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和善?这话本宫相信,你这都和善到长春宫,和善到宫女寒露了。”玛琭嗤笑一声,忽然面色一肃:“你与寒露在长春宫西配殿苟且已有数日,真以为本宫不知?!大胆狗奴才,还不从实招来!”
“砰!”宜嫔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她一脸惊愕,这江公公居然与安嫔的宫女寒露偷情,还被德嫔逮到了?
贵妃、荣嫔等人也是惊愕交加,这两个狗东西偷情都偷到冷宫来了,就在安嫔眼皮子底下,安嫔是干什么吃的?
钮钴禄氏则是眉心一跳,德嫔果然知道,她都知道了!
“奴才没有……”江公公蓦地脸色发白,这事如此隐秘,德嫔娘娘怎么会知道?
“还敢狡辩?是不是要让本宫带人去参观参观西配殿,看看你们留下的痕迹?”玛琭说出这话,先把自己恶心了一把,别的嫔妃果然也面露嫌恶之色。
“不……不……”寒露惊恐的摇头,西配殿中还有她和江公公的私人物品,只要一开门,就再也藏不住了。
“yin乱后宫,这是yin乱后宫啊!”贵妃都震惊了,这对狗奴才怎么敢如此大胆?
一时间,她惊讶的连安嫔中毒之事都忘了。
荣嫔面露恶心地说:“这事必须严惩!当年皇上就派人清理过一次后宫,这才过去几年,这些狗东西竟然都忘了,又开始干出这些肮脏事。”
“yin乱后宫可是大罪,江公公、寒露,尔等还不老实交代!”惠嫔恨死了这两人,做出这种恶心事,皇上怕是又要责罚她们管理不严了。
到了这个份上,江公公与寒露皆是面露死灰,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来。
“奴才交代……”许久,江公公才绝望的说道:“奴才是与寒露在长春宫苟且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寒露呜呜呜哭个不停,江公公都交代了,她还能狡辩不成?
“奴才一开始只是听说长春宫能赌钱,手痒时便过来转转,而寒露与腊梅时常给奴才们送茶水,时间一长就认识了。前不久,奴才实在没受住寒露的勾引,便与她……与她……”江公公哭的委屈,似乎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这些奴才居然在长春宫赌钱?看来长春宫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迫我……”寒露不敢置信地盯着江公公,他居然说是她主动勾引?
江公公嗤笑道:“我好歹也是李公公的徒弟,若非你蓄意勾引,我能看得上你?你勾引本公公,不就是为了离开这冷宫?你还有西配殿的钥匙,说在那里苟且绝对不会被发现。”
“你胡说,你胡说……”寒露泪流满面,平日里那个温柔又宠她的江公公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哭着摇头,不敢相信厮混过的人竟是这样看待她的,她付出了真心啊。
“呜呜呜……”寒露痛哭不止,便是之前被揭穿下毒,也不曾这样伤心欲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