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孟五这边,不费一兵一卒,不光得了黄龙的钱粮,还将管督军的兵力收编进了自己的队伍。孟大牛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成天就剩咧嘴乐了。
手下清点战利品,说是粮食能吃到过年,钱财也够山上一年的开支了。并且,他们还抓了几十个俘虏,问当家的怎么办?
“俘虏?”孟五想这些人要不来赎金,又不能收编,该怎么办呢?
“埋了吧。”
这是最快速有效的方法。
严丰听罗军轻描淡写说起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罗军问他“你冷啊”?
他说:“对,太冷了。”
罗军说:“不能是病了吧?快去郎中那看看。”
郎中那还有个少年,病的迷迷糊糊,是黄龙那边的人。
一开始没说怎么处理这些人,这少年又病着,牢头怕他得的传染病,特意让郎中给瞧瞧。
此时别人都被埋了,只有他侥幸活到了现在。
罗军拽着严丰来看病的时候,就见着了这个男孩儿。
“得,这回不用治了,直接埋。”罗军要把人带走,严丰和郎中一起拦住了他。
罗军带不走人,立刻回去告诉了孟五。孟五过来一看,也说留着吧。
“这么个小不点能干啥,醒了问问家哪的,给悄悄送回去得了。”
三天之后男孩醒了,一问家里什么人都没了。
“……要不我也不能去当兵啊,谁不知道这年头当兵就是掉脑袋的,可是不当兵我也是饿死,我想着还不如做个饱死鬼。”
小孩叫胡三儿,参军之后得了个正经名叫“胡天”,今年十九了,因为营养不良看着跟16似的。严丰给他端了饭,他吃的头都要扎碗里去了。
“大黄狗那儿也吃不饱,还总挨打,他不是人,他……”说到这儿胡天却倏地住了嘴,面色羞愤。他问:“我愿意在这儿,干啥都行,能不能别撵我走?”
“这得问大当家,我们……做不了主啊。”郎中说。
孟五坐在议事堂首位四人宽的交椅中抽着烟,烟是管督军进贡的,感谢他打走了黄龙。孟五抽不惯这洋烟,觉得还不如抽烟袋锅子来的过瘾。
“抬起头。”
胡天吓坏了,这男人比黄龙还吓人,那块头简直能……压死他。
“说说吧,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孟五还是慢条斯理的抽着烟,眼睛却危险的眯了起来。
胡天肉眼可见的开始哆嗦,话都说不利索,还是郎中看他可怜,把身世大致说了。
“您……您可以去打听……小、小人句句属实……”
胡天脑袋磕得砰砰响,孟五却仍然无动于衷。
“说说你在黄龙那的事儿。”
像是听故事一样,孟五只管靠在交椅里阖眼假寐,胡天跪在那儿从天亮说到天黑,说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俩。
胡天去黄龙那儿的时间不长,要不也不能被安排去打仗,那就是个送死的活。还是黄龙的副官看他年纪小,才安排他押运粮草,而且……
“你被黄龙操了几次?”孟五忽然睁了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胡天。
胡天傻了,自己也没说漏嘴啊。
孟五嗤笑,“别想骗你爷爷,你小子……”
“要是没被那家伙压过,怎么知道他瘦的肋条骨都硌人?怎么知道他屁股上有暗疮?怎么知道他人瘦鸡巴长,弄那个的时候爱咬人?”
“我……我听老兵说的……”胡天吓瘫了,他不要被当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他不要在这里继续被羞辱。
“而且你说那些老兵欺负新兵,往你们炕上撒尿,拿树枝抽牛子,也是不可能的。要真这样人早他妈跑没了,还能留下来给他卖命?”孟五扯了扯嘴角,“只能是因为你爬了军长的床,其他人看不惯,所以联合起来弄你。”
“没有!我没爬他的床,是他逼我的,他强迫我的……”
胡天激动的跪立起来,摆着手否认,却发现孟五再次靠回座椅,似笑非笑。
“你诈我!”胡天反应过来。
“还不算太笨。”孟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调查你?你觉得你配吗。不过现在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孟五让手下告诉胡天,想入伙不难,要么去绑个人质要赎金,要不去辉城西边抢一户人家,因为那边的人都跟寨子没关系。
胡天蔫了,他这么瘦,这么小,怎么干得了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呢?
