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骗阳阳。”
开门进入陈阳的房间,同时是当年两人的婚房。婚房被度朔凭借记忆装扮成两年前成亲时的样子,大红‘囍’字鸳鸯锦被龙凤烛。电灯关掉改以点燃龙凤烛,然后替自己跟陈阳换上成亲时的新人服。替陈阳换上时,他还在反抗:“不脱衣服。”
“没脱,替你穿衣服。”
“真的?”
“真的。手伸开,套上袖子。”替陈阳将新郎服的里衣中衣外袍全都穿上后,度朔轻声笑道:“阳阳,这还是你亲手绣的新郎装。我的阳阳心灵手巧,是贤妻。”
他将酒倒进劈开的两瓣瓜瓢里,两瓣瓜瓢用红线绑在一起。然后抱起陈阳哄着他拿一半瓜瓢,自己拿另一半。陈阳和巫爷爷有句话没说错,度朔个老男人。老男人都守旧,重规矩,所以洞房的时候一定要喝合卺酒。
合卺酒,连卺以锁,永不分开。
两人各自饮尽卺中酒,陈阳将瓜瓢倒扣过来晃了两下,“没了。”显得更醉了。度朔将他手中瓜瓢拿过来放到桌上,回身将陈阳抱到婚床上。
暗红色带花纹的新郎袍、大红色鸳鸯锦被,裹着白皙可口的小新郎。度朔修长的食指在陈阳衣服盘扣上逗留,解开三颗,露出喉咙、锁骨和白色的里衣,昏黄的烛光下衬得他皮肤白皙滑腻,温润如玉极为好看。
度朔将陈阳拉起,像是抱着个小孩一样抱到怀里,将他两腿分开,放置在自己腰侧两端。陈阳喝了酒,浑身软绵绵但还有意识,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丈夫,知道他们此刻在洞房,所以没有反抗。他想要往后倒到软绵绵的床上,但度朔拉着他不让他倒下去。
腰间没有支撑,背仿佛被抽掉脊骨,无处可靠。陈阳将目标放在度朔肩膀上,瞪了半晌两手攀上他的颈项靠过去。这倒像是在配合度朔,后者轻笑,侧过脸咬住陈阳的脖子,将新郎服的领子叼住往下拉,退到肩膀,再一点点舔舐他的脖子、耳朵,在后脖子和耳朵后面的位置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红印子。
“嗯……”陈阳蹙眉,觉得有些恼人,他睁开眼望着墙然后问度朔:“痒。不舔好不好?”
“好。”在床上,度朔就听他的,一切都好商量。于是他改舔、吮吸为啃咬,脱去冷静温雅的表象变得有些疯狂。还好只是有些,顾及着小妻子是头一次,便克制又温柔,免得前戏还没开始就吓坏他。
陈阳的脸渐渐红了许多,唇舌被占据、搅动着与之共舞:“嗯哼……呜呜唔嗯——”啧啧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响亮,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充斥整个房间。度朔吮吸着他的下唇,反复含入嘴里品尝,像品尝美味佳肴。尝完了下唇将进去里头扫荡,缠住陈阳无力的舌头,从头到尾让他无法合上嘴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涎液从嘴里流出来,沿着下巴沾湿白色里衣。度朔见状哑着嗓音说道:“阳阳不乖,流口水。”
陈阳有些慌,舌头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和麻痹感,大着舌头反驳:“没有。你……瞎说。”
“看。”度朔抹了把水放到陈阳面前:“证据确凿。”陈阳眼睛红红的,颇为委屈:“瞎说……你瞎说……”见宝贝阳阳真委屈,度朔赶紧哄:“咱们把衣服脱了,脱了弄干净。”
陈阳别扭:“不脱衣服。”
“好,不脱。”百依百顺的度朔将陈阳的里衣拉开,全脱了下来。当陈阳反抗的时候他就把红色大外袍裹上去说道:“衣服还在。”温声软语的哄着,实际上狼子野心、居心叵测。他就这么慢吞吞的欣赏着只穿大红色外袍的陈阳,俊秀的少年有着青涩的、肌肉十分匀称的美丽身体,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裹在大红色袍子里,似个藏在破庙里勾人与他鱼水欢的妖精。
不,比山野间、破庙里、读物中的妖精还勾人。度朔动作有条不紊,面上表情也很平稳,可下腹处坚硬得发痛的欲望暴露他此刻真实的内心。脱掉裤子和里衣,仅穿着大红色外袍,露出起伏的胸膛和修长的长腿,外袍挂在手肘处,而陈阳张着唇,眸里水光微亮,望着度朔无比信任的模样。
这一幕让向来冷情冷漠的大帝整颗心都在沸腾燃烧,叫嚣着即刻推倒他、掰开他的双腿狠狠的插进去,占有他、让他尖叫呻吟求饶,想要逃跑却被死死的钉在身下。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拜过天地、拜过高堂的小妻子,只剩下真正的交欢就确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必须克制。
固执古板的酆都大帝如苦行僧般将开拓陈阳的身体,让他尽可能感到快乐。他咬住陈阳的乳头,引导陈阳自己抱住他,稳住身体后便放心的开始摸索,揉捏着另一边乳头。陈阳先是觉得刺痛,而后是羞耻感,渐渐变成一种怪异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的喉咙里无法抑制的涌出呻吟。
“唔嗯——哼嗯、不嗯——”
将陈阳放倒在床上,一路舔舐到腹部含住他秀气的欲望。小处男连自己动手都几乎不曾有过,根本禁不住刺激,很快就尖叫着释放出来。仰躺在床上盯着床顶迷迷糊糊的想到,原来这就是洞房,好舒服。
度朔轻笑:“才刚开始,阳阳。”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脂膏,食指和中指并拢抹了些许,拉开陈阳的大腿往他臀缝里挤了进去。慢慢的、一点点的挤进窄小的后穴中,像个探险家那边四处好奇的摸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