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孟五的房间多了只“狗”。
如风的脖子上拴着绳子，赤身裸体的趴在床边，麻木的听着孟五在床上操胡天。
胡天到底是年轻，很能放得开，什么都敢干，什么都敢说，把孟五伺候的相当舒服。
严丰已经放弃说服孟五去收服马帮了，他每天任劳任怨的干着伺候人的活儿，把一身精液尿液的胡天抱到浴桶中清洗，再去给孟五换床单。
自从他那天从议事厅跑掉之后，孟五就不大搭理他了，对他也如同普通手下一样，呼来喝去。
“五爷，给您换床单。”严丰瞥一眼地上的如风，心里还无波澜。
孟五最近习惯了洋人的烟卷，房事过后总喜欢来上一根。
他牵起如风的狗绳，从床上换到罗汉椅上，四仰八叉的抽烟。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见单薄的中裤，整个人慵懒又危险。
严丰快速换好床单，问孟五还有什么吩咐。
“给我的狗拿点吃的。”孟五不看他，对着如风说，“上来。”
如风抬起头，看了看罗汉床，双手双脚的往上爬。等爬上去了，就见孟五掏出牛子冲他晃，“给爷爷舔，舔舒服了今晚给你加鸡腿。”
如风晃着屁股表示开心，乖巧的含住孟五的大牛子舔舐。孟五见了嗤笑一声，凉凉的说了句“不听话就是这样下场”。
严丰装没听见，低头退出了房间。
严丰越来越慌，军师这条路显然行不通，孟五根本不拿他的意见当回事。而孟五这个人又甚为喜怒无常，前一刻还如珠如宝的人后一刻就可能做了狗，这让严丰更加担心，担心哪一天自己沦落到这个下场。
严丰想过要不就眼一闭，心一横，也把屁股送上去。
但这样做的下场只会是变成孟五下一个玩物，玩腻了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严丰找到于莲，把自己托人买来的祛疤膏给他，劝他还是好好收拾自己，别跟好日子过不去。
“这样不是挺好？”于莲自怨自艾的说，“他有了新宠，又有只狗跟着，山下也时不常的送人上来，那还能想到我。”
“你想下山？”严丰问。
“你在说什么笑话？”于莲嗔怪的看着严丰。
所有人学习帮规的第一条就是，上了山就下不去，除非是尸体。
“对啊，既然下不去，为什么不活的漂漂亮亮的。”严丰知道于莲对孟五心寒了，但这正是最好的状态，没有感情了才好拿捏。
“算了，我就安安分分当好我的账房，总有我一口饭吃。”于莲是很有主见的，他不屑跟人挣，尤其是如风、胡天这些。
严丰笑了笑，知道于莲就是清高，他识趣的离开了。
然而当晚孟五就到了于莲房里。
孟五一把撕开于莲的衣服，问他是不是屁眼儿发骚，谁都要勾引。于莲冷笑，“原来是为了他。”
严丰听到屋里传来于莲的叫床声，才稍稍呼出一口气。
他一直知道老罗跟着自己，并且会把自己的事汇报给孟五。于莲想独善其身？没门！
既然不能谋个职位，那就把这潭水搅浑吧。
孟五操于莲的时候，严丰就在门口守着。门一开他就抬了水进来，尽职尽责的要扶于莲去洗澡。
“我来，你下去吧。”孟五突然发了话。
严丰嘴角噙着笑，看了于莲一眼。于莲知道他那一眼的意思是，让他把握时机，赢回孟五的心。
可是……孟五有心吗？
孟五亲自把于莲抱到浴桶里，于莲始终沉默着。孟五也不说话，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撩水，心里想的却是严丰。
他听胡天说，严丰想要戏班里的那把琴……
于莲重新穿好衣服，直勾勾盯着衣衫不整的孟五。后者嘿嘿一笑，无赖似的，“还生爷气呢？”
于莲忽然就委屈了，眼圈一红就想哭。
“行了行了，挺大哥老爷们别弄这幅德行，爷走了，以后……爷照样疼你。”
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孟五大摇大摆出了屋。于莲茫然坐在床上，不知道这算什么。
孟五没再叫胡天来房间，也没碰于莲，如风被允许穿上衣服，但仍然像狗一样爬行。
严丰不知道孟五在忙什么，事情的走向有点出乎意料。
大约十几天之后，山上敲锣打鼓的迎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高大的女人，昂首挺胸的走路，说话声音犹如洪钟。
“孔雪梅？”严丰立刻有了猜测，他瞬间兴奋起来，看来孟五并没有不重视自己的建议。
