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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回天
第二日过堂会,陆季川跪在神龛前,敬关二爷三炷香,陆庭新一届话事人出炉。
与此同时,霍氏独女霍琴音被绑束在后堂,一双潋眼显现对未知的恐惧。高强度的海洛因注射至静脉,从此,万蚁噬骨,摧心剖肝,陷入无边无际的渴求。
陆季川未露面,站在屏风后细细观摩,霍晚风与她有六分像,尤其颦眉时那副倔强如出一辙,他麻木不仁,像个冰冷恶鬼,希冀着霍晚风可亲临现场,他要看她发疯,不屈,绝望
阿海上前来,低声道:赌楼那边成了。
他点头,开始吧。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整座江州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霾,昭示着这座城肮脏的腥臭气。
何尧欠千万赌债,利滚利,散尽家财,却也难逃被撕票命运。港湾影后霍琴音被爆惊天丑闻,报纸版面占一半,大写:惊!攀染黑面大佬,玉女吸毒好不快活。
看看看,这世间良善柔美皆是伪装,骨子里还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妇。
霍氏掌家人跪坐家祠,一张脸饱经风霜,戎马半生不敌这几日风雨飘摇,双鬓斑白,垂暮惨淡。
白斗黑,无力回天。
霍琴音深受毒瘾折磨,涓涓血液流遍四肢百骸,麻痹神经,眨眼间好似换了一个人,她焦躁惊恐,毫无理智,抽搐,癫狂,整个人憔悴到极致。阿海将她送回霍宅,耄耋老人眼眶猩红,阴沉木拐杖敲击地面,一声一声骨头都要震碎,对着一群黑衣红棍嘶吼: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众人不语,在一声声质问中沉默退出这座百年老宅。
傍晚,唐姨做秘汁叉烧,煲了热汤,煮一份鲜虾云吞面,热气腾腾,霍晚风全然无胃口,胸口憋闷,总觉有大事发生。
陆季川回来时正看到她独自坐在餐桌一角,眼神暗淡落寞至极。
在想什么?
熟悉声音如鬼魅纠缠,霍晚风瞬间惊醒,瞳孔放大,她穿浅色系小洋装,长长黑发披散着,面色惨白,像一缕幽魂。
陆季川不满,掐腰将她抱在桌子上,微微俯视,吃饱了吗?
她仍抿唇不语,亦不看他。
想不想回家?他收起獠牙扮演羔羊,好脾气一般,连问三句话,慢慢引诱,只待猎物自投罗网。
尖利刀叉割裂名贵衣料,小臂皮肉外翻,血珠渗出。
你会放过我?霍晚风张牙舞爪,小兽一般歇斯底里,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你会放过我?她重复,眼角噙泪带着哭腔,放我走
不受控制地呜呜哭起来,长时间不见天日的囚禁早已将她折磨到疲惫不堪。
可陆季川并不在意,轻而易举夺取她手中刀叉,将她揽至怀中,动作温柔到不真实,晚风,你回不去了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你便回不去了。
他该怎样解释呢,不,他这辈子都解释不清,她惧怕他,待她得知真相她又会恨他,但无所谓,她永永远远都逃不开他。早在明德高中,在阿海将霍氏全部资料递到他手中,在他看她照片第一眼,霍晚风三字永烙心间。
他是生在阴诡地狱的恶魂,仰望人间,渴求片缕温暖,她炽热,明媚,宛若天神之作,全然无半点杂质,令他贪心四起。抱歉晚风,拉你入这无底深渊,不求将我救赎,只盼与你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他吻她,娇娇脸蛋热泪纵横,轻啄,一点点拭去,完美艺术品在他唇下焕然新生。晚风,晚风只属于他一人的晚风
膝盖用力抵开她的双腿,蛮横挤进只属于她的天地,冰凉指尖探进裙摆抚摸她温热小腿,向上,摩挲柔嫩软肉,在腿根流连,好晚风,你帮帮我,我硬到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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