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野和潇禾聊过之后,收保护费的事,正式摆上了日程。人分了好几路,潇禾忙着打通关系;曹香和梵侩去联系县里的大捞家。
潇老板给的钱好多呢,足足有三十金。她留了几个,其他全给了青云去修缮房子。梵侩那个好闺女,把原本就破烂的家,搞得更加破烂。
一阵忙碌下来,刘野成了那个最闲的人。倒也不是她不想出力,只是谁都不要她帮忙。
人吧,一闲下来就会瞎想。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又开始琢磨其他的生财之道。
有了,细盐!
想起上次去酒肆吃饭,恶心的感觉又漫上来想吐。就算为了我的胃吧,我也得搞出来。
走着走着,打前面来了个人,一见她就笑。
“刘亭长,见着您就好了。老板叫我把这个,务必亲手交到您手上。”
是之前那个酒肆的小二,递过来一个钱包,刘野拿起来掂了掂。
嗬!比潇禾给得重多了。
那小二见她收了,准备转身离开。
“哎等等,你...你带我去见你老板。”
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要不说自己运气好了,没钱了,潇禾给送钱;刚想干点坏事,这不场子都送来了嘛。我这细盐,悄悄卖犯法,加菜里不就行了。
小二把她带到一扇紧闭的大门前,走了。
刘野想伸手去推门,试了好几次,还没放到门上,又缩回来。
不对啊,原主记忆里面,没有和老板的接触,他怎么平白送钱来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刘野谨慎地想着,敲门的手整个放下来,思索着离开。
就在她踌躇着,进退不得的时候。一道好听的男音响起,低醇中带着勾人的魅。
“既然来了,不进来看看?”
像是被那声音蛊惑,推开了门。
干净明亮的卧室内,那人半干的长发,没有穿外袍。白色的中衣有些透,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盎然的春景。
他的奶子,好大,好漂亮!
这是刘野受到的,第一个冲击。
“你把门开着,是觉得一个人看不够,也给别人看看?”
他换了个姿势,将衣领拉得更低。这下不仅看了胸肌,还看了腹肌。男人的眼神,更魅了。飘过来,打得刘野浑身一抖。
“啊,这个,对不起,对不起。”
听他意有所指,反应过来的刘野立马进门,背对着他合上房门。
关门的响声,让她从这种冒粉红色泡泡的暧昧氛围中,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对啊,我进来干什么?我关门干什么?心里不停狡辩:我是柳下惠,我坐怀不乱,我是来谈生意的,我来搞钱的......
“冤家....”
那声音,魅惑的,低沉的。似一个个小鱼钩,从耳朵处钻进,顺着血管神经,埋在大脑的皮层之下。
随着身后,一阵滚烫坚硬的贴近。
“轰隆~”
那些清明的思绪,炸了。
刘野转过来,发现自己正在人怀中。她的脑袋正好埋进男人丰满健硕的胸肌里。那种若是无的皂角香气,混合着阳光的暖意,全被吸进鼻子。
“你.....我....我....”
刘野很贪恋这个怀抱,让人感觉温馨,就像被妈妈抱着。好似生活里所有的不如意以及对未来的恐惧,都被隔绝在怀抱以外。
“冤家,你也想我吗?”
朝闻夕很享受刘野若有似无的挣扎,就像身体里困住了一只猫,并不尖利的爪子,在他心脏里挠啊挠啊。朝思暮想的人儿,香香软软地抱在怀里,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
男人身体里,涌出一股激昂的热血,从四处荒唐地乱窜,不受控制地汇聚到下腹,蛟龙缓慢地抬头。
冤家,我想要。
“朝老板,你冷静点,我....我是来谈生意的。”
终于,刘野挣脱了被情欲控制的大脑,很不情愿又坚持地将人推开。在拉扯间,那男人的手,扯住她袖子。
“嘶~”
廉价布匹被撕裂的声音。
袖子脱离了衣衫,随着男人倒在地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泛着委屈,娇媚,可怜兮兮地仰望她。
刘野有些生气了。
也不看他,自顾挪开几步,一脸嫌弃地望着自己被扯坏的袖子,混乱的脑袋准备重启。
她就是这样的人,没触碰到自己利益时,怎么样都行。一旦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就会跳起来,化身成恶鬼,誓死守护。不管什么天王老子,翻脸就翻脸。
“冤....冤.....家....”
朝闻夕还躺在地上,被此时说翻脸就翻脸的刘野吓到了。陌生的,好像不认识她了。
含情的眉目升腾起水雾,刘野的身影在他眼里变得模糊。