他颠颠跑到孟五的房间，发现他正在“逗狗”。
如风的狗绳被拴在罗汉床上，孟五坐在床上，对着他掏出牛子，如风使劲儿往前够，却怎么也吃不到。脖子被勒出了痕迹，面上被勒得青紫。
孟五见严丰过来，立刻收起了笑容，冷着脸问“什么事”？
严丰没工夫理会他的坏脾气，着急问道：“那些人是不
', ' ')('是马帮的？你……你采纳我的建议了？”
孟五盯着严丰看，声音透着古怪，“你着急忙慌的来就是为这事？”
“不、不然呢？”严丰懵了。
“晚上就知道了，出去吧。
孟五站起来，当着严丰的面将牛子插进了如风的嘴里。如风终于吃到了大牛子，心满意足的舔舐吞咽，屋子里顿时传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严丰觉得尴尬，只好默默退出了屋子。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严丰站在孟五身后，负责给酒席上的客人倒酒。
原来孟五没有攻打马帮，而是想办法偷了他们的马匹，逼着他们和谈，再利用管督军的军队将他们收拾了个服服帖帖。
马帮大当家带着一部分人上五光山，山上派人和孔雪梅一起管理马帮。马帮还是马帮，只不过变成了孟五的马帮。
孟五给足孔雪梅面子，欢迎仪式办的十分隆重。好酒好肉哗哗的往上端，让许久没吃饱的马帮好好吃了顿饱饭。
酒足饭饱有人叫嚣着挑战，马帮和五光山的人摔跤比试，场面顿时热闹起来。严丰却心不在焉，只盯着孟五和孔雪梅的酒碗，没了就填。
孟五偷眼暼他，心下觉得好笑，给了下边人一个眼神，现场很快多了个人。
琴声响起的时候，严丰还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知道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真实。严丰循着声音望过去，场下一个人抱着古琴正在为摔跤的两人伴奏。
而那抱着的古琴，可不就是自己那把吗。
“啊……”
严丰放下酒坛就要过去，却被人拦了下来。
严丰转头去看孟五，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丰犹豫了，他又退回自己的位置，默默端起了酒坛。
这边严丰和孟五你来我往的暗暗较劲，那边孔雪梅却是不住的看向严丰。
酒席快要结束的时候，孔雪梅拍着孟五的肩膀喊：“孟老弟，你这手下长得着实不错，不如……送给姐姐可好？”
孟五斜睨着孔雪梅半天，才笑了下，“关键是我这手下倔得很，我可做不了主。”
“哦？老弟你都做不了主？那姐姐可更有兴趣了。”
两个人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叫严丰听见了，他心里一顿衡量，最后觉得也许跟着孔雪梅更容易一些。
“……小郎君？怎么样？你家当家说不管你，你可愿意跟着姐姐走？”
孔雪梅女生男相，做派也跟男人差不多，严丰看了她一眼就不愿意看第二眼。
孟五始终没说话，他眼神幽暗的盯着严丰，面色淡然。
“怎么说？小郎君？咱俩今天就入了洞房吧？”孔雪梅伸手过来摸他，严丰躲了一下，他发现孟五表情变了一下，再要看清就又变了回来。
“我听当家的。”严丰可不会傻到真的自己做选择，他将问题抛回给孟五，等着对方拒绝。
“听我的？”孟五嗤笑，“我没意见。”
“什么！”严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当家的不管，你今晚就跟姐姐睡，明天下山，姐姐带着你。”孔雪梅再不管其他，直接掐上严丰的下巴，哈哈大笑。
严丰不可置信的看向孟五，孟五只笑而不语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孔雪梅拽着严丰就走，严丰却脚下生根一般，怎么都不动。刚才明明想好了跟着孔雪梅逃生的几率更大，此时却无法说服自己。
“走啊！别傻站着了，姐姐一定疼你，怕什么……”
孔雪梅见严丰不动，也没了耐性，拿出打家劫舍那一套，叫来手下直接把人押了。
“弟弟，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可是多少年没这么想要一个人了，你最好罩子放亮点，别惹姐姐不痛快。”
