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过江之鲫,他年轻英俊,风流肆意、家底丰厚且不会亏待任何人,女人不甘心,却不知道还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以为你今天带我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
她狠心一博,硬着头皮在宋博闻对面重新坐下来,“那是为什么?”
宋博闻偏头挑眉,“还需要给理由吗?”
女人点头。
“噢,”他点点头,掀了掀眼皮,“不知道。”
“就像刚刚那个女的,她把我甩了,到今天也没告诉过我为什么呢。”
餐厅流转的光影打在水晶杯上,几杯红酒而已,他看上去像是醉了,垂下来的睫毛乖巧得连平日的几分玩世不恭都不见了踪影。
刚刚两个女人里,除了那个白裙子大学生模样的,她不做多想。
宋博闻对她连说话的声音都轻一些,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种初恋型、清纯挂的?
她试探着开口,“那你还爱她吗?”
爱?
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不甘心也有,恨也更多?
见男人沉默,她又道,“不觉得太寡淡了吗?我比她差在哪儿?”
宋博闻这次终于放下杯子,恢复了那副轻挑的坏人脸,“别比了,你跟她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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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佳书出了餐厅便回头,“拽够了吗?够了就松开?”
她的白裙子是棉布面料,一扯就皱,刚刚吃饭都舍不得坐重了,小心翼翼维持着它柔顺的质地。
任可雅触电般松手,她在自己裙子上重重拍两下,提脚便走。
“诶——你去哪儿?”任可雅唤她。
“我需要向你报备这个?”
“不是……”任可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眼见宁佳书要走了,语气急促支吾半天才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没把我相亲的事说出去,今天还帮了我……”
“你想多了,我就是路过。”
宁佳书给霍钦发了短信,等她下楼时,男人已经把车开出来在路口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