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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

我愣愣地走到窗旁茶桌边坐下。

沈朵朵跟着我过来,就坐在我对面。他主动为我倒水,里面都是凉透了的,也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我自然不敢喝。

他问:姑娘喜欢大长老?

我无精打采地瞥他一眼:关你何事。

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上下打量我一个来回:姑娘的武器是一把单刃短刀,轻便,灵活,攻防兼备,很适合女子使用。但姑娘的力气有点超出常人,只用短刀,不会影响发挥吗?

没想到他还懂点门道。

就是怕力气太大伤及人命,所以才用短刀,适当收手。

原来如此,他目光复杂,以前我也见过一个使短刀的姑娘,比起寻常刀剑,短刀的确更为出色,让我难忘至极。

难忘归难忘,可是我好像从他眼里还看出了几分崇拜?

难怪,他正是因为没有武功所以才任人宰割,一定很羡慕我们习武之人。

我问他:你跟随大长老多久了?

他语气随意:嗯两个月吧。

两个月我跟着念了一遍,然后反手往桌上一拍,震得桌子咔嚓裂开几条缝,他竟然玩弄了你两个月!

沈朵朵又被我说愣了,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想。

我抬眼:他身边除了你,可还有其他其他跟你一样的人?

沈朵朵认真地想了想:很多啊,他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带回家一个。

我差点就要落泪了,拳头往桌上又一砸,咔嚓咔嚓,桌子就快撑不住了。

沈朵朵觉得好笑:姑娘莫非是以前见过他?为何会喜欢他?

我瞪着泪光闪闪的眼睛:谁说我喜欢他了!

沈朵朵赶忙掩下笑意,顺着我说:好好,不喜欢不喜欢。

我心里难受着呢。

暗恋多年,又久居两地,根本没怎么见过面,大多时候,我所喜欢的,都是别人嘴里传出来的,或者是片面的他。他究竟是怎样的人,我真的不了解。

又叹一声气。

我觉得未来一片黯淡无光。

沈朵朵把茶杯往我跟前推了推,继续探我话:姑娘轻功了得,不知师从哪门哪派?

无门无派,自学成才,管得着吗?

自学成才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更加复杂了,那,不知姑娘芳名?

我冷哼一声:荆禾。

不是静荷,而是我的本名,荆禾。

他神色一变,不见方才嬉笑模样,颇为严肃地问我:荆禾,你师父可是扬威夫人?

我挑眉:没想到你还知道我师父呢。

他垂下眼沉默了,好看的面容一半迎光,一半落影。接着轻轻摇了摇头,不怕死地把手覆在我手上,语重心长道:娘子,你我当真是有缘相逢,看来命中注定要在一起!不过你的名声更大,以后我愿意随你姓。

?

谁要你跟我姓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会有人认识我。坏了,难道我六年前的威名流传至今?

那我刚才耍流氓岂不是自毁风评。

我猛地抽回手,站起身:这位云朵公子,方才种种,都是我跟你开玩笑的,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懂,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扯开衣领,纤长手指抚过锁骨,像在炫耀什么宝贝,语态极为妩媚地对我说,你喜欢大长老是假,你想采我是真。来吧,我承受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的,我好像给自己惹了个麻烦。

早知道刚才随便说个假名好了。

我也没想到低调了这么多年,还能被认出来。

思考半天。我想,既然沈朵朵对变态的大长老避之不及,而我现在又立志成为比大长老还变态的女人,那么是否说明,只要我变态一点,他就不会缠着我了呢?

想到这,我转身往回走。

走到他面前,迎着他懵懂单纯的眼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拽着他从椅子上起来,不管他能不能跟得上,大力把他丢到床上去,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腰带。

他柔弱地趴伏在那儿,显然被我的动作给吓到了,眸子一动,打起了退堂鼓:你,你不喜欢大长老了?

我哼哼一笑:你被他睡过,我要是把你给睡了,大差不离,就相当于大家一起睡了,这多刺激。

沈朵朵:?

我心想,就算大长老再乱搞,也不至于这么乱吧,我这话一出,还不把沈朵朵给吓个半死?

可是沈朵朵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语出惊人:你说的对,那你快点脱吧。

我解腰带的动作顿住。

我可是黄花大闺女!我跟你脱什么脱!

但话是我自己说出去的,就算兜不住了又能怎么办。

今夜注定是个悲伤的夜晚。

我颤颤巍巍地把腰带解开抓在手里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爬上床去,趁沈朵朵不注意,把他给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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