严丰被两个男人压制住，还在不断挣扎。山上的人见当家的没反应，也都冷眼旁观着。而马帮的人则是起哄叫好，说二当家眼光好，小郎君又俊又嫩……
就连孔雪梅她哥都调笑的看着，说妹子你玩够了也让哥哥尝尝，这小郎君长得太带劲了。
孟五始终没说话，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场闹剧。
严丰脑袋里很乱，他转头去看孟五，眼含期待。然而孟五只是冷漠的盯着他，没有任何想要搭救的意思。严丰挣的满脸通红，他大喊“放开我”，却只换来孔雪梅的哈哈大笑。
“小郎君，别挣扎了，今天这洞房你是入定了。”
随即一挥手，跟那两个押解的人喊：“等什么呢？跟我走。”
严丰不愿意，他扭着头去看孟五，求救的话却说不出口。
孟五定定看着孔雪梅将严丰连拖带拽的弄出了聚义堂，旁边的孔有亮伸出酒碗，笑着说多谢孟当家的成全我妹子，我孔有亮先干为敬。
孟五阴沉着视线看向他，表情狰狞。
孔雪梅一进屋就去亲严丰，肥厚的嘴唇擦着嘴唇落在了严丰的脸颊上，
', ' ')('酒气扑鼻。
“呕……”
严丰控制不住的呕了出来，这可把孔雪梅给惹急了，她“啪”的就是一巴掌，严丰脸上立刻红肿一片。
“妈的给脸不要脸，当你姑奶奶吃素的呢。小白脸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孔雪梅说完，两个男人就来扒严丰的衣服。严丰招架不住，很快被扒的只剩个单裤。严丰也从一开始的咒骂，到不得不哀求。
“二当家你别弄我……放过我吧……我、我对女人没兴趣……”
“呵呵……”孔雪梅冷笑连连，“对女人没兴趣，那你对谁有兴趣？男人？”
“对，我喜欢男人，我……我喜欢我们当家的。”严丰抖着声音说，“我们当家的也喜欢我。”
“不可能！”孔雪梅根本不信，“要真是这样，他咋不拦着我？”
“他……”
“少废话，继续扒，让老娘看看，你这鸟到底大不大。”
“不……不要……当家的救我……救救我……孟五——”
“来了！”
房门猛地被踹开，孟五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门口，身上还有不知名的血迹。
“现在才想起来叫你家爷爷，等我一会儿收拾你。”
孟五说完，不等屋里几个人反应，刷刷刷就是几刀，直取马帮几个人的首级而来。两个男人没躲过去，一个被砍断了手臂，一个直接倒地。
严丰傻在了当场，甚至忘了找衣服遮住自己。
孔雪梅见势不妙，翻窗户就往外跑。然而她只认得去聚义堂的路，想着跟大哥汇合再做打算，却不成想，到了聚义堂，只有满室的狼藉和马帮人的尸体。
“大哥！”
孔雪梅目眦欲裂，她万万没想到刚才还笑着打趣她的哥哥，此时竟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姓孟的我跟你拼了！”
孔雪梅抄起一个酒坛就往孟大牛脑袋上砸，可还没等举起来，就被孟大牛一枪打中了胸口。
“枪……你有枪……”
孔雪梅口吐鲜血，酒坛掉下来摔了个稀碎，她也随即倒地，死在了孔有亮的身旁。
孟五走过去踢了孔雪梅尸体一脚，不屑的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老子的人也敢动，不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聚义堂想起山呼海啸的叫好声，刚才他们都觉得憋屈，还想着就算是两个帮派合作，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此时孟大牛的举动，俨然成了五光山的大英雄，他再一次整合了人心，让这帮土匪对他死心塌地。
同时……
孟大牛转头看向身后。
严丰已经套上了之前的衣服，被孟五的手下架了过来，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高大壮硕的男人。
“过来。”
孟五向他伸出手，严丰下意识走了过去。待他走近，孟五一把将人抱起，狠狠亲了一口。
下边又响起了雷鸣般的起哄声，严丰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