严丰看他为难,叫他去求当家的。
“我可不敢。”胡天连连摆手,他抱着严丰的腰求他,“严丰哥求你了,你去帮我说说吧,我给你磕头了,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严丰看着他,为难的说:“好吧。”
严丰没去求情,他瞧瞧去看了于莲。
于莲被打掉一颗牙,脸上也破了相,没以前好看了。他听说了严丰救他的事,对严丰的态度十分亲近。
', ' ')('“你怎么来了?不说不让咱俩见面么。”说这话的时候于莲一脸轻蔑。
严丰故作随意的说:“当家的在如风床上呢,怎么可能管这种小事。”
他注意观察于莲,果然见他被气得直抖。严丰轻扯嘴角,愈加描述起来,“当家的得了胜之后,赏了如风不少好东西,有些见都没见过,更是天天在他床上不下来……”
“不可能!”于莲打断了他,“当家的不跟人一个床上睡。”
严丰顿了一下,想到他和自己睡的那个夜晚,他犹豫着问道:“为、为什么?”
“当家的年轻时候被一起睡的女人扎伤过,从此以后就不跟别人一个床睡了。”
“……这样啊。”
严丰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心虚复杂,只是本来要说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他急匆匆的出了于莲的房间。
但这件事还是被孟五知道了,他叫严丰去他屋里,一进门就扔了个茶壶过去。
“啪!”
茶壶碎裂在了严丰脚边,他知道孟五故意打歪的。
“你找那贱人干什么去了?”
严丰知道如风跟孟五说于莲偷人,偷的是李老黑,他在隔壁房间什么都能听到。孟五之前不信,这次倒是越来越信了。
“哎……”严丰叹了口气,“是有人想知道你的喜好没处打听,就去问了莲公子。”
严丰以为孟五会问他是谁?然后他再欲言又止,让孟五以为是他自己,这样孟五一高兴就不会追究这件事了,于莲也可能被放出来。
严丰算盘打得响,一方面他想拉拢于莲去伺候孟五,另一方面他想跟孟五保持一个暧昧的距离,以保自己的安全。
这次攻打黄龙,让他有了新的主意。
他知道想要在土匪窝立足,就一定不能只是孟五床上的玩物,那样太容易被拿捏。于莲很聪明,他给自己找了个账房的身份。但他又很笨,因为他爱孟五。
那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土匪怎么能爱呢?他现在的下场就是严丰最好的警醒。
所以严丰打算当他的军师!
现在管督军的兵力在孟五手上,不管将来孟五会不会下山做军阀,至少未来不会是天下太平的。有争端就需要出主意,他要做给孟五出主意的人,而不是他的枕边人。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话刚一出口,孟五竟然问,“有人打听我的喜好?那个小俘虏?”
