卿的两条玉腿,梅秀卿整个人顿时一阵剧颤,意识到了什么,娇躯瑟瑟战栗,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李凤吉抓住梅秀卿的双腿,这是一双美妙诱人的白嫩嫩腿儿,脚踝精致纤瘦,嫩足娇软,寻常男子见了,怕是要好好抱着这双玉腿乱摸乱啃一番,玩个痛快,但李凤吉却似乎没有多少的亵玩欲望,仿佛只想着直奔主题,两手捞着膝盖往两边微微一分,就将梅秀卿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玉腿以屈起的姿势向外张开,令身无寸缕的梅秀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敞,赤裸裸地暴露出迷人的下体,从前那深宅后院里贞静温柔的俏寡侍,此时流着苦涩的泪水,惊惶万分地忍着羞耻被人分开双腿,如同最下贱的娼妓粉头,将自己最宝贵娇嫩的私处敞露给一个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李凤吉眯起眼,打量着梅秀卿的下身,哥儿的阴茎周围不似男子那样生长着阴毛,只有女穴附近才会有着稀疏的毛发,梅秀卿那根小巧玲珑的阴茎下方,一丛柔软细细的毛发薄薄地在白嫩的玉阜上覆了一层,如同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中,一股充满诱人气息的体香幽幽飘散开来,大张的双腿将下身原本紧闭的莲苞带动得向外微微绽开一点,两片花瓣一般柔美的艳色嫩肉羞涩开启,露出一抹红润夺目的水色,令李凤吉的喉结忽地滑动了一下,觉得裤裆里的男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这屄长得倒是不差,就是不知道松了没有,都被男人肏过了,还生过孩子,该不会里面松松垮垮的,连本王的鸡巴都夹不紧吧?”
李凤吉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特有的轻柔喑哑,却又分明显得略略尖锐,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羞辱的意味浓到了极点,梅秀卿苍白的脸蛋儿泛起一丝血气上涌的红晕,几乎羞愤欲死,即将丧失贞洁的羞耻恐惧以及被人极尽羞辱、践踏尊严的痛苦令梅秀卿浑身颤抖,再也忍耐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
李凤吉见梅秀卿嘤嘤低泣,也不在意,从枕头边拿起一瓶早就备好的房事香膏,今夜是梅秀卿第一次侍寝,李凤吉故意要磋磨他一番,爱抚前戏自然不会有,如此一来,不曾动情的干涩阴道就算肏起来也不会让男人的阴茎舒服到哪里去,至少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舒服,这时候当然就要借助外物了。
李凤吉解下腰带,脱了裤子,从瓶子里倒出无色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胯下已经硬邦邦翘起的阴茎上,正呜咽着的梅秀卿看到他胯下茂密的毛发丛中,那根与年纪极不相符的乌红色硬物,顿时骇得呆住了,几乎忘了哭泣,直到李凤吉叁下两下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的,顺手抄起一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把他的屁股垫了起来,梅秀卿才如梦初醒,突然间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哭道:“不……不要……”
他哭着想要挣扎,这似乎惹得李凤吉不耐烦了,手掌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他圆滚滚的肉臀上,打得梅秀卿尖叫一声,下一刻,李凤吉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掐住梅秀卿柔软的腰肢,嘴角微扬,突然间猛地一挺胯!
“……啊!”
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腿间秘处传来,梅秀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有什么滑腻腻热腾腾的粗硬之物强行顶开了他久已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蜜穴,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如同烧红铁棒一般的东西径直地捅入了早就不习惯性交的阴道,哪怕涂了一层香膏作为润滑,过于粗大的体型还是给娇嫩狭小的阴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梅秀卿就像是一尾被铁签子贯穿的白鱼,绝望地哆嗦着挣扎,然而施暴者却毫不在意,抓着他柔软的细腰,挺胯再次深入!
“不、不要!……好疼……疼啊……求你……”
娇柔的哭喊声伴随着女穴被进一步侵占,从梅秀卿嘴里迸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剧痛,宛如被一根铁杵生生捣入,不由得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哪怕是当年洞房花烛夜时,被夫君破身,都没有此刻这样让他疼得发抖,而这种痛苦也令梅秀卿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干净的玉体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是那个贞洁守身的未亡人,一时间他哀惋欲绝,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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