“谁?”严丰都蒙了,没反应过来说的是谁。
“叫胡什么的那个……胡天。”孟五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骚货,这是不想出去卖力气,想在老子床上卖力气啊!哈哈哈……”
严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孟五屋子的,只记得那男人大笑着拍手,让他把那个骚东西给他洗干净拎进来。
胡天吃了几天饱饭,摸样都变了,虽然瘦,却看着顺眼了不少。
他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被带到孟五跟前。严丰怕自己的谎话露馅,告诉他要想不去杀人只能往当家的床上爬。
“当家的喜欢骚的,你得……让他满意。”
“我知道了严丰哥,谢谢你。”胡天一点不排斥,与其去杀人绑票,还不如躺在那被男人入。
严丰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谢谢,只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屋子里响起了胡天的叫声,那稚嫩的声音扯着嗓子喊,“五爷……你牛子好大啊……我好喜欢……使劲入我……”
孟五哈哈大笑,“果然是个不要脸的,不想着像个男人似的去建功立业,净想着这种娘们似的勾当……”
胡天早就没皮没脸了,他扭着头去看身后高大雄伟的男人,扭着腰喊,“我就是不要脸……我是爷爷的骚娘们……嗯啊……爷爷大鸡巴干死骚娘们……”
严丰从门缝往里看,孟五黝黑的身体山一样笼罩着胡天,在后面根本看不到他。
“骚婊子……哈哈哈……骚婊子……”
孟五啪啪扇大胡天臀肉,男孩儿嘻嘻笑着喊。“哎呀,哎呀……打死我了……要被爷爷弄死了……”
孟五酣畅淋漓的干了一场,完事一脚将胡天踹下床,跟他说:“别以为上了我的床就不用干活,我这山上不养闲人,你要是搞不来20大洋,我就把你送山下窑子里伺候男人挣钱。”
孟五就是吓唬他,虽然没那么喜欢他,但也不至于让他卖肉。
但胡天却信以为真,哭丧着脸去找严丰,说自己可能会被卖掉。严丰不知道孟五到底会不会这么做,但他也没钱。
“或许……”他看着胡天轻声说,“我可以给你找个来钱的方法。”
严丰想着,今后若胡天和于莲都是自己的人,那他就更有底气跟孟五周旋了。
于是严丰把自己戏班藏钱的地方告诉了胡天,他让胡天去偷。
胡天从小就是孤儿,什么都干过,小偷小摸根本不在话下。
严丰让他往多了偷,能偷出来的都偷。胡天看
', ' ')('那一匣子怎么也有个五六十大洋,于是直接连匣子一起抱到了山上。
严丰给了他三十,剩下的自己留下了。
胡天盯着他把匣子收进柜子,嘿嘿一笑,“成,以后咱俩就是一伙的,我听严丰哥的话,让干嘛干嘛。”
严丰问他,“我说的东西你看到了吗?”
胡天点头,“看到了,就是我拿不动,在班主房间里呢。”
严丰问:“你一个人不行,那再叫一个呢?”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琴弄出来费劲。”胡天非常认真。
那把琴是严丰他娘留给他的,他得想办法拿回来。
“算了,你去跟五爷复命吧,听说今晚就宣布你正式入伙。”严丰说。
“真的啊?”胡天挺高兴,他觉得土匪的生活正适合他。
胡天去的时候,如风正给孟五舔牛子呢。男人粗黑的肉棒将如风的嘴撑到最大,他一阵阵的干呕,嗓子被捅的火辣辣的疼。
胡天见了嘿嘿一笑,走过去单膝下跪,“爷,小天来给您复命了,您要的20大洋小天弄来了。”
胡天恭恭敬敬将钱放在桌子上,眼睛亮亮的看着孟五。
孟五看都没看那钱,手里捻着如风的长发去看胡天的短发,觉得小伙子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过来。”孟五叫他。
“诶,五爷。”胡天笑嘻嘻跪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孟五问。
“当兵时候,部队不让留辫子。”
“你觉得他好看吗?”孟五示意胡天去看如风。
如风吐出孟五的大牛子,娇嗔道,“五哥,你干嘛?”
孟五的大牛子直愣愣晃悠了两下吊在了裤裆那儿,像个真的大棒子,又长又粗。胡天瞟了一眼,伸手握住了。
“爷……您收了我吧,虽然我没有哥哥好看,但是我能干,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胡天揉搓着孟五的棒子暗暗咋舌:太大了。
孟五看向如风,如风被气的满脸涨红。
因为刚才孟五说要尿在如风身上,如风不同意,撒娇耍赖让爷们疼他,自己都够骚了,要真被尿了,岂不是要骚出二里地去?
现在孟五的目光再直白不过,自己不同意这个骚婊子就将替代自己。
如风是有些小聪明的,他之前都很会拿捏孟五,偶尔下山也是为了保持新鲜感。他深知自己今天若是同意了孟五的要求,以后在山上将没有半点说话的余地。
如风说:“五哥,你的肉棒捅的我嗓子疼,我要去郎中那看看。”
孟五冷笑,“去吧。”
如风找郎中拿完药就去了如烟的房间,姐弟俩商量着带自己的人下山。
“这次待得也够久的了,还不下山,那帮姐姐非让这帮土匪操漏了不可。”如风一副为如烟考虑的样子。
“你舍得?你舍得扔下你五哥就走?他把你操舒服了?”如烟揶揄道,“你可想好了,你前脚走了,后脚于莲就得往那张床上爬。”
如风显出犹豫的神色,最后一咬牙,“爬就爬吧,就他现在那样儿,我也不怕什么。”
晚上如烟去找孟五说,孟五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叫他们过了今晚再走。
“怎么?舍不得我弟?”如烟等着结账,孟五叫人去请于莲。
“自然是舍不得,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腿长在你弟身上,也由不得我啊。”
如烟哈哈笑,挤眉弄眼的跟他说:“要不然你就娶了他吧?你三媒六聘的娶上山,要是再敢跑,腿给他打折了。”
孟五嗤了一声,没说话。于莲到了,恢复得不错。他进来二话不说,算盘啪啪一打,问如烟,“这个数?”
如烟看了一眼,点头,“可以。”
于莲叫她签字收钱,银货两讫,夹着账本就走。
“上哪去?”孟五叫他。
于莲头都不回,“回去闭门思过。”
孟五摸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晚饭时候大家都知道山上的女人要走了,不安分的赶紧想法子再干几炮。孟五宣布完胡天入伙,众人纷纷举起酒碗吆喝,喝完两碗再看,厅里剩下的人不足三成。
孟五跟身后伺候的严丰说:“你看这是不是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意思是他性欲旺盛,底下人也都是些急色鬼。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严丰的神经,他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孟五看西洋景似的,要他再笑笑,再笑笑。
严丰却收敛起笑容,害羞似的下去了。
孟五被严丰搅的心痒痒的,下午没发泄出去的欲望一股一股窜上来,他让人去叫如风。
如风磨磨蹭蹭到的时候,被孟五拽着头发扇耳光,“臭婊子你真以为自己在我这儿有脸面呢?敢跟我拿乔?”
如风嚎啕大哭,之前每次他要下山,孟五都是恋恋不舍的给这给那,怎么今天……
如风看向旁边的胡天,后
', ' ')('者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置身事外。
孟五将如风的衣服全部撕碎,伸手就去拧他的小牛子,如风疼的尖叫,胡天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当家的用这个塞住他的嘴。”
孟五不光塞住如风的嘴,还把他五花大绑吊了起来。
“想走?想让我三媒六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妈的,不知好歹的东西,今天就让你看看爷爷的厉害。”
胡天伺候着孟五脱了衣服,黝黑的汉子看上去格外魁梧,如风从未如此害怕。
孟五抬手,胡天将桌上的鞭子递过去。
“啪!”
毫不留情的一鞭,直接让如风厥了过去。
“把他放下来。”孟五没想到小东西这么不扛打,他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
“爷,我听说人厥过去的时候往他脸上撒尿就能醒。”胡天坏笑。
孟五就想这么干,听胡天一说立刻脱了裤子撒尿,如风呛咳着醒了,一看面前的水柱和大黑牛子,崩溃到再次晕了过去。
胡天这小子从底层生长起来的,比谁都狠,他才不管那么多,趁着孟五允许他放肆,也在如风脸上撒了泡尿。
如风被绑住了手脚,气的剧烈喘息,说不出一句话。
孟五有点不高兴,刚要说胡天,就见他在自己身前跪下抱住大腿吃牛子。孟五的气瞬间就消了,摸着胡天的脑袋夸他好孩子。
胡天把孟五牛子吃的溜光水滑,又脱了裤子摇屁股,骚狗一样赖唧唧的叫。孟五哼笑,一脚踹过去,“想挨操还不撅好。”
于是如风就这样顶着一身的尿液,看孟五操胡天,直把那小子操的呼爹喊娘,又爷爷爸爸的乱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